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8 / 8)
着李燃勾人的叫声,思想龌鹾下流,一点都做不够,只想把李燃干死在床上。
于是他问李燃:“我是谁?”
“燕,燕,逾,白。”李燃条件反射的回复他,又断断续续的求饶,“我错了,我,我最快,我想睡觉,放过我吧,发给我吧,哥哥,逾白哥哥,宝宝,亲爱的”
燕逾白被叫得更硬了,他哼了一声,没搭腔,低头看两人相连的地方,粗壮的鸡巴在菊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层层白沫,上面的逼一张一缩的,最后不堪重负的吐出水儿,变成了鸡巴和菊穴抽插时最好的润滑液,要是李燃再多高潮几回,用不着被肏死,就会因为身体过度脱水而身亡。
燕逾白低头摸了一下李燃蔫吧的阴茎,射太多回,可别坏了,李燃会哭的,他掂量了一下时间,寻思着够了,扶着李燃猛干几十下,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李燃的两个穴完全变成了盛放精液的容器,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燕逾白坏心眼的按了一下,立即有精液从逼里淌出来。
“好饱,”李燃哭唧唧的,说出口的话让燕逾白忍不住发笑,他控诉青年,“讨厌你。”
像撒娇。
燕逾白抱着人进于是清洗,这回他脑子完全清醒了,知道再做下去李燃真要被他肏死了,他提早烧好的一壶热水起了作用,放到现在正好变得温热适合入口,他逼着李燃喝了两大杯水,喝得肚子都鼓了起来,才终于肯放任去睡觉。
折腾了一天,不出意外夜里李燃就发起了高烧,身上烫的像个暖宝宝,脸蛋黑红黑红的,十分招人怜惜。
燕逾白有点后悔今天折腾得太过了,大半夜的起床点外卖买药,等到药来了,李燃已经烧糊涂了,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梦话,他凑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在说什么。
燕逾白手法生疏的给李燃喂药,折腾了大半宿才睡着,他闭上眼眼前就是李燃闭着眼眼角带泪的样子,烦躁的翻了个身,过了几分钟忍不住伸手去摸李燃的额头,反复十几次后,终于感觉到温度再慢慢下降,估摸着是药效发作了,才安下心睡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