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曲】柑橘味清口糖 [史密斯夫妇a](7 / 7)
上了,却并未插上插栓,只要稍稍施力——一阵强风或是谁来推动——就足以大开。这种非私密的体验让他不安,但羞耻同样带来了背德感,他的性器背离了主人的理智,颤颤巍巍地扬得更高,腿根也因兴奋而抽搐,这些显然取悦了对方,他甚至好心地在推理腰下塞了一个枕头。
当组织人在他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推理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去计较对方有没有带套这件事了。他的腰间与腿根布满掐痕,有些已显出青紫的颜色,涎水顺着脸侧淌下,他不太记得到最后自己是否叫出声来,但他确实也听不见隔壁的响动:或许是他们把制图人小姐转移到了别的房间,这最好不过了。
推理张了张嘴,意识到声音沙哑地不像话。
“嘘,推理先生,我并不关心,”组织人俯身攥住推理先生的头发,直直的望进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关心。”他的右眼仍然覆盖研究镜,绕过额顶的金属链在头顶的白炽灯下反射出无机制的光,那种像被焊接在他脸上的礼节性的笑容此刻荡然无存,语气仍然温润。
他算不上温柔地松手,推理的后脑勺撞上床铺,混着耳鸣一同涌进的是组织人自言自语似的絮语:“是的,该去喂水母了。”
“至于你,推理先生,”他系好腰带,“对我个人而言,很大程度上您与梅洛笛先生并无二致。”
“哦对,我忘了些什么,”他转过身,胸口那枚水母状的胸针闪烁着吊灯摇晃的微光,“所以……我们来谈个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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