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戒尺抽烂大X吸出内陷N头(15 / 40)
在哆嗦。
不知道他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出来这样的话。
明知道两人那无比亲近的关系,明知道两人之间绝无可能。
他还是这么做了。
如同一条发情淫贱的公狗,用滚烫的甬道吮吸榨精,就差跪趴下来求欢了。
不,如果是自己要求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像母狗一样趴下来抬高屁股求肏。
混杂的思绪伴随着让人不悦的现状,奚青菱愈发头疼,手指也从拽他头发而变作摁住他脆弱的喉咙,针刺般的疼痛一刻不停地拉拽神经,手指逐渐勒紧。
“呜、咳!”奚青誉能从收紧的手指之间感知到痛苦,窒息感让他身体痉挛,抬起来的手却没有来推开她,极强的自制力,让他就算是生命受到威胁,也仅仅是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臂上,收敛着力道,艰难地出声,“很疼、唔、但是。”
奚青誉很难发出声音,他知道他现在身体感知到的疼痛不如奚青菱遭受的精神上的折磨。
他将奚青菱当做自己的半个灵魂,他又何尝不是这么自诩,他是真切地能感受到奚青菱的痛苦。
“……”他被压迫的喉咙无法说话,嗓子里咯咕的怪声,奚青誉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喉骨被她一寸寸捏碎。
面上是疼痛造成的表情失控扭曲,眼神却只剩下贪念不舍,就算被她取走性命,奚青誉也不会有丝毫埋怨不满。
大抵是他的眼神让奚青菱失去了兴趣,她松开了手,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反复地看,纤瘦的手指如玉石般的白皙。
漂亮好看,但是毫无杀伤力,她并不能捏断奚青誉的脖子。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相当困难。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巴,手指探入口腔捏住了舌头,“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聒噪。”
滑腻的舌尖,不知道为什么在颤抖。奚青誉呼吸得很轻,受伤的喉咙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感觉疼痛,他凝视着奚青菱,任由她玩弄舌头,眼神孺慕温驯。
奚青菱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候,暴戾减淡,恢复了几分平静,她推着奚青誉的大腿,让自己被他吞吸得硬烫的鸡巴从他的后穴拔出。
硬邦邦的粗屌冒着热气、‘滋咕’一声从他水润的屄里面抽了出来,一连串淫水紧跟着从被撑开到极致而暂时无法合拢的屄口里挤出。
“嗯唔……”奚青誉面上带着病态潮红,后仰着身体,双腿敞开,毫无掩饰地暴露出腿心红肿的嫩屄,沾染上一层水光,翕张蠕动着,汩汩涌出骚水。
那具从来都是寡淡情绪的身体被情欲侵入,瓷白皮肤浮现绯红色泽,薄薄胸肌上两点细嫩奶子随着呼吸而不断颤动。
往日里冷淡的人呈现出这副发情母狗一样的姿态,敞着腿露出被肏开的屄,还晃着腰用湿漉漉臀缝蹭弄她粗硬的大屌,蹭得屌根上全是他黏糊糊的骚水。
“要、把我的嘴巴、堵起来吗?”奚青誉又轻又慢地说话,他嗓子疼得像刀子在刮,脖颈上呈现明显的青紫指痕。
他这样恭敬的询问,在奚青菱听来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奚青菱撑起身子来,咬着牙忍住晕眩,脑仁都在发涨,神经一跳一跳的疼。她把着奚青誉的大腿,将他推倒在床上,在他还在发愣的时候,硕大硬屌长驱直入。
“唔嗯——!”奚青誉仰起脖颈像是性命垂危的天鹅,咬着唇瓣发出压抑悲鸣,原本该是纯粹无比的双眼,糅杂进污秽情欲。
他浑身汗液淫水,叫这副圣洁仙人的身体也变得多了淫乱。奚青誉拧着眉,推开的双腿发抖,状似被强迫侵犯的人却抱住自己的膝盖拉开,一口流水嫩屄痉挛两下,乖顺的吸裹着鸡巴。
“太、突然了、唔!”奚青誉好不容易喘息过来,就被埋在身体里的硬屌奸干起来,粗屌上的经络来回拉拽着屄肉褶皱,捣得里面水声啧啧,“啊、啊慢点、唔呜太快了、哈啊——!里面、呜嗯难受。”
他还没完全闭上嘴,就泄出来一串浪叫。
奚青菱肏屄的动作可比他刚才自我抚慰要粗暴得多,捏得他腿根留下指痕,卵蛋啪啪地拍打在臀肉上,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
鸡巴头狠顶他的屄芯,将紧嫩的屄口几下就奸开肏软了,紧绷感少了些许,这会儿才像是个尺寸合适汁水丰沛的合格飞机杯了。
奚青誉一双眸子水润迷离,眼尾微微泛红。美人怀春的模样只叫奚青菱看得厌恶。
“别用我的脸做这种表情!”奚青菱咬着牙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都大力顶干进去,凿得他屄芯又酸又麻,只痉挛发颤地喷水。
“对、唔呃、对不起。”奚青誉扯过旁边不知道谁的衣服盖在自己脸上。
他很清楚,奚青菱一直都不喜欢他这张脸。大抵是和她太过相似,引起奚青菱本能的反感。
失去视觉,身体的感受更为清晰,奚青誉一双长腿挂在她腰上,被奸得一下下晃动,“嗯啊、啊啊啊好酸……呜唔、小穴里面、哈啊、好奇怪呜呜……”
陌生的强烈快感如同浪潮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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