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马背上被硬烫的蹭到发情脱下裤子主动要吞(24 / 42)
口,依旧有唾液拉丝从他下巴滑落。
往日的清冷禁欲美人,彻底变成了妹妹的鸡巴套子,被粗屌奸干得停不下来。
大量的淫汁被捣成了白浆,顺着白皙大腿不断淌下,蜿蜒到腿弯,流到被裤子遮盖住的小腿上。
奚青誉自娱自乐地骑着喷了两回,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为什么?”奚青誉面上红潮褪去,变得苍白,眼神带着一丝恐惧,他终于是藏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面颊滑落两行眼泪,他抬手捂住了脸,“为什么是这么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我是你哥哥啊,青菱,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奚青菱歪了下脑袋,关于奚青誉不是捂住她眼睛而是捂他自己的脸而感到一丝不解。
昨晚上折腾了一夜,她现在的性质不高,虽然鸡巴也被他软烂湿热的屄含得梆硬,可是没有想射的欲望。
所以她才能够这么理智冷静地审视陷入情欲的奚青誉,什么禁欲谪仙,分明是个骚浪的婊子。
奚青誉咬着唇无声的落泪,晶莹的水液汇集到下巴,又聚成一颗砸在妹妹的脸上,滚烫的。
他的身体在不住发抖。
就算是看起来这么可怜,他的屄还是在夹着妹妹的鸡巴,讨好吮吸,蠕动的肠道卖力按摩粗屌。
哈,挺可笑的。
这个白日宣淫吞她鸡巴的人还是她记忆里的哥哥吗?
但又不得不承认,哭泣起来的奚青誉很诱人,勾引得她的欲望开始升腾。
或许的确不该用这么冷漠的眼神看他,毕竟那是她亲爱的哥哥。
可奚青菱割裂的肉体与灵魂都变成了两个极端,理智上的怜惜,说服不了肉体和精神上的漠然。
奚青菱抬手摸到了他的腰上,他哭得都在颤抖,看起来实在可怜。
“你要我怎么对待你呢?”奚青菱疑惑地询问,“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把你当做哥哥的,就算是你非要强迫我这么做,我也没有拒绝,因为、你是我哥哥啊。”
她陈述的事实对于奚青誉来说无比伤人,他不得不认清奚青菱对他没有男女间的情欲只有单纯的亲情这种事情。
而她的允许、容忍、配合,一切都建立在奚青誉是她哥哥的情况下。
从始至终,在发情、在一厢情愿的,都是奚青誉。
“不要、”奚青誉微弱地哀求,“不想做青菱的哥哥。”
“嗯?”奚青菱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臂,他像是落水的人紧攥救命稻草,获得的却只有奚青菱的婉拒,“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说这么任性的话。”
做妹妹的她反而比现在的奚青誉更成熟,在情爱方面看得更理智。
奚青誉弯下身子去抱她,脸颊埋在她脖颈间,声音低哑,浓浓的鼻腔,“我也可以……”他呢喃呓语。
“什么?”奚青菱抚摸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奚青誉平时安抚她那样。
奚青誉咬了咬唇,惧怕压过了羞耻,他大胆说道,“我也可以做你的玩具!泄欲工具、肉便器、鸡巴套子,什么都可以,对他们做的事情,全都可以对我做!”
“不要对我这么冷漠,不要把我当成哥哥,我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控制不住的喜欢你。”
他滚烫的唇瓣亲吻在妹妹的脖颈上,轻柔至极,不舍得再留下痕迹,可那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上激烈性爱中落下的吻痕。
“……”奚青菱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热烈的爱意。
她看起来谁都撩拨谁都接受,性爱随意的前提是她对情爱的轻视,她并不觉得上了床就要一直在一起。
可奚青誉是不同的,不管有没有发生这种关系,两人之间都注定有割舍不开的联系。
奚青菱不想让事态变得更复杂了。
可奚青誉是打定主意是要淌这滩浑水。
“青菱,嗯……”奚青誉亲吻着她的耳尖,暧昧勾引地低喘,“再肏肏我的屄,里面好痒,好想要。”
他的声音带着湿意,刚才哭泣过,情绪一时间都无法平息,开口时候还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那口水润的嫩屄也如他所说的一样蠕动按摩起鸡巴来,已经肏了太久的屄穴都红肿得又热又疼,可奚青誉顾不了这么多,他像是想要一次性将这么久的空虚都填满了。
奚青菱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哥哥!”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嗯?”奚青誉听出她话里面的怒意,温驯地不敢乱动惹火了,“怎么了?”
他沙哑的被情欲晕染的嗓音,撩得人心头痒痒。
“屄都被肏肿了,还在我身上发骚,”奚青菱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狭窄的躺椅上,拉开一双长腿,扒开他的大腿就低头去看,异常红肿的嫩屄含着粗硬的屌,屄口红得厉害,大量白浆染得腿心都粘稠一片,“这一次就把屄肏烂,以后都不想给我肏了,嗯?”
奚青菱按着他的腿根往外面拔出,一寸寸骚肉下意识地裹缠上来,让她拔出的动作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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