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盛醉酒勾引亲卫CB叫声引来将领加入群P(5 / 10)
厉长盛实在没办法,只好含住其中一颗龟头的前端,用小巧的舌头贴在上面轻轻地吮吸,咂出水声,嘴里都是黏腻的咸味,又被男人直接挺胯顶进,将整个冠头塞进那紧热小巧的嘴中。
他的嘴几乎被塞满了大半,只能带着委屈地对着那肉身又吸又舔,等到舌头都麻了,才被勉强放过,马上又被另一根粗胀的东西填入。
性器上的腥膻味道熏得厉长盛头晕脑胀,尚在意识模糊之间,身前的肉棒已经颤抖着喷射出了精液。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泄精,鸡巴已经肿痛了,排出来的东西都几乎没有颜色,晶亮的液体稀薄地播撒在身上。
副将卡着他的腿,将浓厚的白精尽数浇灌在厉长盛的甬道内,把那里面的穴肉烫得瑟缩,又立刻和喷涌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块儿,自男人的肉棒退出之后,就潺潺地向外流去。
刚只流完小半,把厉长盛细嫩的股间打得湿透,原本在他身边,被他舔过阳具的两个将领又迅速顶上,各自躺在他的一边,将厉长盛夹在中间,每人捞住他一条腿,大大露出中间的花穴,其中一人已经率先插了进去,在里面缓缓抽动起来,堵得里面没流完的性液只能小股小股地溢出。
两条有着粗糙舌苔的大舌同时伸进了厉长盛的嘴里,那肥厚的舌尖撬开他刚含过肉棒的唇缝,顶得他无处可逃,只能老老实实地张开嘴,一条柔嫩的细舌同时被两人亵玩着,轮流将那软肉卷在口中,这个人含住他的舌头吸吮啃咬,那个就不住舔他的薄唇,将厉长盛的嘴边弄得湿乎乎一大片。
他的舌根酸痛,只知道闭着眼,伸出舌头,被舔得口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两条粗舌湿润又黏糊,厉长盛一个劲承受,被喂了满嘴的口水,唇舌被堵着,只好将那些液体都尽数吞进肚子里。
一根鸡巴还堵在体内的时候,另外一个人的鸡巴便在厉长盛的阴户外面不停地顶着他的阴核。
那肉蒂本来就酸胀,这时外阴,内穴都被照顾到了,更让厉长盛情欲高涨,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两个敏感点上纷至沓来,笼罩了他的全身,淫穴被肉棒插得咕吱咕吱地响。
厉长盛的肚子被灌得满满,身下的肉唇也红肿极了,不停被男人带着操进穴里,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将交合处浇得一片水亮,紫黑性器上也尽是水盈盈的湿色。
体内的这根东西刚退出去,另一个人的又插进来了,厉长盛平日厉身体再好,也禁不住一天内不停的折腾,肉穴已经开始酸软,裸露的肉阜呈现出一种使用过度的熟红。
内里倒是又酸又爽,无数片薄嫩软肉抽搐又痉挛,被体内的鸡巴操顺,干服了,浇下难以自制的花汁,把性器一根又一根,一次又一次地打湿,包裹起来。
“荡妇给老爷们吸精液了,都喂到我的骚逼里……唔……”
他的腹内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男精,竟然已经撑得微微有些鼓起,薄嫩的肚皮上隐隐被正在凶狠动作的男人不断戳操出小小的凸起,帐内都是咸腥的性液味道,男人低沉的粗喘和他的呻吟声混合在一块儿,和外边此起彼伏的声音应和着。
更多人涌到了厉长盛的身边床上,他看不清脸的手下将领们露出狰狞又满布青紫纹路的鸡巴,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展示。
有人从正上方将肉棒的顶端重新操进了厉长盛的嘴里,在里面缓慢又深重地抽插,他的头部被迫地高高扬起,最后涨红着脸,在浓精即将勃发着喷涌而出的瞬间将头偏到一边,还是有不少粘稠的液体黏着在了厉长盛的唇角。
腥味渗入了他的嘴中,大量的精液倏地像什么花一样绽放出来,啪嗒啪嗒地打在他的面颊和脖颈上,身上已经换成了第四个男人。
厉长盛魂儿都已经被操没了,含混地想,这夜实在太长了。
厉长盛那天晚上被人折腾狠了,做到最后几乎昏过去,只好拖到第二天早上再动身,打点好各类事情,随手点了几个手下,沿着官道,一路朝京城的方向赶。
也许是前一天消耗太狠了,路上又多有颠簸,饶是厉长盛平时身体再有多好,这回上路,没几天就病倒了。
他浑身发热,马也骑不了,只好坐马车里,由细心的手下照看着,在沿途路过的村镇看了郎中,又多拖沓了两三天,这才回到了京城的府里歇着,病将将才好。
厉长盛回了府上第一件事,就是让婢女给自己烧热水准备沐浴,第二天早上好去宫中看皇上。
他长出这女人的穴和奶子也没多久,之前一直待在帐中也就罢了,出了门,只能找布带缠着胸前的乳肉,把那两团绵软东西绑得紧紧的,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进了房,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外衣,又去掉了亵衣,亵裤,踩着桶边的板凳,站到了水里。
那水面快到他的大腿根,水温发烫,把厉长盛身上的毛孔都烫开了,小心翼翼地在身侧找到束胸带的开口,一层层,一圈圈地将那碍事的布料从身上揭下来,最终露出一对儿白玉似的奶子。
厉长盛常年在塞外打仗,皮肤却不怎么黑,乳肉更是盈盈地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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