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一色 第5(2 / 3)
了要拇指绕……嘶,疼!”洛意不好意思说得那么直白,但郭建川是知道的,洛意喜欢他拇指上的老茧划过乳头的感觉。明明是自己想要,却偏要摆出一副“你什么都不懂,我来教你”的样子,弄的郭建川相当火大。洛意的乳房不大,郭建川一手都握不满,使劲一捏才能填满掌心。他有点痴迷这种手感,像捏兔子耳朵一样,捏一下洛意的脚就扑腾一下,眼睛也是一副迷离的样子。“唔,好暖和。”洛意软绵绵地说了一句。他这么说,就是被弄得舒服了,想再享受一会儿的意思。郭建川却不理会他言语中的暗示,直接伸手去探他的花穴。这处他是一回生二回熟,待小穴满满当当吃下三根手指,他顺着甬道向小腹上按,没一会儿便挤出了一堆汁水。他的大脑告诉他这个人很麻烦,并且一开始是强人所难,但下身却还是在跟他肌肤相亲时就开始有了反应。他又低下去亲了亲洛意,最初是怕自己莽撞弄疼了他,先亲一下让他心里有个准备,现在只是开始前的小习惯罢了。他的阴茎缓缓插入洛意体内,待洛意适应之后便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洛意,看他渐渐地像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扭摆着,这个动作幅度不会让双方达到高潮,但他有的是耐心。果然没过一会儿,洛意就不满地哼唧道:“你在这里磨洋工呢。”郭建川不接他的茬,等他逐渐难耐了起来才往他的敏感点上顶,力度不大但是节奏极快。洛意渐渐受不了了,软肉不停地抽搐着,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小股小股地往外流。他费了好大的劲试图压住自己的呻吟,最后还是弱弱地哀求道:“哥,缓一缓……”这句话被郭建川几下不留情面的重顶打断,洛意还没从刚刚那种酥酥麻麻的煎熬中缓过来,就被直接送上了高潮。穴肉激烈地痉挛着,连带着大腿根都像抽筋了一样痛,尿道泄洪似的喷射出大量清夜,这处洛意几乎没用过,猛的一下被热液冲得发疼。然而这还不是结束,郭建川像摆弄一个坏掉的人偶一样把他捞起来,让洛意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在这一过程中阴茎甚至都没有完全退出去,洛意被一连串的刺激弄得筋疲力竭,哪里还支撑得住自己,郭建川一松开手便重重地坐到了底,硕大的龟头直顶到宫口。洛意大脑一片空白,剩下的唯一情绪竟然是生气,之前还从没有床伴敢这么对他,他的手胡乱向后拍着,哭着骂道:“都跟你说了受不了了……”郭建川依旧不理他,一手抓着他的奶子,一手在他的小腹上乱按,阴茎碾过敏感点,一下一下地往宫口处凿。洛意这时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呜呜咽咽的鼻音。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坏了,尿道口被冲开了,胞宫口也要被凿开了。洛意那根秀气的阴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立起来了,但双性人的阴茎在性爱中大多数时候只是摆设。郭建川突发奇想,握着它撸了一把,指甲在马眼处来回拨弄。洛意一下软了身子,别扭地往他怀里钻,央求他说:“别弄了,要尿了,会尿出来的……”郭建川手上的动作不停,说了他开始后的第一句话:“你们飞行员不是最擅长憋尿了吗。”这句话显然触动到了洛意脆弱的神经,郭建川感到包裹着他的软肉又开始了毫无规律的跳动,手中的小鸡吧硬得直打颤。洛意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拼命地想留住所剩无几的体面,这样却在身后人的两边夹击下更快地失守了。洛意闭上眼睛,不想看自己失禁的样子,但尿柱落在瓷砖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瘫在郭建川身上,哭得一抽一抽地,说:“不要,不是这样的……”“不要什么,你没把尿袋留给地勤处理过?”郭建川不客气地回了一句,说完大力冲刺了几下,便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内壁被精液一浇,又是一阵剧烈地收缩,尿道口也跟着溢出了一滩水。洛意的大脑宕机了,抱住郭建川的胳膊边哭边说:“怎么办呀,我几乎没用过那里,被你弄得控制不了了,以后总是漏怎么办……”郭建川不信洛意这样天赋秉异能轻松潮吹的人会分不清潮吹和漏尿,简单亲吻安抚了一下就带他去洗澡了。他先把洛意安顿好,看他缩在被子里安安静静地睡了,才自己去收拾战场,把打湿的床单送到洗衣房,从地上捡起两人的衣服叠好放在小沙发上,最后拿着拖把准备拖地。
他刚拖了没两下,听见被子里好像有哭声,心里顿时慌了。洛意明明已经平静了下来,怎么又哭了,难道自己真把他逼得太狠了?他草草把地拖完,去卫生间洗了手,快步回到卧室去看洛意的情况。洛意见他来了,从被子里露出一张哭花了的小脸,委委屈屈地声讨他说:“你好讨厌,为什么要拖地?”“……不拖咱要是滑倒了怎么办?”“骗人,你就是嫌脏。嫌脏你为什么要把人干尿?”郭建川想说那是情趣,但又不太好意思,只得隔着被子抱住他,亲着他的发漩作为安抚。“还有,你为什么要说飞行员擅长憋尿?先说我擅长憋气,后说我擅长憋尿,呜呜……你懂不懂什么是情趣啊?”郭建川顿时有些无措,抱着他的手也僵住了,洛意没察觉到,继续哭诉说:“你也不要拿尿袋说事,我马上让人给我们中队的飞机安装axd(先进任务延长装置,中文太搞了用缩写显得正经一点),不用你们地勤处理尿袋。”洛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郭建川抽出纸巾给他擦鼻涕擦眼泪,他乖乖擦完之后又哭着说:“你还总是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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