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就是野狗这么容易发情(1 / 3)
又是每个月月考的颁奖典礼,看着徐青再次走过主席台接过奖状和奖金,下面都已经习惯得麻木了。“班长怎么那么厉害,次次都是断层第一。”,“就是说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学习好,人帅,性格好,完美的六边形战士。我真的是凑数的吧?”陈泽听着班里的人叽叽喳喳,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表情,眼神仿佛看猎物一般,订在主席台上那个笑得自然温润的人身上,心里不禁讽刺的笑起来,“人模狗样,徐青,只有我知道你暗地里是什么档次的骚货。”
“于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风。与诸位共勉。”徐青说完最后一句,视线突然停留在那股灼热的视线之上,淡淡一笑。陈泽没有回避他的视线,眼神反而变得更尖锐更强硬。在无声而焦灼的对视中,陈泽心里暗暗决定今晚就动手,他特别看不惯这骚货挑衅他的样子,骚货还是更适合在床上哭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直到发不出一丝哀求的呜咽。他想徐青为什么这么能装,表面冷静自持温文尔雅,到了晚上却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只套一件校服外套,坐在床上就开始磨批,磨得下面流水不止,直到又红又烂;磨到高潮不断,连全身都忍不住震颤,露出的一小截舌头红艳艳的,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徐青在上面发言的时候,会被旁人闻见自己的骚味儿吗,他想一定会的,因为骚货的校服早都被骚水浸透了。
陈泽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终于熬到了晚自习放学。他同往常一样跟在徐青身后,只是走到漆黑巷道里时,他迅速冲过去用早就浸满麻醉药物的湿抹布捂住了对方的口鼻。徐青还没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陈泽把人绑回家,扔在了自己的床上。他双手撑在徐青两边,头慢慢往下探,往对方白皙的脖颈嗅了嗅。感觉香香的,应该是贴身的衣服散发出的淡淡的洗衣液清香。“怎么没有骚味?没事。”他分开徐青的大腿,“这里一定骚得不行。”,但陈泽随即起身了,因为他想要徐青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进入的。所以他期待着那个人快点睁开眼,这样看见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时,肯定会恐惧得泪眼婆娑地央求他能放过自己,光是想想就开始硬了。陈泽舔了舔嘴唇,浑身散发着蓄势喷发的燥热。
终于徐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他头痛欲裂得皱紧眉头,在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的时候,他看见了陈泽一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饥渴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无疑是当场给陈泽泼了一桶冷水。于是陈泽冲过去,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质问他“你他妈笑什么?”。徐青却笑意更盛了,他突然往陈泽下面踩去,随后有规律地开始动作。陈泽被吓一跳,但耐不住徐青很有技巧的逗弄。他开始忍不住喘气,手上慢慢松开了徐青的脖子。“野狗就是野狗,这就发情了。”徐青笑得眉眼弯弯,完全看不出平时的温柔,而是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或者说,十分危险的笑容。“今天在主席台盯着我看,是不是把自己看硬了?”他继续腿上的动作,又伸手拖着陈泽的后脑,抚摸着他的脸。“每天晚上看还不够,还要把我抓回来,小野狗有几条命干我?”陈泽下面被他踩得欲仙欲死,“干死你,骚货,你什么都知道,还开着窗让我看,不就是让我把你绑回来干。”徐青停下动作,冷冷笑了一声,力度不小地给了对方一巴掌。陈泽瞬间大脑充血,徐青胆子这么大,被扇巴掌在他看来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于是他怒气冲冲地准备收拾对方,结果徐青动作快他一步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钳制在床上。“别生气,刚刚是赏你的。”陈泽被徐青掐得喘不过气。他感受到徐青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随即握住了他的老二,用力开始上下套弄。徐青温柔地吻在他的侧颈,手上却激烈的动作着,在他耳边说道,“小野狗太不听话了。”陈泽感受着对方温热的呼吸,下面硬到发疼,对方动作粗鲁但却让他感到巨大的爽感,他抓着对方的手狠狠套弄,在最后一刻高潮来临时,仿佛要把徐青的手捅穿。
陈泽脱力地倒在徐青身上,他们耳鬓厮磨,却不显得亲密。陈泽无声地抱着他,一直过了很久很久。徐青只是任凭他抱着,久到外面已经有清脆的鸟叫声,但天还是蒙蒙黑,他察觉到陈泽慢慢放开了他,对方平静的笑了笑,对他说道——
“你走吧。”
徐青闻言一滞,“你呢?”
“还有心思关心绑匪啊,再不走真把你干服在这儿信不信。”陈泽走过去打开窗户,窗外清冷的空气涌进来,吹散了屋内的燥热,连带着最后一点淫靡的气息也吹散了。
徐青静静地看着他,少年人又高又瘦,但不羸弱,反而十分强劲,五官肆意而张扬,总是一副看什么都像看垃圾的神色,但此时他的眼底平静得像再不起浪的潮水,没有生机,好像就要停止流动。
“想跳下去是吗?”徐青走到他身旁,“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陈泽转头看着他,这个人总是一副冷淡表情,“死在你手里好像也不错。”
陈泽目视前方,黑暗的世界混沌一片,远处传来干燥的白噪音,尚未苏醒的大地此刻寥无生机。
“在我准备离开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晚上,我看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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