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嫁 第22(2 / 2)
为君子的健康出绵薄之力。夜半时分,曾泽安姗姗来迟,他站在外面,隔着一扇门,道:“太子妃,太子说若您睡下了便作罢。”胥康并不强求。柳烟钰放下医书,“转告殿下,我马上到。”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针灸包和在药水中浸泡过的布棉,轻轻推开了门。进到胥康的寝殿里,没见他人,倒是意外见到了站立那里的魏太医。魏太医向柳烟钰行了礼。柳烟钰毕竟是双身子,虽孕吐症状不明显,但容易疲倦。从她的寝宫走到这里,凝儿无所觉,她却已经感觉乏力。坐到桌旁,稍微一缓,她问道:“太子呢?”魏太医:“殿下去了偏殿,一会儿便回。”还真是忙。“那正好,我有事要请教魏太医。太子最近都用了什么药,麻烦说与我听。”魏太医不敢怠慢,把胥康最近用药仔仔细细报上来。如她所料,该用的药基本都用上了。“那太子身体状况如何?”“还是老样子。”魏太医知道胥康向皇上承诺一个月内痊愈,他心里比谁都急,他现在是太子身边的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太子早早康复。可效果甚微。他甚是沮丧地说道:“到现在为止,太子身上的其他病症已全部治愈,唯有隐疾,依旧。”柳烟钰:“那,太子身体可有异样?”魏太医:“……”他没听懂柳烟钰要问什么。“我是说,”柳烟钰思虑着准确的措词,“太子那处,除了不举之外,有无其他异常?比方有无外力伤,或者红肿或者其他异状。”得对症下药才行。魏太医悄悄打量了眼前的太子妃一眼。问这些话时,她目光澄明,面色一派坦荡,仿佛她问得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就只是某种简单的问题而已。他不由肃然起敬。身为医者,这是必然的本分。他老实回答:“臣想看,但太子不允,所以未曾亲眼见过。太子说他自己看过了,与以前一样,除了不举之外,没有其他异常。”柳烟钰转向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曾泽安,继续求证:“确定?”曾泽安瞠目结舌,眼前的太子妃一再刷新他对女子的认知。不怕死,敢跟太子较真,还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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