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的男人你是谁?(微)(1 / 2)
蒋棠悠悠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并不在闺房内,全然陌生的地方吓了她一跳,这是哪里!
“唔——”
蒋棠想挣扎着坐起来,柔夷撑在书桌上却绵软地倒下。
她使不上一点力气,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蒋棠用尽全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自己所处的房间,可房内并未掌灯,她又失去了力气,看什么都是模糊。
“醒了?”身后一声嘶哑雄厚的声音响起,蒋棠才发现自己此时正坐在一个人怀里。
一个男人!
男人的声音靠她很近,就在她的耳边,温热潮湿的气流打在她耳朵,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
“嗯哼——”
“呵~真敏感。”男人又凑近蒋棠的耳朵挑逗她玉白的耳朵,看着那莹白的耳垂瞬间充血通红,忍不住吸进嘴里慢慢地用舌尖逗弄。
“呃啊——你——大胆!”呵斥的话说的毫无威慑力,蒋棠此时中了迷药,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开身后的人。
蒋棠是兴国公府的人,上个月才及笄,虽然是寄人篱下的表姑娘,可也没人能半夜进入府中掳走人。
“别怕,就当是做梦吧。”
男人把怀中女子的耳垂吮吸得水光油亮,在月光下闪出一抹精光。
“梦?”
蒋棠浆糊一样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消化男人说的话,就被男人抱着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他。
一男一女交叠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房间里唯一的光亮只有窗边的悠悠月光。
蒋棠撩起眼皮想看清男人的长相,可是他背靠窗台,逆着光,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月光下,男人看她的脸却清楚地很。
怀中的女子眼神迷蒙,红唇微张着,口出不断溢出甜腻的气息,倾城的容颜比月下的玫瑰都要魅惑。
“你到底是谁?”
蒋棠用尽全力挣扎,也只能在男人怀里轻轻地扭动着身子,连把自己的脸从男人手中离开都做不到,她心里越急越用力,脸颊就越红,呼吸都急促起来,男人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她香甜的吐息。
屈起手指轻抚蒋棠的面容,男人低头凑近问:“你希望我是谁?”
“呜唔——”
男人没指望她回答,径直含住了女子不断喘息的红唇,把那香甜的气息全纳入自己口中。
唇齿相交,蒋棠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她不能就这样失身,她好不容易熬到十六岁及笄,就等着表姑太安排自己嫁出去,就不用再寄人篱下了,要是今夜在这儿被贼人糟蹋,她还怎么嫁人!
奈何她心再急也无用,无处躲藏的香舌还是被人勾入口中咂嘬。
那人实在过分,轻薄了自己就算了,还用牙齿咬着自己小舌,用舌尖不停地弹弄,蒋棠被迫张开红唇,含不住的涎液缓缓从嘴角流出,流到圆润的下巴处,形成一颗小水滴,要掉不掉的。
“啊哈——啊哈——”蒋棠好不容易能自主呼吸,大口大口地呼气,胸膛剧烈起伏着,柔软的胸脯不停地蹭着男人的胸膛。
衣料摩擦之间激起了男人的热血,小腹处燃烧起来,他的龙根控制不住地立了起来,他本没有想法破了她的身子,可是再这样下去,他也无法守住初衷。
“好热~求你放了我吧。”
蒋棠无力呻吟,逃不开只能求饶,惹得男子嘲讽似的笑了一下。
“呵~”
男人确实放过了她的舌头,却是追着那滴涎液而去,在她如玉的下巴亲了一口,开始剥她的中衣。
中衣宽松没有扣子,男人轻而易举地抽掉衣服上的活结,丝滑的绸衣‘簌簌’掉落,形状如玉如意一般的锁骨下,两团乳肉弹跳着蹦出来,顶端的蓓蕾像前几日蒋棠做的水晶冰糕上的红梅,端在盘子上颤巍巍的。
一直温和的男人却动怒了。
“怎地不穿肚兜?”
蒋棠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回答了他的问题。
“嗯~天热。”
此时正值七月酷暑,最近京城未降雨,夜晚也热得难耐,没有冰桶的话压根睡不着,她一个孤女,投靠在兴国公府十年了,哪里还敢提什么要求,干脆把肚兜解了,只着中衣,好歹能凉快一些,只不过倒便宜了贼人。
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用完了她攒了好久的力气,蒋棠无力地喘息着,带着两团乳肉都晃荡起来,惹人眼热。
天气果真是太炎热了,那乳团竟然像冰乳酪一般流动起来,像是要化了。
冰糕就得趁着未化的时候吃进嘴里才安全——
看得眼睛猩红的男人毫不客气地低头含住晃动的朱红蓓蕾,大口大口地品尝着,连蓓蕾下的乳肉也吸进嘴里吞吐着,舌头和牙齿并用,把那蓓蕾花苞在嘴里舔得立起变硬还不满足,像逗弄小舌头一样弹弄着那颗变硬的红豆。
蒋棠抗拒地想要推开他,无力的柔夷抬起至男人的头顶,推不开,反而像是爱抚。
“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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