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洗着就把老婆又欺负了(汗颜)(7 / 12)
看到我哥啊?”
周奕顿住了,放下书转头看向紧张的女孩:“你哥?苏榕?”
“嗯!”
“没有……”周奕眼前突然闪过兄妹二人结伴进学校的画面,“你们不是每天早上一起来的吗?”
苏杉抓皱了手里的英语书封面,用力的指节失血苍白:“今天没有。我哥早上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早点出发。可是我来了学校没看到他……”说到后面她忍不住哽咽起来。
“一定是贺铮言……他又欺负……咳咳、咳——”
女孩的脸突然涨的通红,她努力捂住嘴巴,却怎么也压不下堵在嗓子眼的咳喘。单薄的身躯被这场惊天动地的地震摇晃得支离破碎,她的后背仿佛是地壳撞击挤压的重灾区,很快压成了一座陡峰的形状。
“苏杉!”
周奕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她。
室里被他喊得安静了一瞬,随即炸开了锅——
“她怎么了?”
“紊乱症犯了!我靠!去医务室!”
“她药在哪儿啊?”
“我来背她!”
“小心一点……”
一阵兵荒马乱,室里的学生们像逃难的蚁群裹挟着女王涌向医疗站。
转眼间,室只剩了周奕一个人。
“贺铮言——”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带上自己的书推门而出。
……
周奕在四楼的ab合用厕所里找到了苏杉失踪的哥哥。
四楼没有安排班级,除了社团活动和展示课,几乎没有人会在早晨上四楼,所以这里的厕所异常干净,甚至散发着空气清新剂淡雅的香味。
就是因为太干净了,所以赤裸着双足蜷缩在地上满身脚印的beta才会显得很脏。
他被打了一顿。
这些习惯欺负他的恶劣alpha们知道以他的处境根本无处求救,而那位坐在墙角板凳上翘着腿玩手机的大少爷也给了他们不少底气,让他们今天凌虐beta的时间比以往更长了一些。
贺铮言终于喊停,苏榕已经没力气爬起来。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alpha高高在上地问。
苏榕勉强还能思考,只是越思考越无解。
这不是贺铮言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有时候他能猜到答案,有时候又猜不到。
无所谓,贺铮言没有一次不折磨他。
只要忍过去……妹妹苏杉还在等他。
现在几点了?
爱哭鬼不会已经在哭鼻子了吧?
对不起啊……我太没用了。我是一个没用的beta。
“干嘛?榕榕,你不会是在想你的废物oga妹妹吧?”贺铮言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笑音。不过这笑容仅仅停留了几秒,凌厉的眉便猛地皱起,眼底厌恶更甚,“她什么时候才死啊?这样半死不活吊着有意思吗?你们那个不要脸的爸爸倒是歹毒的很,用女儿的病做借口……”
“别说了!住口!你住口!”
原本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瘦弱男孩猛然暴起,豹子一般扑向贺铮言。
“砰”
腾起的微尘中,脏兮兮的校服上又添了一个脚印。
贺铮言站在原地,双手插兜,轻蔑地骂道:“你想打我?脑子坏了?”
苏榕捂着抽痛的肚子,牙齿咬得咯咯响:“无耻……懦夫!”
“……哈!”贺铮言还算英俊的五官扭曲了一瞬,怒火窜天而起。
他觉得自己大约是有毛病,听苏榕在这里哔哔赖赖干什么——
招招手,站在一旁的狗腿子们便摩拳擦掌靠了过来。
苏榕下意识屏息,他握紧了拳,决意要给自己拉一个垫背的。
“不好意思,洗个手~”
某个beta大大咧咧地推门而入,好死不死对上了几双凶恶的眼睛。
周奕:“……”坏了!怎么这么多人!
……
五分钟后,精神受创的苦逼beta带着摇到的两个帮手风风火火闯上了四楼。
当然,主力军是a级alpha季缈,盛欢心是跟去看热闹的小尾巴。
季缈是学生会纪管部的成员,对于处理惹事发癫alpha这类事十分的得心应手。
“欢欢,你在外边等着。”
盛欢心知道季缈要放信息素了,点点头兴奋地站在门外听热闹。
周奕扛着盛欢心递给他的扫帚跟着季缈闷头闯了进去。
“你们干什么!住手!”
季缈的信息素对下级alpha来说是碾压性的存在,释放的瞬间,几个b、c级的alpha瞬间滑跪。而他刚好还略懂一些拳脚,贺铮言挡住了信息素攻击,没挡住过肩摔。
季缈拍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照留证,然后跨过躺在地上的“尸体”开窗通风。
“贺铮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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