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也想骑马(23 / 25)
耿诚在锦被上挣扎得像是被掐住命门的濒死猛兽,他红着眼睛哭喊,祈求获得神明垂怜,“不要再进来了啊啊啊啊!”
他都要爽疯了,卵蛋都射空了,鸡巴被狂肏屄芯刺激得又硬起来,耿诚无法射出,面上露出痛苦,“要坏了呜我的、啊啊——!”几乎是他的手刚握住鸡巴想挡住的时候,一股尿液就猛地喷了出来。
多亏了这个姿势,他的鸡巴是对着他自己胸腹的,就算是爽到失禁也不会直接弄到奚青菱身上了。
奚青菱是爽的,可她注视着耿诚的眼神却又无比冷静。
似乎灵魂和肉体分割开。
肉体在侵犯新郎激烈地肏屄,灵魂却在冷眼旁观。
“啊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尿、尿出来了呜呜呜……别插、啊啊、别插那里呜……真的不行了、哈啊啊啊……”耿诚哭喊求饶的声音都变得虚弱几分,他喷出来的尿液弄脏他的身体,浑身肮脏污浊。
——
奚青菱今夜舒服地发泄了,在耿诚的嫩屄里射精了两次,每回都要肏得极深再把精液灌进去,浓精将处子肠道侵染上属于她的气息。
等抽出鸡巴的时候,耿诚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床上,疲惫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他四肢摊开,双腿无法合拢,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奚青菱披了衣衫下床,借着红烛微弱的光看过去,昏黄的烛光中,新郎光裸的健壮身体像是裹上了一层蜜。
奚青菱肏他的时候没太留情,耿诚浑身都留下性爱痕迹,奶子腰侧和腿根尤其明显。
喝了一杯冷掉的茶水润了润喉咙,奚青菱拢着汗湿的发,转身看床上的时候恰好与躺着正偷看他的耿诚对上视线。
耿诚涨红着脸连忙避开了双眼。
奚青菱轻笑一声,端了杯茶水靠过去,“要喝水吗?”
“……嗯。”耿诚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声音极低。
奚青菱一转手腕,一杯冷水就直接倒在了耿诚的脸上,将措不及防的耿诚呛得撕心裂肺咳嗽。
他红着眼睛,有些委屈地仰望奚青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奚青菱无情地将他推下了床,合着锦被床单一起扔下床去,扯起稍微干净的那块布料擦拭着手指,伸腿踩了踩耿诚疲软无力动弹的身体。
他皮糙肉厚的,掉下床也不会摔坏,耿诚只是拿无辜可怜地眼神望着奚青菱,试图获得同情,他没有在意奚青菱这样的举动,思考了一下,只当是自己刚才爽到失禁的丢人行为让奚四小姐生气了,他初次就将床给弄脏,大半夜还得收拾,换了别人来估计也会心情不好。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耿诚顾不上自己嘶哑得疼痛的嗓子,连忙诚恳地道歉。
奚青菱盯了他一会儿,唇边带出笑意来,她双眼紧盯着耿诚,开口喊了侍女进来。
耿诚一惊,不顾浑身酸痛乏力,连忙用脏兮兮的床单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小姐。”小桃红打小就是侍候奚四小姐的,端着温水进来,目不斜视地给她擦洗身上的汗渍。
她分毫不去看两眼瞪圆惊惧又困窘的耿诚。
奚青菱任由侍女给她擦拭又换了干净的衣服,等小桃红将床被也利索地换了一套,才打着呵欠钻进了舒服的被窝里。
少女睁开染上困意的双眼,“哦,对了。”
被无视许久的耿诚终于又获得了一丝关注。
奚青菱指着满身狼狈的耿诚,唇边噙着的笑意冷得叫人可怕,“把走错房间的姐夫带去奚蔓的屋里,别让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等太久了。”
“是。”
“……”耿诚慢慢地睁大眼睛,瞳孔紧缩成针尖,他迟钝地分辨过来那话里的内容,脸上苍白不复血色。
淮宇轩清醒过来的时候还衣衫凌乱地瘫软在书案上,一身的汗液淫汁被夜间的凉风吹干了,弄得浑身黏糊糊,他摸了一把胸口干涸的精液,捂着胀痛的脑袋爬起来,眯着眼盯着指尖的浊白看了好一会儿,一身低气压都要凝结成实质般填满整个学堂。
他翻身坐在书案上,下意识地岔开着一双长腿,被笔杆粗暴玩弄过的穴口带来的不适感让他皱眉,屁股刚挨着桌面就抬起来了,说是疼痛却也不像,那陌生的感觉他说不出来,这感觉让淮宇轩觉得心中憋闷,超出掌控的事态大大打乱了他的计划。
淮宇轩颤抖着手腕拉上衣服,系上腰带的时候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他分不清自己发抖的手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还是单纯因为愤怒。
学堂里响起男人带着怒意的喘息,他提笔写下纸条,放飞了信鸽。
——
私塾停课了好几天,听说是夫子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学子并不关心这个,他们只知道又能多玩几天,乐得自在。
这些天,淮宇轩都在等待回复,终于,一只鸽子咕咕地落在窗台。
淮宇轩从来没有这么心慌意急过,拆开信纸,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属下劝他慎重、不要用这么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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