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11 / 18)
嗯,是栗子味的呢。他满意的眯起眼睛,将她后脑勺的发簪一抽,墨黑柔软的秀发就铺散下来。
果然是小心眼的男人,聂辛腹诽,唇齿间是茶水的清芬和板栗的香甜,不一会儿就被亲的娇喘吁吁。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十分了解,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聂辛也不扭捏,奔着大家一起爽的念头,在床笫方面,每次都无比配合,奈何精力没有萧观止好,到最后都是被压着揉捏。
一来就是深深的后入,即使欢爱多次了,聂辛还是有些不能承受这么深入的撞击,胸前丰满的乳团荡得让人眼花,潺潺蜜水在激烈的抽插间顺着大腿流下,享受快感的同时小腹渐渐生出一股尿意。
“停停!!我,啊我要…嗯啊…要小解!”
萧观止听到停下了动作,将她翻了个身,看着她潮红的小脸上柳眉紧蹙,显然在忍耐,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微微鼓起,男人眸色越发深幽。
“嗯,好。”啪一声,胯骨相抵,萧观止又将自己塞进了红嫩的花穴。
“你呜嗯——!!”小腹猛然被一压,本来饱涨的尿意快涨裂了,聂辛紧紧抓着他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掌,“你是!嗯啊……故意的!唔啊!”
手掌旋压着柔软的腹部,她越是叫得凶,萧观止越是入得狠。
“混蛋!唔嗯…嗯啊…混蛋!呜呜呜……”
拼命推拒着他的身子,却被压的死死的,想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壁之隔的花穴被狠狠撞进,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花唇无力收缩,连带着另一个小洞都要失去控制。
她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这一切对掌控局势的萧观止来说不过是负隅顽抗,反而她全身紧张着让他被推挤得更舒服,也更想让她失控。
恶意丛生,放在小腹上的手先松开,然后——重重的压下去!硕大的头部同时撞进狭小的子宫。
眼前一黑,紧紧把持的小洞口失守,淡色的水液喷射而出
她……当着萧观止的面尿出来了……小腹还在不自然的收缩,理智又被另一轮情欲抛到脑后,还没来得及羞耻,收缩到极致的媚肉又催促着萧观止动起来。
真是相当漫长的一个下午。
当然事后萧观止免不了被踹下床,反正聂辛现在没有内力,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尔尔,顺着她的心意摔了两次让她解气,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果脯点心样样送。
然后……妖女就消气了?对,她消气了。在他下巴上咬了个牙印,看他怎么出去见人。
第二天在带回来零嘴的同时,萧观止还带了一包牛肉干,说是老板推荐的。
“我尝尝。”聂辛拈了一条牛肉干,塞进嘴里,发现又干又硬,半天才咬得动一小点。
这么难咬的东西,“老板是怎么推荐的?”
“老板说,”萧观止正色,下颚上整齐的牙印让他显得有点滑稽,“小狗适合用这个磨牙。”
“那适合你。”聂辛笑得风情万种,将一包牛肉干推给了他。小心眼,硌掉你的牙!
“精神这么好,你大抵也不需要午睡了。”
“……突然觉得这零嘴也不错,看话本的时候吃甚好。”
在聂辛屡战屡败中,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枝头的桃花越来越少。
最后一场雨打落了枝头的桃花,桃叶被清洗得翠绿油亮,三棵桃树几乎全是绿色了。
一月之期已到,两人心照不宣,今年四月雨水多,聂辛起来没有看到萧观止,看向窗外。
桃花从树上开到了地面,泥土和积水半掩着落花。室内,桌上的暗器和秘药端端正正放着,便于让人一眼发现。
身上的穴道已经解开了,估计是在她睡觉的时候萧观止动的手。
所以她随时可以离开,聂辛摸着光滑的小瓷瓶,看向了墙上挂的《猛虎下山图》,“老虎”长得一言难尽,旁边的题字却清瘦遒劲,怎么看怎么不搭。摇摇头,然后她将暗器和药塞进怀中……
她走了。萧观止踏进院门,冷清的院子印证了他的猜想,凉风吹得秋千轻轻晃悠,上面还沾着残破的花瓣,凄凄惨惨的景象。
来日方长,他拂去秋千上的花瓣。
忽然,一道破空之声直直朝着他后背袭来,萧观止闪身躲过,那人反应也十分敏捷,脚尖一点直逼他面门而来。
不过几息间,两人就交手十几下了。
那人戴着面具,只能看出个子不高,衣服宽松也看不出胖瘦。
在马上要击中萧观止要害的时候,神秘人突然停手了,把面具一扔。
“你的内力去哪儿了?”
面具下是一张萧观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艳丽又张扬,原来是她。
“你怎么没走?”他不答反问,捡起地上的面具,怪不得他觉得这么熟悉,还以为是面具跟他们在街上买的一样罢了。
“一个月前你能打晕我,今天怎么连我二十招都接不下。”聂辛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步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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