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1 / 34)
刘墓本来是叫刘暮的,但在上户口的那一天,因为五岁的傻子刘朝在旁边吃糖卡住了喉咙,父母着急之下将他的名字打错了,于是他的暮就变成了坟墓的墓。
刘朝的脑子有问题,三岁了都不会走路,五岁了也不会讲话,不然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是不会生二胎的。
刘墓从一生下来就被父母灌输“要照顾哥哥一辈子”“两兄弟相互扶持”的歪门邪理,一直到他十五岁念了高中,他都觉得自己活在乌漆嘛黑喘不上气的坟墓里,阴暗潮湿,不得光明。
刘朝在五岁半的时候终于学会了说话,地生长,将眼窝刻画地更加深邃魅人,双眼皮长睫毛以及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像俄罗斯混血。
而刘朝的面部却更为柔和平坦,符合纯正的亚洲血统,单看是好看的,站在刘墓身边一瞬间就黯然失色了。
刘墓念书很轻松,就好像天生是读书的料子,几乎不需要在学习上花费多少时间就能轻而易举地在考试里甩掉别人二三十分,独占排行榜的第一名。
贫穷成为了他唯一的缺点,噢,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是他的傻子哥哥刘朝,限制了他原本自由的人生的刘朝。
在逐渐懂得了攀比之后,他越发不能忍受自己的生活了。
高中的时候,他和学校里那些所谓的社会哥社会姐混在一起,假装成熟的社会青年,故作老练地聚在一起抽烟,在凌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偷偷飙机车。
他们把他带进了一个不一样的圈子,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的圈子,从那时候起,他的叛逆期开始了。
他越发怨恨这个贫穷的家,这个令他自卑的刘朝,于是每次看见自己身上的那片烫伤后的疤痕,他就在心里记恨一遍刘朝。
当天晚上很晚了,刘墓才踩着路灯回到了家。
早上莫名其妙地对着刘朝起了反应,他不想再撞见刘朝,只能在学校等刘朝上班了再回去。
刚和朋友打完篮球,他一身臭汗,随手推开厕所门准备冲洗,发现原本应该在便利店上夜班的刘朝在里面挤奶。
刘朝依旧没有穿上衣,赤裸的胸部被捏在手心,柔软偏白的肉在手指的间隙里呼之欲出,奶水涨在里面似乎是出不来,被来回地捏紧挤,乳头都红了。
他嫌恶地皱起眉,眼睛却怎么离不开刘朝那被挤压饱满、看起来像是要爆开的胸部:“你怎么在这里?”
刘朝看见他,愣在那里,懵懵的:“我、请假了,胸、太难受,涨得很疼布、摩擦、也很疼”
似乎是看见刘墓有些紧张,他捏着胸部的手下意识地更加用力,肉弹动着被挤压得更为饱满,中间深深的乳沟让刘墓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恨不得把头埋进去狠狠吸一口里面独特的香味。
他懒得听刘朝结结巴巴、半天说不清楚的解释,那白花花的胸部刺眼极了,洁白的花红肿的蕊,就像是什么假装纯洁的淫荡东西在勾引他,让他马上就要把持不住。
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地将视线锁定在刘朝的脸上,暴怒地大吼:“那你为什么不锁门?!”
“进我的房间不知道敲门,自己在房间不知道锁门,每天裸着你那个胸是想要勾引谁?!你不知道我要回家了吗?”
刘朝的语速依旧慢吞吞,被他吼得愣住:“我、我忘记了对不起”
他永远都是温温和和的,哪怕刘墓再莫名其妙无理取闹,发再大的脾气,他都只会道歉。
他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看着刘墓,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泛着若有似无的水光。
——操他妈的。
刘墓再次狠狠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刘朝那副无辜的样子,他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家,刘朝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况且刘朝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被他看见了就要挨骂,也太不公平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有狂躁症一样,总是莫名其妙对刘朝发脾气,他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但他的自尊心又不允许他向刘朝道歉。
总之刘朝脑子简单迟钝,听完了也不懂思考,隔几分钟就忘记了。
他气冲冲地往厕所里面走,随手推了把刘朝的大臂:“出去,我要上厕所。”
“呃啊!”
厕所的瓷砖地面有不少水渍,刘朝毫无防备地被他推了一把,脚下踩滑,整个人磕在了洗漱台上。
他的胸挤扁在了木质柜的棱角,乳头里的神经像是被撞错位了,抽搐般阵阵刺痛,他扑在那里,捂住胸口蜷起了上半身。
“呜疼弟弟、好疼”他的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的,很轻又带着些细微的抽吸。
他赤裸而洁白的背部拱起来,蝴蝶骨掀起来弧度,细瘦的后背上一道骨节清晰的凸起来,尤其是弯下去脖颈上,凸出的骨头看得刘墓喉结滚动。
他愣了一瞬,再次蹙眉,拽着刘朝的手臂把人拉起来:“站稳了,碰瓷谁呢?”
刘朝被他拉起来了,手掌还是紧紧捂着胸口,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地看着他:“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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