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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戒尺抽烂大X吸出内陷N头(26 /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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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上残余的葡萄汁水,平静地点点头,让侍女进来收拾。

徐从安心疼地看着心上人眼下淡淡的青紫痕迹,冲着奚青誉比划两下,“外面说?”

“?”奚青誉不知道他要和自己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什么细节发觉了什么,他下意识绷紧身体,准备迎接一场恶战般的。

可是他接着就发现徐从安对他的敌意很淡,触及他疑惑的视线时候,徐从安还露出个僵硬的带着讨好的笑。

和面对奚青菱时候那样真诚自然不同,对待他时,只是很浅淡的情绪,连那一丝讨好都很勉强,似乎徐小少爷肯对别人这么做就是莫大的恩赐了。

徐从安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手,撑坐起来,几步往外面走去,脚步轻巧,没有发出声音。

奚青誉定定地看了几秒妹妹恬静却难藏疲倦的睡容,心里有一些愧疚,被催促后才跟了过去。

两人走了一段,确保不会吵闹到奚青菱,才停下来。

徐从安收起来面上的恭敬讨好,拧着眉,目光不善,话语又是尽量注意措辞维持表面礼貌,“昨晚……”

他刚开了个头,奚青誉的心脏就揪紧了,眼神微变,警惕地看着徐从安。

徐从安藏不住声音里的不满,“你是不是让菱儿熬夜了?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时常需要静养药补,晚睡是大忌!”

“就算哥哥你是为了给她办寿辰,那也不能舍本逐末啊。”徐从安看起来是真有点生气。

奚青誉怔神之后,鬼使神差地问,“你知道她昨天为什么晚睡吗?”

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隐秘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都酥麻一片,方才还被喂饱的嫩屄,现在又含着还未清理出去的淫水精液蠕动挤压,奚青誉甚至感觉到腿根的湿濡,淫水淌了出来,顺着大腿蜿蜒往下。

“啊?不就是叮嘱今天寿辰的事情吗?虽然菱儿平时都听话的样子,可说服她陪你一起胡闹,也挺困难的吧。”徐从安说着就酸,他平时要胡闹都得缠着奚青菱求好久,只有她哥哥,才会有这种优待。

奚青誉垂下头,身体在颤栗,几乎忍不住地想要勾起嘴角,他死死压住了,面上平静,意味不明地溢出来一声笑,“我明白了。”

原来,徐从安没有猜到啊。

没有猜到他和妹妹之间那乱伦背德的关系。

“多谢你的提醒,我以后会注意不让她太累。”奚青誉面上是一副为妹妹着想的善解人意的样子,心里怎么个想法却叫人完全猜想不到。

面对徐从安越俎代庖的指责也没有生气,谦逊地接受了他的建议。

反倒是将徐从安弄得怪不好意思了,他抬手摸了摸鼻尖,“啊,我只是太关心菱儿了,哥哥你别介意哈。”

奚青誉摇摇头,“青菱有你这么个朋友挺好的,知道你是关心则乱,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徐从安原本就对他没恶感,现在更是看奚青誉顺眼,笑容多了几分真切,“那哥哥你看我怎么样?”

“嗯?”奚青誉的第六感让他蹙眉,总觉得徐从安要说什么不好的话。

徐从安果然说道,“就是,作为菱儿的夫婿,我够格吗?”

他倒是大胆,直接就表明了意图。

“……”奚青誉默然不语,一双眼漠然幽邃,面上浅淡的情绪收敛得一丝不漏,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抛却七情六欲的谪仙人。

徐从安继续说,“哥哥你也知道我对菱儿的感情,咱两自小是青梅竹马,都互相足够了解,菱儿也说过要和我成亲,”徐从安越说越兴奋,“我和她都差不多年纪了,男未婚女未嫁,何不……”

“徐公子。”奚青誉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面若冰霜,“我当不起你的哥哥,别瞎喊。”

“啊?”徐从安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认为自己分析得头头是道极有道理,而且刚才不是还对他很和善吗?这人怎么转头就变了一个似的。

“青菱的婚事她自己能做主,”奚青誉克制着那些冲动的话,最后是隐藏起自己的情愫,只站在一个兄长的角度说,“若是要提亲,你也该和她亲口说,而不是让我来替她决断。”

徐从安是真的心思单纯,还当他是好心提醒,连忙点头,“对对对,哥哥你提醒得是,我得亲口告诉她!”

倒是半点没把奚青誉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奚青誉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看做了决定后就不再搭理他转而又几步跑回了亭子里的徐从安,就坐在奚青菱面前看着她睡着的样子捧着脸傻乐,倒是乖顺地没有做出想打扰她的举动。

青衣高挑身形的男人静静站在那里,被升起太阳拉长的影子看起来格外孤寂冷清。

他分明是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却与妹妹之间隔着厚厚的墙。

亲情,是他无法打破的牢笼。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像徐从安这样热烈追求她。

奚青誉只能站在阴暗的角落,在所有人面前藏起来自己卑劣污秽的对妹妹那异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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