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和你说过了他不正常/你是我妈妈你最爱的人应该是我(17 / 18)
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分在供给给泪腺,猩红的双眼干涩的疼痛,尽管他嚎得如此凄厉,眼眶里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这让他的行为看上去很滑稽,但是温明书觉得,他确实就是一个笑话。
“为什么”
那声微弱的疑问在这安静空旷的屋内如此的渺小,温明书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问那三个被他带到这里的少年,还是问苍天。
温明书阖上双眼,他一直游走在半梦半醒之中,他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就这样一直插着那根按摩棒蜷缩在地上。
迷迷糊糊好像有什么声音在靠近又远离,他浑身瘫软地不知道被谁抱在了怀里,不知道又是谁掐着他的下巴在他口腔内渡进了甘甜的水。
按摩棒被抽了出来,雌穴被塞得太久失去了收缩性,张着一个小洞灌进了微凉的空气,温明书不舒服地并住了腿。
“小表子把自己玩得也够狠的。”
隐约中不知道是谁这样说,温明书无法思考,再度昏迷了过去。
温明书做了一个很长很光怪陆离的梦,可是等他睁开眼睛却发现什么都不记得了。
窗外依旧是一片金灿,但从方向来看并不是朝霞而是晚霞,他被人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躺在一个柔软的床上。
“唷,醒了?”阎?不着调的声音响起,他坐在温明书对面,放诞不羁地靠着沙发背拿着那根之前插在温明书体内的按摩棒晃荡,全然没有亲人刚刚去世的悲伤。
“你想挨肏早说啊,一个电话打给我,我保证硬着鸡巴过来把你肏喷水。”
温明书怔怔爬起来,看着阎?那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心脏跟着泛起一阵绞痛“好笑吗?”
听出了男人话语中的刺,阎?表情短暂僵硬了几秒后故意仰起嘴角笑得更加恶劣“是呀,很好笑,蜷缩着躺在地上一地的淫水简直就像……”
啪!
温明书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快速冲到了少年面前,阎?还没反应过来脑袋直接被打得直接偏到一边。
这一掌温明书用足了力气,阎?整个脸颊都被打得火辣发麻,耳朵都爆发短暂的嗡响。
“你、他、爹、的、打、我!!”
阎?反手钳住温明书的手臂抬手正欲扇回去,手一扯看到了温明书那双通红的双眼,泪水简直像春日的雨一样淅淅沥沥不断划过男人惨白消瘦的面庞。
仿佛是某种被逼入绝境的动物,神情透露着绝望的凄惨,有一滴泪顺着下巴滴落在阎?手上,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阎?手抽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动作一下僵在原地,被温明书用力再扇了一掌。
“混蛋!疯子!王八蛋!滚!去死!”
头发凌乱,温明书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婉恬静,像一个疯子一般歇斯底里痛骂阎?,挥舞着拳头砸在阎?身上。
“够了!”阎?用抓着温明书手一把将他甩在了床上,在男人扭动着身体试图爬起来的瞬间撕拉一身扯烂被单将男人不停挣动的手脚捆绑起来。
“放开我!!”
温明书凄厉地大叫,却被阎?用力摁在床上无论如何努力挣扎都无法转过身来,很快力气逐渐耗光,脑袋重重砸在床上只能无助地抖动着肩膀流泪。
“你把我毁了……你把我毁了……”温明书癔症一般反反复复啜泣着念着这句话,心里是一片绝望的悲凉。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被性欲掌控的怪兽……
“怎么这么吵?”
阎熙听见动静来到阎?房门口,看着阎?被抽得发红的脸,以及被压制在床上不断淌泪的温明书,挑了挑眉。
“明书好可怜,被坏人欺负了吗?”
温明书微微抬头看到了阎熙那张关切的脸,一下子就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样,翕动着鼻子,话语都组织不了完整的一句地“阎?阎?他”
“我不过是给小表子涂了些夜巢的秘药,让他天天都需要人肏罢了。”
阎?见温明书那副被迫害得天都要塌下来一般的模样简直无语,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有什么好发疯的。
“哦。阎栩哥弄来的那个呀。”阎熙了然地点点头,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蹲在温明书面前亲昵地伸手抚摸他满是泪痕的脸颊,语气轻快。
“这有什么难过的呀,明书想挨肏的时候来找阎熙,阎熙不就能满足你啦。”
温明书睁大眼睛,面色呆滞地盯着阎熙灿烂的笑容,感觉脑袋被人狠狠砸了一闷棍。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痛苦,他被无端地卷入这个游戏中,没有经过允许的抹上那些可怕的药膏,被肏弄,尊严被践踏。
这些在少年们看来,都是无足轻重的事情。
哪怕是很爱和他撒娇,叫他妈妈,口口声声说爱他的阎熙,也是如此
他在干什么呢?温明书问自己,在阎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居然觉得少年会为他出头,制止阎?的行为,控诉阎?在他身上做出的改变。
可是他却笑得那麽开心,那把脑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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