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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戒尺抽烂大X吸出内陷N头(32 /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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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青菱看得笑了一声。

她不懂武功,也看不清两人暗中的较劲,只晓得季爻善于谋划,这样的聪明人绝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势均力敌’只是季爻刻意做出来想混淆自己判断的表象。

黑衣男人遭那淬毒钢针戳穿了手臂,直接就是一个洞穿,可比季爻伤得严重。

季爻的报复心大抵是有点强的,别人只是刀口在他肩膀上划破个小口子,流出来的血都没把衣服染红就止住了。

可黑衣男人却遭剧毒侵入心脏,片刻之间就昏厥倒地没了生机。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出自己前来杀人的理由。

奚青菱有点惋惜,她都不知道是谁要杀她,总不能是那些个被她玩腻了的男人买凶的,那还得猜疑一阵判断是谁。

漫无目的的猜测太浪费时间了,奚青菱选择放弃思考。

“嘶。”身旁传来轻微的吸气声,奚青菱从那死掉的黑衣男人身上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了发出动静的季爻。

季爻扯着肩膀那块衣服,薄薄的衣衫被血液沾在伤口上,撕扯的时候疼得他吸气,痛得下压的唇角,在被注视的时候又习惯性的扬了起来,“走吧。”

奚青菱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先生怕疼?”不过是小小的伤口,这笑面虎还怪有反差萌。

“我随身带着伤药,需要试试吗?”奚青菱笑得眉眼弯弯,“你知道的,我出门总是容易遭遇意外,带着伤药也不稀奇,你看,这就能派上用场。”

季爻虽然对她警惕,可伤口麻木钝痛,他就是对痛觉太敏感才只想在后方做个军师,现在顾不得多想,“多谢。”拿过伤药就给自己肩膀上倾倒。

白色粉末被他的血液染红,倒上去后有些刺痛,但见效极快,痛觉很快衰退。

不过,另一个感觉升起来了。

季爻感知着身体里面的燥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太过草率,竟然接受一个敌人的赠物,面上笑容崩碎,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挤出,“你给我的这是什么?”

奚四小姐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伤药啊。”

她往怀里掏了掏,又摸出来个粉色的药瓶来,借着微弱的光仔细分辨,“诶呀,”她小声惊呼,不好意思道,“我好像装反了,这个里面才是伤药。”

“……”季爻觉得很不妙,浑身热浪席卷得他理智都要燃烧殆尽,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又气又怨,“你一个女子为什么要随身带着春药!”

他虽然不好女色,可也不是完全没见识过,自己也手淫纾解过情欲,自然很清楚身体里这股陌生的燥热。

季爻的裤裆鼓起来一团,看起来尺寸不小。

奚青菱笑得无辜,“先生也说我随性风流,我出门带春药很难理解吗?”

“你、你……”季爻指着她,手指气得发抖。

也许不仅仅是气的。

奚青菱靠近一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意,“不小心用错了药,这可怎么办啊。”

少女笑得幸灾乐祸,狡黠的眼神,尽情看他的笑话。

趁着季爻与情欲斗争无法阻止,奚青菱挥了挥手就要告别,“既然先生现在无心理会我,那小女子就不打扰了,”她闪身躲开季爻下意识抓来的手掌,“不用客气送我,我知道回家的路,先生还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面前的男人已经是满脸涨红呼吸粗重,他伸手压枪,羞愤地瞪着奚青菱,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奚小姐!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卑鄙下作之人!骂你红颜祸水都是赞誉你了!”

“过奖。”奚青菱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端庄的小姐礼,“要比下作,先生在大街上拦截我的法子,也算不得多正道。”

“你!”季爻气得不小心咬住舌尖,疼得他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

说真的,白皙皮肤染上情潮绯红,向来处变不惊的眸子变得朦胧,机警禁欲的男人被情欲支配丧失思考能力,这幅光景很难叫人不动容。

奚青菱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借由甜意冲淡心里的大胆想法,“先生发情的时候倒是好看,再用这般勾引的眼神看我,就别怪我忍不住了。”

近来清闲,没人叨扰。

也就意味着她有段时间没有与人欢愉过。

尽管并不热衷,可之前高强度的性爱,这么一下子禁欲起来,倒是憋得难受。

不去想倒也还好。

可现在面前是发情的男人,成熟精壮,战斗过出了汗,混着淡淡的血液味道,男性荷尔蒙不要命地散发,性感色气的喘息声压抑不住。

奚青菱抬手捂住耳朵,不听他勾人的低喘,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滚烫的手掌却捏住她的肩膀,季爻大力拉拽她,手臂一伸,将她拦腰抱住。

情欲烧得他神志不清,季爻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不准走,”他滚烫的吐息落在少女白皙的脖颈之间,热烫异常,“你得和我回去,殿下的情蛊……你这个坏心眼的丫头,不能做了坏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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