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入梦看见白小少爷非典型钓人(8 / 42)
很软,很好亲。
白倦枝刚启唇,抗拒的偏过头想躲开亲的没完没了的傅厉深,却被他强硬的掰住下颚,像狗一样细细密密的在他唇肉上又咬又吻。
“够了!”白倦枝呼吸不畅,泛着晶莹的泪的眼角无意间瞥到了时钟——亲了十五分钟了……再亲下去,他试卷要写不完了。
强硬把像是患有皮肤饥渴的大少爷推开后,伸手恶狠狠的抹了把唇肉。虽然被他抗拒并且激烈反抗后没伸舌头,但嘴里还是溢满了傅厉深特有的,带点烟草又夹杂着薄荷糖的味道,惹得他忍不住又瞪了即使被推开心情仍旧很好的大少爷一眼。
也就这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会在考试的时候玩同桌手,摸同桌腿,还光明正大的咬同桌嘴了。
白倦枝自知反抗不过,扭过身继续去写写了一半的题,结果左手又被拽了过去:“别动!”
傅厉深半点不听,还挑眉笑了:“要么你给我摸手,要么你给我摸……”他意味深长的一顿。
白倦枝瞬间知道了他的意思,暗骂了声不要脸就转回了头,努力让自己沉浸在数学题里,不去搭理那个抽风的神经病。
好不容易熬到考试结束,白倦枝收完了试卷一回教室就想着赶紧喊唐绵一起回家,躲开那个神经病,结果教室里面的人全走完了,只剩下他口中的神经病坐在位置上懒散的敞着两条大长腿,垂着眼皮盯着自己的手出神。
察觉到白倦枝回来的声音后,眼皮一掀,让白倦枝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恐惧。
“哒——”白倦枝往后推了一步。
察觉到的傅厉深几乎是瞬间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翻到白倦枝前面,把他堵在了教室的门上,垂着头,扯开校服,鼻尖贴着他冰凉莹润的肩膀耸动着鼻子轻嗅,声音暗哑,像是捕捉到猎物准备饱餐的怪物:
“好香。”
这是犯病了。
傅厉深有很深的皮肤饥渴症,变异剧情为了使男女主感情更合理,就设定了男主的皮肤饥渴症只能接受女主,并且发病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着贴近点,更近点,最好两个人能全部肌肤都贴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接受对象变为了白倦枝,但他还是庆幸的,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接触男主——但现在他有点后悔了,因为男主的皮肤饥渴症比原文里还严重,总是莫名其妙就发病,每次发病就要白倦枝和他互帮互助,就比如现在:
“唔,滚!别碰我!松开!!”白倦枝崩溃的被他扯开了宽松的校服裤,把他那玩意塞进了只穿着内裤的白倦枝的腿间。
白倦枝的皮肤嫩,考试时被揉过的痕迹现在还留着,红了一片,在白皙的腿上很明显,像是被打了标记一样,让傅厉深一看到就昏了头似的,挺腰用他那根天生色儿深的畜生东西的头部磨过那里,激起阵阵红潮。
根本反抗不了……
发了病的傅厉深也不管这里是不是教室,扣住身下人的手腕就压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掐着他白韧的腰,腿压住他妄图踹他下三路的腿,嗓音暗哑:“别动,我不想在这里做。”
身下人一僵——傅厉深太高大了,把白倦枝完全笼在了身下,从后面看只能看见被压在门上蜷缩颤抖的泛着粉的指尖。
白倦枝鼻尖漫上薄汗,腰部滑腻腻的,胸前也被炙热的男人荷尔蒙的热气烘着,眼皮晕着红,眼睛也起了情潮——傅厉深太热了,让他几乎要被灼热的男人气息烘得窒息,只能半阖着眼,微张着嘴,露出粉嫩的舌尖,无力的喘息。
下面的腿心早被磨得通红,粗黑色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挑逗着沉静在里边儿的同类,深色的龟头爽快的张着嘴吐出透明的粘液,不仅浸湿了内裤,还把内裤里面那根也戳到勃起。
“唔……哈,别,这里……唔!”白倦枝被被他诱人的情态勾引到的男人用鼻尖在脸上戳出一个个肉坑,直到唇划到他唇边才贴着深吻了下去,滋滋的水声和舌头搅拌的黏腻呻吟声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响起,逼得白倦枝脸色涨红,受不住、咽不下的唾液顺着洁白的下颚一路滑落到锁骨浸湿了校服……
伸舌头了。
吻的太重了,舌头好粗。
白倦枝迷迷糊糊的被他掠夺着口腔里的氧气,下面半勃的肉棒也被粗大的,青筋环绕且跳动炙热的畜生玩意磨到生龙活虎,却只能憋屈的被裹在内裤里——
“唔!”男人的鸡巴骤然往上一顶,磨过囊袋,几乎戳了小半个头进白倦枝后面那粉嫩的穴里。白倦枝眼中泛起的雾瞬间变成一滴泪珠滚落——被男人舔去。
“不,不行……!”白倦枝抗拒着垂着头像躲避,却意外看见前面人往他腿间顶的东西,婴儿手臂粗,青筋环绕的狰狞,被他看见时还跳动了两下,吐出的粘液还将断未断的连着他的腿,白黑色的肤色差让他瞳孔骤缩:这么粗,要进去了,会死的吧?
“可以的……”傅厉深咬着人的唇喘息,挺着公狗腰就往那被顶出一块圆圆的凹陷的地方撞,见怀里人几乎被吓傻的僵硬忽的良心大发,边哄边顶:“腿并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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