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磨茓鞋底碾烂嫩批光着在走道上狗爬(8 / 14)
着后脑勺深吻,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虽然吃精液这事常有,但吃自己的精液还是头一遭。
直到他面色发红,有些喘不过气来,才被男人放开,一脸笑意装作很疑问的揶揄他。
“宝贝不会是早泄吧?”
???
他只是第一次被男人口太刺激了好吧,怎么能这么说,是个人都忍不了,他想也没想就负气开口道。
“主人才早泄!”
硕大的龟头不知何时已经贴近已经有些湿黏的逼口,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威慑力十足。
“主人是不是早泄宝贝难道不清楚?”
完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转身就要从男人怀里爬出去,却被按住腰。
“原来宝贝更喜欢后入。”
身体从脖颈一路红到耳根,总算明白他是说不过男人的,索性闭嘴,不再让男人在口头上占他便宜。
手指顺着穴口抽插,按压刮蹭里面敏感的嫩肉,把里面插得淫水连连,爽的同时却又不够满足,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
“可以了,主人。”他小声的催促道。
“嗯?”
“小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肏进小玉的小骚逼。”
他将头埋进枕头,可恶,说一万次也会觉得羞耻的程度,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性癖啊。
男人这才从善如流的将鸡巴插了进去,感受着嫩肉的绞紧,几天没挨过肏的逼穴又恢复从前的紧致,又湿又软,还很会夹,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上面轻吮,舒服得不行。
“宝贝的小逼又骚又浪,插几下就淫水乱冒。”
龟头擦过一层层骚肉,慢慢深入抵在子宫口上,在上面轻蹭摩擦,却不急着用力撞开。
“一顶这里,宝贝就急的四处乱爬,跟被提着脖子的小狗一样,特别可爱,下面更是紧得要把主人都夹断了。”
什么恶趣味!
他埋着头,浑身烫得要着火了,觉得自己肯定比生病的时候烧得更厉害,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男人说完似乎还要验证自己说的话,龟头开始用力的撞击闭合着的子宫口,不是他想四处爬,那种地方被顶弄撞击甚至深入的时候,有种整个人连着魂都被顶穿串在鸡巴上的感觉,既刺激又怪异。
他紧紧抓住床单死死忍耐,不想这么轻易的就遂了男人的意,在龟头撞开宫口挤进大半个头进入其中的时候终于破了防,四肢不自觉的挣动,却被男人按住腰部。
“呜……不行,太深了。”
男人从他的肩部啄吻至红得滴血的耳尖。
“主人不早就说过,小狗的骚子宫就该用来含主人大鸡巴。”
声音性感又撩人,让他耳根更加发烫却从深处涌出一股粘液浇在龟头上,身体内部也开始放松顺从的让鸡巴进入,让他不自觉的沉沦其中。
他不经觉得,主人才是那个妖精吧,这么会勾引人。
男人开始不再满足于这么温吞的动作,拿过他埋着脸的枕头垫在他的腹部,让他保持屁股高翘的姿势,又方便看到他羞红的脸,随即开始快速动作起来,如同打桩似的,发出肉体间碰撞的清脆响声,在入口处打出阵阵白沫,时不时在鸡巴抽出时带出淫水溅落在床单上。
大概是按摩棒或者打桩机成精。
等终于结束,男人才抱着困倦的他去客房睡。
好像这个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一个专门用来给他们清理事后现场的佣人,这让林玉偶尔在白天见到她都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方埋起来算了,也不至于这么丢人。
等他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腰酸的要命,骨头像是拆了重新装回去的一样,他忍不住向在一旁正在看书的男人控诉。
“主人怎么可以这么对病人!”
“昨晚宝贝叫的那么大声,听起来可一点也不像病人。”
“……”说的好像怪有道理的。
林玉对贺肴宸其实早有耳闻,青年企业家,属于那种贴在新闻,青年文刊的标榜人物。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无数少女的春情寄托,也是林玉心中无比钦佩的人物。
所以当他在父亲扔来的一堆人物资料里看到他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这短暂的停留片刻,落到林父眼中,满是冷嘲热讽:“你还挺会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资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过是让林玉记住他们的兴趣喜好,好在宴会上时能投其所好,省得出场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林家丢人。
“我也不做什么指望你能搭上贺家的人,里面随便一个能看上你都是你那早死的母亲在底下给你积的福。”
林玉咬紧的双唇渗出一丝血迹,捏紧的手指在片刻后松了松。
“知道了。”他常年被寄养在别处,刚上完大学就被立马林父叫来,只为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小杂种,老子送你读书是让你跟我犟的?”看他这副表情,林父扬手就要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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