齿痕(6 / 8)
微张的嘴巴流着涎水,双眼无神,红红的可怜的去看燕逾白,无声的求饶着,落在燕逾白眼里,想肏。
“有人。”燕逾白出声道,嘴里吐出李燃以为他这辈子根本不会说出的话,“便秘呢,你敲那么大声给老子屎吓回去了。”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这不见你这没动静怕出事嘛!”外头的人瞬间停了敲门的动作,说,“你拉吧你拉吧。”
“妈的拉个屎喘什么?”
这道声音很小,但是被李燃听到了,眼泪唰的落了下来,脸颊脖子上通红一片。
燕逾白把他翻回来,拿出随身带的手帕胡乱给他擦眼泪,动作粗鲁,手上还沾着李燃流的水,泪水和阴水混一块,很快就分不清李燃脸上流的是什么水了。
外面声音渐停,人大概走完了,李燃憋着气,勇敢为自己发声,声音却低不可闻:“你不讲理,是你先说我我才没忍住,你不承认就不承认,干嘛还折磨我!你就是秒!就是秒!我不跟你玩了。”他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大段心里话乱七八糟的吐了出来,毫无逻辑可言,话说得狠,人还挂在燕逾白怀里才站得稳。
“对,你说得对。”燕逾白点头,他有种想通了的释然感,唇角挂上笑,看得李燃觉得后背冷汗直流,燕逾白拍拍他的脸,慢条斯理的拉开裤链,把早就勃起的阴茎放了出来,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威风凛凛的对着李燃的方向抖了抖,狰狞的龟头流着精水,那只漂亮修长的手沾着水随意在上面抹了抹,紫黑色的柱身瞬间变得水光油亮的,显得更可怕了。
李燃背后一凉,慌乱转身要开门出去,被燕逾白勾着衣领拉回来,燕逾白让他背着自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背对着自己,另一只手扶着蓄势待发的鸡巴对准水淋淋的穴口,前面做的准备十分充足,他一个顶胯就把鸡巴顶了进去,只余一小截留在外头,虽然还是紧得难受,但比起第一回来说已经好很多了。
“唔”李燃闷哼一声,又开始咬嘴唇,两片薄唇被他咬的充了血,红艳艳的,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下,好不可怜。
燕逾白低头怜惜的亲亲他的眼睛,他满足的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嘶哑:“乖,没事,我很快的。”
他在报复我!李燃涨得说不出话,也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张嘴就是呻吟,他大着胆子瞪了眼燕逾白,落在燕逾白眼里就像撒娇一样。
“不骗你,很快的。”燕逾白说,他唇角带着恶劣的笑,又亲了亲李燃的嘴角,说,“等会叫小声点,我不保证等会厕所会不会有人偷听,或者录音哦。”
燕逾白说完这话,裹着他鸡巴的穴壁紧张的收缩着,李燃惊恐的看着他,有点后悔自己先前的答案,他应该说不想的,更不应该口出狂言说燕逾白快,没想到燕逾白脾气不好,心眼也这么小。
李燃清楚的感知到埋在自己逼里的鸡巴开始缓慢抽动起来,那东西从他的身体里退到只剩龟头被含着,又尽数肏了进去,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一下一下的弄得李燃苦不堪言,两只手同时捂住嘴,克制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李燃还是很庆幸自己来了七楼的厕所,这层楼安排上课的班级少,周五这个时间段人更少了,这个点这层楼应该也没有班级在上课了,所以也不用太害怕会被人发现有两个男人偷偷在厕所里做爱,还叫的那么淫荡,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录下声音发到网络平台上,其实也是害怕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控制住自己别叫的太大声。
“哈嗯嗯”李燃喉咙里溢出被快感刺激得难以克制的呻吟,他踮起脚尖,尽量塌下腰,好让这个姿势不那么累,挨肏的时候也可以舒服点。
燕逾白的手顺着李燃的胯骨慢慢的伸到他的腰上,手心触及到一片温热软滑的皮肉,再往下摸就能摸到他紧致的小腹,大概是常年劳作所以一点小肚子都没有,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薄薄一层,很瘦。
“怎么嗯呵怎么还没没射?”李燃声音断断续续的问他,声音带着哭腔,燕逾白好整以暇的凑近咬他的耳朵,下身的动作又重又快,仿佛誓要把李燃肏死在厕所里,说话声音带着性感的喘息:“快了,很快的。”
寂静的公共厕所里响起一阵急促的“啪啪”声,光是听着声音就让人脸红心跳,淫靡又淫乱。
李燃陷入这种迷乱的困境中,只会张着嘴发出嘶哑的“嗬、嗬”声,青年把手伸进他的嘴里,引得口腔里积满了涎水,最后去无可去从嘴角流了下来,他费劲的踮着脚提高身位,被不断顶压高潮点带来的快感和在厕所里做爱的刺激感搅得脑子一片混乱,分不清时间。
李燃发誓,再也不会当着燕逾白的面说他的坏话了。
李燃不知道这场性爱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他可能高潮了一次,两次,他不知道,直到浑身都脱力了,燕逾白才射了出来,全都射进了他的里面,他低头去扒拉的时候发现二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白精和逼水混在一块,涂满了青年的耻毛上,看得人脸红。
鸡巴从穴口拔出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的响声,小穴合不上似的微微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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