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装lay/撬父亲墙角/向后妈告白(12 / 27)
,怪异的愉悦占据了他的内心。
南柯看着少年突然发笑也怔住了,不会把少年打坏了吧?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反常啊于是他还是压低了嗓音小声地向少年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怎么了?还好吗?”说着他一脸担忧地踮起脚尖,用纤细的手指拂上少年脸上的绯红指痕。只是刚刚接触了一下少年应激般掐住了他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了南柯的下颚将他漂亮的脸颊抬起再次吻上那饱满得如同花苞一般的唇珠。这一次他无师自通了,懂得用灵活的舌头撬开南柯的牙关,舔舐上他滑腻温热的舌尖。蛇信子似的灵活纠缠住了南柯的舌根,愈发激烈地侵犯着他的口腔掠夺着稀薄、甜腻的空气。南柯被接连的激吻侵袭到双腿发酸发软,颤颤巍巍的站不稳,全身的重心依靠在少年挺拔的身躯上。这些日子,他像是浸润在精液白浊里的荡妇,男人的一个吻都能让他丢盔卸甲,娇嫩的小花湿润得不成样子,穴道像是清冽的泉眼止不住地汩汩冒水,顷刻便打湿了精心准备的华丽裙子。
少年觉发出来南柯的情动,于是便愈发变本加厉地搂着南柯敏感的腰肢亲吻起来直到水润的红唇被吻得红肿了起来,他才顺着南柯的裙子向上摸索着,粗粝的指腹滑过白嫩、光滑得如同瓷器一般大腿,攀附上潮湿温热的小穴。裙子被上撩起来,此刻他才得见花穴的真貌,不过令他未曾预料的是南柯并不是个纯粹的女人,除了那个娇嫩得让人一看就想怜爱的雌穴还长了一根粉嫩可爱的阴茎。少年勾着嘴角颇具玩味地笑了笑,握住了漂亮得没有一丝毛发的玉茎说:“原来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要是被教廷知道了恐怕会把你绑起来活活烧死的,小可怜虫。”
他的小可怜虫顿时被吓破了胆,眼眶红红的,晶莹澄澈的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就连鼻头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骗子,坏蛋,你就会吓唬人!”南柯挣扎得不断用拳头锤打着少年的胸膛,但少年丝毫没有受影响,依旧我行我素地非礼着南柯,合拢的两指一点点深处饱满的小穴,翻开红嫩的阴唇,毫不怜香惜玉地撑开狭小软烂的阴道,一点点捋开重重叠叠的肉褶。但忽然摸到了什么,少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他粗暴地狠狠对着小穴扣挖了一下,抽出时“啵”的一声,骚逼好似恋恋不舍般绞着自己的手指,但那种黏腻腥臭的感觉实在令他恶心,他厌恶地盯着手指上不明的精液,又低头看着被他扣到欲仙欲死的骚货,一股难以遏制的不甘涌上心头,他不容许别人的精液在黏在自己手上于是急躁地用喷泉的水清洗了一遍又一遍,搓洗到发红的手掰着南柯泛红的脸颊强迫他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向自己。
“真恶心啊,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像攀附权贵了吗?恐怕是妓女也不会这么浪荡廉价。你难道是想让王子蘸着别人的精液肏你这口骚逼吗?”
未等南柯开口少年便捧着清水一把把灌近南柯的小穴里,软烂的穴道突然涌入了大股冰冷的液体,少年还抑制着厌恶将手指伸进来暴力地揉搓着敏感的肉洞,满心不悦,像是在清洗别人玩烂的鸡巴套子。修长的手指剐蹭着媚肉横冲直撞,上上下下仔细地揉搓着,势必要撵平每一寸肉褶,把藏匿着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洗干净。他边洗还边用语言羞辱着乖乖趴在怀里默默流泪轻喘的美人,什么婊子、妓女、脏逼、骚货胡乱骂了一通。边扣着嫩逼边不满地朝南柯红肿糜烂的阴唇施加巴掌,即便是收着力的还是把南柯打得大腿止不住地抽搐痉挛,满溢的淫水四溅,饥渴的小嘴依旧颤颤巍巍的发抖。
等着少年终于把南柯骚逼里的脏精导出、排干净时,南柯早已潮吹了好几次了,大腿根上出来喷泉的水渍就是自己小逼喷溅的蜜液。少年摸着又滑又软的肉鲍心情终于好了些许,狭窄漂亮的阴道在空气里一受一缩的,本能地想吞吃着什么,看得少年一阵脸红心跳,额角的青筋不时地跳动着,口水像是不懂得怎么吞咽了一般,痴痴地盯着那口诱人的花穴看得出来神,忽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方才清醒了一点。他急不可待地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放在滑腻的小穴上磨蹭了几下,南柯的大腿是并拢着的,小腿纤细颀长,大腿软糯丰腴,夹起来给男人蹭鸡巴时舒服得不得了。少年还是处男,甚至今天才是他的成人礼,他哪里感受过这样舒服的性爱,只是觉得自己才浅浅蹭了几下就差点被这个骚货夹射了,那么娴熟的动作真不知道给多少男人服务过了。
少年被自己的幻想弄得又恨又硬,不行,他得好好惩罚一下这个身下的骚货,接着他扒开了软烂的肥逼,勃起的肉棒狠狠捣进紧致的小穴里疯狂抽插起来。
“你的逼可真软,真会吸,真是骚死了是不是只有被插着骚逼才舒服所以才到处勾搭男人,给男人含精液的,小荡妇?”
“你、你胡说八道!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的”南柯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又红又润,被干到睁不开,只能微微眯起一条缝来怒视着无礼的少年。
少年丝毫不理会这些,美人的声音又娇又软,小钩子似的把他的魂都不知道勾到哪里去了,于是埋在南柯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本来少年的性器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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