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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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三忽然明白了,那青年,怕是从未教过她世俗常理,才叫这少nv至今还是这样的纯净,他是想叫她没办法离了他啊,
当初只以为少nv是出身富贵,家中保护太好才叫她不通世事,现在想来,那青年心思真真是有些深了。
蒋三不知道要不要说什么,可他又觉得没办法说些什么,这些事情不是他一个小贩该考虑的,再说人家说不定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又何必自作主张,
可······当目光触及桌上的茶杯,他又犹豫了,直至耳边传来少nv的声音,
“蒋三?”
他才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问道,
“小姐觉得,郢停公子怎么样?”
无泱一愣,像是没有意识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片刻后才缓缓笑了,
“对我挺好的,对别人就不知道了。”
闻言,蒋三也笑了,他还是那副憨厚模样,低头喝茶,
是他多想了,
无泱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这些事他都能看在眼里,她又怎么会无知无觉,她说的对,对她好就够了,
至于她这样···也挺好的。
“话说回来,小姐是想问些什么呢?”
炉中的香悠悠然掉了一半,蒋三忽地想起无泱找他是有正事的,不由问道,
闻言,无泱随即放下了手中茶杯,屋内暖气蓉蓉,披风在进来后就被脱下搁置在一边,她从袖中取出一张薄纸,展开后放置于桌面中央,
“蒋三,你仔细瞧瞧,可觉这图样眼熟?”
薄纸上的图纹俨然就是那玉片破碎的纹样,她根据着拓印下来后仔细查看许久,但也不得其解,
蒋三接过纸张仔细端详,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皱眉放下纸张,
“这图样······我好像是在哪见过。”
闻言,无泱双眸顿时一亮,但也没催他,只是由着蒋三回想,
“这应该是那些玉块上的纹样吧。”
蒋三挠了挠脑袋,半晌后道,
见他面se如常,无泱这才有些惊讶,
“你怎知道?”
听她这样问,蒋三才苦着脸说道,
“小姐有所不知,这些碎玉块本是一块圆盘大的整玉,上面就是这图样,我也看不懂,想着这东西应当能换个好价格,只是怪就怪在,我离开南海的第二日,这玉盘就自己碎了,我当时还觉得是我不小心给它嗑碎了,好一阵心疼啊。”
渐渐的,无泱的面se变得愈发凝重,如若照蒋三所说,这玉盘很有可能是某一事物的命盘,在那些少数的隐居古老种族内会有这种办法,以玉养人,这玉长久时间戴在人身上就像一个看不见的绳索,系着人的命数。
如若是这样,事情就不太好办了。
万物之间息息相关,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总觉着这玉盘只是浮出水面的印子,而后面系着惊天的秘密。
这些古老种族不对外往来,关于传承之法和秘术,能知道的更是少之更少,对于这一点她自己就深有t会,
在她沉默之时,蒋三像是想起来什么,又道,
“小姐若是对这玉纹感兴趣,我认识一位同乡,我们是一同逃出来的,他手上应当也有一些这样的玉器。”
闻言,无泱稍稍思索道,目前线索已断,郢停还还未有消息,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找出多一些相关线索来,或许这些东西间是有联系的,只是她还没发现,
于是她答道,
“好。”
暮se将至之际,天际浮现红日与墨se交融的yan丽景象,无泱回到小院,此时正逢林垣正往外走,二人打了个撞面,素衣清雅的书生笑着朝她拱手,
“无泱姑娘好,身子可好些了?”
无泱对这位帮了她的青年印象不错,当下也笑道,
“林公子好,现在已无大碍了。”
他似是要出门,而小院还要再往前一段距离,二人就一道同行了短暂距离,
“天se不早了,姑娘怎是从外边回来的?”
能听得出他是好意,语气中透露出关切,无泱思索了片刻答道,
“只是出去办了些事,耽搁了会。”
“哦?可是什么麻烦事?在下可帮的上什么忙?”
事关许多,无泱即使知道他是好意,但也不好透露太多,只是斟酌着答道,
“我手上有一些来自南浔的玉石,对于上面的纹样有些好奇,便在寻人帮我瞧瞧,倒不是什么要紧事,要是麻烦便不用太上心了。”
她本没太抱希望,正推开院门要向林垣道别之际,青年沉y着说道,
“若是玉石,或许我还真认识一个人,他或许能帮到姑娘。”
细谈后才知,林垣母家是燕京人,后来是随父迁至江南,而他要介绍的那人正是他在燕京认识的旧友,此次路过临安,知他在此久居,便来探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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