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戒尺抽烂大X吸出内陷N头(24 / 40)
喉咙里面。
射精时候膨胀的龟头死死卡住了喉咙口,“咕咳、咕呜呜……”奚青誉本能地咳嗽,窒息让他挣扎起来。
鸡巴终于滑出来一些,奚青誉连忙后退。
没有阻碍的精液就喷了他满头满脸。
“唔、咳咳、咕唔……”奚青誉捂着自己的脖子,嘴角都被插得酸痛无法合拢,他半张开着嘴,舌头往外伸出,舌苔上还挂着黏白的浊精。
他的脸上更是糟糕,眉眼,鼻梁,几股浓白精液缓缓下淌。
舌尖流出的精液滑到胸口奶子。
他呕出大量精液和唾液,整个下巴都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狼狈。
奚青菱抵着他的奶子挤出残余精液,看起来像是他自己流出奶水来了一样。
“像是奶水。”奚青菱伸手在他的奶尖掐了一把。
“哈啊……”他胸口颤了颤,乖乖地挺起来给妹妹玩。
奚青菱将精液在他胸口抹匀,又去弄他脸上的,“张嘴,”手指刮下他眼睫上的白精,喂进他的嘴里。
奚青誉愣了下,就连忙伸出舌头主动舔舐了,舔干净手上的还不算,又追着手指舔。
“好吃吗?”奚青菱轻笑了一声,愈发觉得哥哥像一条狗。
“唔、咕唔好吃。”奚青誉一眨不眨地仰望她,他最是喜欢妹妹笑起来的样子。
奚青誉摸了摸他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还一片片的潮红没有散去,“满足了吗?”
“唔。”奚青誉点头应了一声,可他的眼神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奚青菱并不打算接着和他胡闹,唤了侍女弄些水来,简单清理了一下,又接着给奚青誉上了药。
这回不仅仅是脖子了,那被使用过度的屄穴也得上药。
给他遮蔽不起来的脖颈上缠了绷带,看起来反倒是更显眼了。
奚青菱想不出其他办法来,只得放弃,说成受伤也总比被人猜测其他的来得好。
她瘫回去清理干净后的躺椅,奶凶地威胁奚青誉,“不准闹我睡觉了!”
“好。”奚青誉跪在身侧给她整理着衣裙,眉眼低垂,倒是一副温顺姿态。
他其实很想追问清楚奚青菱到底要打算怎么处置他,她会和他亲昵,可从未清晰表态,奚青誉很不安,可是看着妹妹困倦的样子,他也不好再问。
算了,之后还有时间,不用急于这么一时,至少,妹妹已经不排斥和他做这种事情。
奚青誉脸红地夹着夹腿。
犯困的妹妹只是给他的屄口胡乱抹了药膏,满肚子的淫水精液都没弄出来,现在正随着这个跪立的姿势,浊液流了满腿。
急匆匆赶回来的徐从安在奚府不远处和淮宇轩撞上了。
“夫子?”徐从安奇怪地看向他,在他记忆中,那个夫子除了私塾,并不会去其他地方,连生活物资都是托给邻居代卖。
离不了私塾三尺之外的古怪夫子,怎么会出现在奚府?一个东街一个西街,隔着可远着呢。
淮宇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喊住自己的是谁,奚四小姐的竹马,之前也在私塾上过课,只是他向来是不服管教,隔三差五就要翘课的,淮宇轩也就懒得管教他。
“嗯。”淮宇轩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和他过多交流。
他站在原地遥望那边热闹的奚府,任由徐从安路过了他。
过了没有几秒钟,徐从安又回来了,“你是要进去吗?”
徐从安面上带着对师长的一丝尊敬,但也不多,上挑的眉眼,天生就有几分睥睨嚣张的意思,桀骜自大,看不起人,是大多数人对徐家少爷的第一印象。
“……”淮宇轩沉默稍许,理智警醒着他不应该参合进去,可是身体却屡次违背他的意愿,“对。”
“嗷,这样啊。”徐从安刚打听到了奚青菱和傅家退亲的消息,心情尤其好,双眸明亮,带着点笑意,待人也友善起来,都不去在意淮宇轩要去奚府的原因,就邀请道,“那和我一起吧,奚府的人都认得我。”
这倒是实话,他去奚府比回自己家还勤,带人进去也不会有人阻拦,奚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和奚四小姐的关系很好,两人刚纠缠上那会儿,甚至性交得太明目张胆被人撞见过。
羞耻之后是心脏里蔓延开的一丝丝甜蜜,徐从安并不介意被人知道自己和奚青菱的关系,甚至愿意主动告知。
门口的护卫果然没有拦下两人,还有下人恭敬地喊了声‘徐少爷’,徐从安看着满目的红,脑海里却幻想着自己和奚青菱的婚礼,定然也要这么热闹。
他将夫子带进来之后就顾不得搭理了,熟门熟路地往奚青菱的院子里面跑,摸了摸放在胸口小心保管的礼物,压不住扬起的唇角。
找了好几处她常去的地方,最后是在最偏僻角落的亭子里看见了人影,也不用他刻意找,外面站着的侍女就是个很好的标示牌。
徐从安快走几步,雀跃地靠近,脚步却渐渐放慢了,面上一直持续的笑容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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