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检查大/隔着玉势顶弄/用玉势止住里的水(4 / 5)
“啊……呃……啊!”
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啪啪啪!”
接连几个巴掌,将梁轻竹扇得汗流浃背,脚趾蜷缩,他想把腿合拢,却总是被方玄晔强势的分开。
梁轻竹在扇屄的过程中,又射了一次。
平坦的小腹上零散的分布着他的精液。
方玄晔停下了手,往他肚子上瞥了一眼,手掌抚上梁轻竹的骚屄,掌心用力开始快速的揉按。
“啊啊啊啊!!!”
梁轻竹爽得挺起了腰,失控的呻吟,方玄晔摸上他的腹部,将上面的精液涂抹开,然后用一根丝带将梁轻竹的男根绑上了。
“师尊,我一次还没射呢,你就偷偷射了两次了。”
感受到穴里喷涌不断的水,方玄晔才松开了手掌,掏出了自己硕壮的男根,对准那个穴口,一捅到底。
“呃…!啊呃啊…!!”
梁轻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浑身只能颤栗,呼吸都被切成了两截,他想要逃走,却被突如其来的男根死死的钉在了床面上。
他仿佛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还没死透的鱼,被刀一下一下的刮去生命。
而方玄晔的男根就是那把刀,如肉刃一般破开他的宫口,粗暴的撞击着。
每顶一下,沉甸甸的囊袋就无情的拍打着他的臀部。
突然,方玄晔整个人压了下来,含住了他的唇,男根在体内旋转了一圈,碾磨着腔壁,刮得他生疼。
方玄晔的阴毛旺盛,如一片丛林一般盘踞在男根周围,此刻男根和梁轻竹的骚屄紧紧的交合在一起,阴毛又硬又粗,抵在他的两片阴唇上,时不时的刮过阴蒂,磨得他又痒又疼。
“唔唔、啊呃……唔、啊!”
方玄晔吮吸着他的唇舌,吃着他嘴里的津液,吻得又深又重。
直到梁轻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时,方玄晔才从他嘴里退出来,开始在他脖颈锁骨处舔咬,吮吸。
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师尊,师尊,身体可还难受?徒儿可是牺牲了自己来帮师尊啊……师尊、师尊,好热……师尊,你里面好热……”
方玄晔重重的在梁轻竹的耳垂处咬了一口,然后起身,两只手抓住梁轻竹的大腿,扛在了肩上,开始大力的猛冲。
他好看的眉宇上染上了重重的情欲,他盯着身下的师尊,看着他张着嘴呻吟着,两个奶子上印满了他的痕迹,而他那个骚得彻底的屄正被他这个徒儿狠命的操干。
方玄晔眸色艰深渐深,压着梁轻竹的腰,飞快的猛肏起来,又重又快,伴随着梁轻竹的尖叫,方玄晔一边猛冲一边解开了梁轻竹男根上的绳子,一个深顶。
方玄晔射进了梁轻竹的宫口,一股一股大量的精液连续的喷涌,浇灌在内壁上。
梁轻竹前段颤颤巍巍的射出精液,尿道已经胀得发疼了,射精的时候也有些微微的刺痛感。
射完精的方玄晔整个人都趴在梁轻竹的身上,不愿意起来,他懒洋洋的揉着梁轻竹胸前的两坨大奶,还想再来一次,但见梁轻竹已经晕过去了。
只好作罢。
他亲昵的吻着梁轻竹的唇角:“师尊,你里面好舒服,徒儿不想拔出来。”
终于拿到方玄晔的处男精了,梁轻竹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日,梁轻竹是被一阵穴里的爽感弄醒的。
他看见自己的奶子上盖着一双大手,揉捏着他的奶头,而自己的雌穴里正含着一根狰狞的男根,一进一出,抽出丝丝白精。
“晔儿!你在作……啊!”
梁轻竹的尾音变了调,变成了骚浪的呻吟。
方玄晔咬着他的耳朵:“师尊,马上了,徒儿马上就要射了……呃!”
方玄晔腰部一紧,一个深顶,全部射进了梁轻竹的体内。
滚烫的热精喷洒在肠壁上,梁轻竹喘息着,被箍在方玄晔的怀里无法动弹。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平坦的小腹前微微凸起,描绘出了男根的形状,雌穴里充满着精液,被方玄晔的大鸡巴堵着,完全出不来,他感觉自己就如怀胎的孕妇,奶子也有涨奶时的酸痛。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哑了,肯定是昨晚叫得太激烈了。
现如今药早已解了,梁轻竹秉持着做个好演员的原则,即使他现在还想压着方玄晔的鸡巴再来一次,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师尊,清冷的师尊,万不能在清醒的时候那么骚浪。
于是,他开始挣扎起来,由于方玄晔的手臂环抱在他的奶子上,奶头摩擦着手臂,发出酥麻感,他喘息了一声,穴里含着的男根随着他挣动的动作掉了出来,又一阵摩擦,梁轻竹耳根通红,淫水泛滥。
没了男根的堵塞,被插了一夜的雌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两瓣阴唇耷拉在两边,中间的小肉蒂成了血红色,股股白精混杂着淫水流了出来。
源源不断。
“师尊,徒儿抱你去清洗。”
方玄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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