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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天命 第1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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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解了出来。解完晋乐安还特地从旁边抽出一张纸给他擦了擦,这才将他抱回了房。晋乐安将薛长鸣抱回了房,将薛长鸣放在床上后,就这么直直看着他,想问他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薛长鸣被他看得有些发毛,看着自己还光着身子,身上还有昨晚留下的印记,脸越来越红,然后艰难又羞涩的吐出几个字:“衣服…乐安,我的衣服…”晋乐安闻言愣了一下,他到现在才意识到薛长鸣还光着,脑子还停留在昨夜那个一丝不挂娇/喘吁吁的薛长鸣,潜意识觉得,不穿,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好。”转身去衣柜里拿了衣服,走过来先替薛长鸣穿上了裤子,将他抱起来让他头靠在自己肩上,然后慢慢给他穿着衣服。薛长鸣闭眼感受着晋乐安的温柔,其实他早就缓过来了,就是不想动。他喜欢这样温柔的、丝毫不排斥他的、眼里全是他的晋乐安。这样的晋乐安,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后悔吗?”晋乐安突然转头,在薛长鸣耳边低头问道。“无悔。”薛长鸣摇了摇头,撑起身子很认真的看着晋乐安:“无悔,我薛长鸣此生此世、永生永世,都只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要你,这里…”薛长鸣抬头吻了吻晋乐安的眼睛,又指了指他的心脏的位置“还有这里,都只有我一个人,可好?”“好。”晋乐安握着那指向自己胸口的手,缓缓下滑,一脸认真的说,“不止这里,还有这里,都只有你…”薛长鸣这下更是红了脸,要滴出血来,这是什么奇葩对话…嗯了一声,头重新靠在了晋乐安肩上,被晋乐安握着的手不好意思的动了动。”嘶。”薛长鸣嘶了一声,抬头有些可怜的看着晋乐安。“乐安…”“嗯?”晋乐安低头疑惑的看着红了脸的薛长鸣。“下次…能不能轻一点…昨晚都快被你…捏断了。”“好。”晋乐安轻笑一声说声好,“很疼吗?我给你揉揉…”说着便从裤腰上方伸了进去,轻轻的揉搓着…薛长鸣闷哼一声,顿时在晋乐安怀里软了身子,头抵在晋乐安肩上,小口小口喘着气。薛长鸣心里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晋乐安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哪里是揉揉,分明是占自己便宜,吃不完连锅端走的那种…然而晋乐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将薛长鸣拉了回来,他感受到了晋乐安某处苏醒的欲望。他瞪大了眼有些惊恐撑起身子,赶紧抽出了那只作祟手对着晋乐安一个劲儿摇头,“不行不行,不要了,乐安,我腰酸…”这不仅腰酸,胳膊也酸,后边儿也疼,再来估计得费了,哎…晋乐安再次将薛长鸣抱在怀里,努力平稳着呼吸,又轻笑几声,“好,不要了,让你撩拨我…”就这样,二人过上了类似于普通夫妻的生活,虽然在谁是妻这方面一直僵持不下。刚开始几天,晋乐安还是会梦魇,可薛长鸣总能将他唤回来,渐渐的,便不再梦魇…又是一年花朝节,拜完花神便放起了花灯,薛长鸣一如既往在花灯上画了只鹰,晋乐安想了想,也画了一只鹰。薛长鸣看了晋乐安的那只鹰,挑了挑眉。并未多言,踏青时见周围没人的时候,才问了出来,“乐安,往年你画的都是圆,今年为何…”晋乐安笑了笑,在薛长鸣额头上亲了一下,没有解释,抬头看着头顶漫天的桃花。这次,他有了所求,他想陪着薛长鸣,那他也做鹰,陪着他一起飞得更高看的更远,陪着他顶天立地,陪着他保护他想保护的人…见晋乐安不语,薛长鸣瘪了瘪嘴。二人一路走到桃林的边缘,那里有一个凉亭,晋乐安坐了下来,取出观复琴,弹起了静心曲。薛长鸣则立于停下,舞起了他的高阳剑。漫天桃花雨,雨下遇知音,好不惬意。清风徐来,一片桃花卷起,落了下来,落到了晋乐安的额头上,一路滑过鼻梁往一旁飘去。寒光一闪,高阳剑接住了那飘落的桃花,薛长鸣歪过头对着晋乐安笑道:“乐安,切磋切磋?”晋乐安笑着放下琴,抬手取出腰间的云舒剑,站了起来。“来!”薛长鸣再次咧了咧嘴,笑道,“来!”说罢便冲了过去,晋乐安抬剑格挡。花雨下银蛇似舞,寒光久久未停。二人数十来回才停下,在凉亭边坐了下来。晋乐安抬手喝了一口桃花酿,转头看着薛长鸣,欲言又止。薛长鸣看着晋乐安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乐安,怎么了?”“我…想给你讲个故事…”晋乐安低下头,“一个小孩的故事,你可愿听?”很少见晋乐安这个样子,薛长鸣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晋乐安又喝了一口酒,缓缓道:“从前有个小孩,生来便没了父母…”“他出生的时候,父亲将他托给奶娘便撒手不管了。奶娘带着他出了皇城,来到了中原边境跟一个猎人结为夫妇。猎人日日上山打猎,时常猎回狼来,不论是活的,还是死的。奶娘极其温柔,时常让他饮狼乳,待那男孩再大些,她便忙了起来,时常织布拿到镇上去卖,日子过得…还算惬意…”“家中无人,那小孩便只能与家里的小狼为伍,学着它们的动作、习惯、以及,如何撕咬猎物…”说到这里,晋乐安顿了顿,抬头看着薛长鸣,见对方还是很认真的看着自己,并无异样,便接着说道:“奶娘偶尔也会教他读书习字,猎人也会带回新的猎物给他玩耍。一直到了那男孩八岁,猎人要他跟自己一起狩猎,奶娘也答应了,猎人将他带到了山上放猎物的茅草屋…”说道这里,晋乐安呼吸急促了起来,薛长鸣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过了一会儿,晋乐安哑声道“猎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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