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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大的宴会上,作为许家的独子,一上台就惊艳全场,举止投足间处处透露着属于贵公子的优雅随和,随便掏出的一支钢笔都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
宛若上帝雕刻一般英俊的脸,丝毫不输模特的身材,连对陌生的女孩都会微笑的和煦的性格,让一向对美男无感的钱力都感到有些相形见绌,盘问了一圈才知道他的名字。
赫赫有名的商业巨头许家的独子,学成归国的天才少年,花一样的美男子,女人们的梦中情人。
这种背景是钱力这一辈子无法接触的,在许弘烨温柔的眉眼里,钱力想努力地把壮实的身子往后缩,两只胳膊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心里那邪恶的念头止不住地作祟。
他必须要攀上许弘烨,不论什么办法。
所以自然而然的,利用了一些小手段爬上了许弘烨的床,那是钱力的第一次,当被巨大雄伟的肉刃狠狠贯穿后,既痛苦又满足的感觉一下子袭上胸腔,甚至没有去想,为什么处处有保镖跟随的许弘烨会被自己得逞。
醒来后不止有酸痛无比的身体,还有严严实实落在脸上的巴掌,他只记得原本和和气气的许弘烨一改初见模样,锋利的刘海挡住暴戾的眉眼,站在床头一边抽着烟一边拿着一条满是刺的鞭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撑在床上的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痞气的笑:“爬过来。”
从此,钱力成了许弘烨的狗,一条可以随意鞭打甚至折磨的狗。
起初本以为许弘烨是个有点奇怪癖好的富家公子,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钱力第一次想过报警,甚至躲在体型比自己小好几倍的小警察怀里不愿意去和他对峙,最后还是被哄着,原原本本送回到了许家的宅子。
那一回钱力差点死在许弘烨手里。
许弘烨想要训狗,需要一条健康的,耐打的狗,女人太柔弱,男人也没有合适的,突然出现的,躲在台下像是卑微的哈巴狗一样的钱力自然成了首要对象。
驱散隐藏在各个角落的保镖,笑着喝下带有催情剂的酒,然后假装昏迷被摇着尾巴哼哼哧哧的狗狗带到房间,实在忍受不了笑意就换个方向,即使鸡吧都硬到像块烙铁了,还要等着狗狗自己脱裤子露出屁股。
只有耐心的猎人才配享受最极致的猎物。
训狗很麻烦,但许弘烨却沉醉于这种征服的快感,钱力也是在这段时间里学会了各种腌臜的讨人喜欢的活儿,说各种各样顺耳的床上话,连性子都被许弘烨调教的像是块糯米糕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但这过程只有许弘烨自己享受罢了,钱力可是痛死了,每天都要被折磨,做的不好要被鞭子抽,做的好了就给个亲亲,鸡吧操进穴里捅上一捅,这算哪门子奖励。
穴里每天都要被塞进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不嫌脏似的再提枪上阵,还要夸一夸,嗯……好狗狗,小穴夹紧一点。
被许弘烨摧残了半年,钱包半点没鼓,胸肌和屁股倒是越来越大,在钱力自己看来的坚毅气息也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骚劲。
偏偏甩不掉那个阴魂不散的玩意儿,越是接触那人,就越能感受到他们之间地位的悬殊。
这么一想,大好年华,全败在了人渣手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气,钱力“噗通”一声坐了起来,身上的汗甚至把被褥都弄湿了,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的烧退的也格外快。
一起来就是到了第二天下午,外面的太阳都已经开始落下了,而手机上的未接电话可以说得上是几只手加上都数不过来,顾不了太多,钱力匆匆把床收拾好,又是去洗了个澡才出门,期间不知道打过多少电话挨个讨好。
他打了个车到了一间高级别墅,这里坐落于市中心,宏伟的建筑直觉得令人心生退意,可钱力还是颤抖地摁下了门铃,想着待会儿如何去伺候这大少爷。
没过一会儿,就有一双白皙有力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拽了进去,随后就是一个绵长而热烈的激吻。
急色似地把舌头伸进软烂的口腔,感受着那湿濡的被舌苔滑过的快感,双手也不老实的往人丰满的胸脯上摸索,一边亲着还要一边哼哼唧唧,完全不顾旁人的想将怀里的钱力就地正法。
“冬寒,停!嗯……啊哈,别亲了!”抗拒地推搡着身上人的双臂,钱力大力地偏过头,那阵吻又落在了他的脖子上,毛茸茸的,又让人感觉很痒。
“你不要亲了,这里会被看到,你疼疼我,好不好?”扳起凌冬寒那一张俊美白皙的脸,钱力不敢惹怒了他,只好带着点讨好的劲儿像小狗一样在人嘴角亲上几口,软乎乎地,还要故意用胸脯磨磨蹭蹭,一双乌黑点儿星光的眼睛怯怯地对视。
那张明明无比平凡的脸染着莫名色气的感觉。
十足的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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