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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咬着制服下摆被吃到喷水/P股翘起来腰要塌下去(18 /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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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伸出去的手刚摸到帕子,周宁突然感觉到轿身一阵剧烈的颠簸,最后竟然直接倒在大街上。

脑袋撞着轿子内壁了,随之倾倒的帘子却让周宁看清了变故为何。

穿着最是简单的粗布衣裳的青年纵马前来,手里的长剑尚未出鞘,便飞快将几个护送花轿的府卫打翻在地。

民众哗然,府卫叫嚣,可周宁只看见那人飞扬的银白的发丝重新落下来,而后他格外熟悉的凌厉眉眼转而看向他。周宁不太确定,但他好像是看见了一丝气恼。

府卫倒在地上哀嚎连天,青年勒着缰绳在倒下的花轿前驻足,而后冲他伸出手来。

“你是要跟我走,还是继续这场荒唐的婚事。”

看不见齐司礼的时候,周宁可以狠狠心答应那场婚事。可现在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并且看起来是毫发无伤,他登时就笑开来,提着裙摆钻出花轿,将手搭在齐司礼的手里。

两个人交握的力道很重,周宁觉得自己的手肯定是被捏得红了。可他面上仍旧是带着笑的,直到齐司礼手臂用力一把将他拉上马,双臂从他身侧展开到身前,合握住缰绳用力一扬。

“驾——!”

骏马带着两人离开,白衣红裙在风中纠缠不清,盖头飞扬开的时候周宁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先是确认府卫暂时没有追上来的力气,又忍不住喜滋滋的对齐司礼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了!”

齐司礼冷哼一声,没有作答。

他原本确实是不打算出现的,虽然他早一日就回到了都城。可他并不是单纯的对周宁的选择感到伤心,哪怕丞相传去的书信中对这件事进行了好一番渲染,可他一想就知道,周宁是为了自己才做出这种选择的。

就是因为知道,他才觉得生气。

回来的路上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说嫁给丞相家的人,哪怕是次子,可怎么也好过在没落的齐家跟着他。

直到今早他待在暗处,确认那个该死的丞相次子居然没有要来接周宁的意思。

“他分明是在羞辱你!”

这是傍晚两个人进了客栈房间后,齐司礼对周宁说的触碰到皮肉,激得他瑟缩一瞬,却又忍不住靠得离陆沉更近了。

陆沉并没有说是想要做什么,但因为靠近的举动,周宁已经可以隐隐猜测到。他的心跳变得更为急促剧烈,慌张无措,又带着股难以言说的欣喜。

怪异的悸动开始膨胀,他一手紧紧抓着陆沉的衣襟,几乎想要不管不顾的开口问陆沉,问清楚,到底是要干嘛。

但在他做好心理准备提出问题之前,陆沉的手先钻进了薄毯底下。

光裸的下身被触碰到的瞬间,周宁没忍住抖了抖。他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动作一顿,原本已经摸到他的小腿的手不再动了,只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要解开我的衣裳么?”

其实周宁不明白陆沉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但听见这话,他还是强忍着羞耻点了点头。

于是很快,被扣到最顶上一颗的穿得极为板正的制服解开了,紧跟着就是底下的衬衫,男人将扣子解到胸膛的位置,衣襟稍稍敞开些,顺手就将他按进怀里去。

这次面颊是紧贴着温热的皮肉的,周宁发现自己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被触碰吓到了。

只是他是分开腿跪坐在陆沉怀里的,被干燥温热的大手顺着小腿往大腿根摸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是难免紧绷着。

那是不可避免的紧张,抱着他的人低头吻他发顶,声音依旧自然温和,“别害怕,周宁,我是想帮你。”

于是紧闭着的穴重新被指尖挑开了,周宁羞得面颊贴着男人的颈侧轻蹭,呜咽的声音总忍不住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双手将人缠得更紧,像是为了避免男人之后的动作逼得他发出一些糟糕的声音。

可等到修长的手指真就钻进他穴里去,他还是没能忍住。

“陆沉……呜……”

被努力压抑过的声音带着泣音,周宁知道自己的眼泪把陆沉的皮肤都打湿了。可他无法离开这个温暖的久违的怀抱,哪怕陆沉的手指钻进他的穴里,很快就着他之前自己摸出来的淫水,小幅度的插得他的穴发出啧啧的水声。

双性人,身子本就敏感多汁。尤其是在陆沉怀里,仅仅是自己赤裸着下身,而陆沉还衣着整齐的情况,就足够羞得周宁穴里淫水泛滥。更遑论陆沉还直接将手指插进他穴里去,极尽温柔的抚慰他骚浪的已经离不开快感的淫穴。

那双签署文件、扣下扳机的手,现在就在他双腿之间罩着他的穴抚慰他的欲望。他的淫水直接流进男人手里去,谄媚的淫肉不知羞的紧紧含着初次见面的入侵者,已经会极为熟练地咬着吮吸不停。

周宁又是羞耻又是爽利,只是坐在陆沉怀里夹着陆沉的手被陆沉摸穴,他已经难耐地像是随时可以迎来高潮。

硬挺的阴茎直愣愣顶着陆沉的衣裳,周宁忍耐着没有蹭弄,只爽利的时候胡乱叫着陆沉的名字。他明显有些无措,难以说清是不是因为陆沉在帮他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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