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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贺雁的胯部微微向前挺起,那个湿淋淋的肉穴此刻袒露在庾枳的面前,微微翕张,内里是湿濡的嫩肉,贺雁引着庾枳的手抚摸,颤抖的指尖拂过湿热的肉瓣,庾枳颤声说,"好软……"

贺雁的手隔着裤子抚摸庾枳翘起的肉柱,他的手指攥住那话,盘旋着捏了一下,然后向下扯开庾枳的裤子,那话弹跳出来,顶端堪堪地擦过肉缝,贺雁的胯部下沉,肉缝磨蹭着充血的前端,庾枳的手却突然握住了贺雁的腰,"果真吗?"他低声说。

"你不想要吗?"

"那你呢。"

贺雁不答。

"我算什么呢?算是你的又一个胯下之臣?"

贺雁笑了一下,他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庾枳的头颅两侧,"说这话可真是抬举我了。你把我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婊子就可以了。"

贺雁身体下沉,就此吃进了那根灼热的肉棒。但出他意料的是,庾枳的眼眶却渗出了泪水,他竟然哭了。肉穴陡然被捅入的感觉不好受,贺雁咬着牙,轻微地晃动着腰好让那儿更快地适应,他俯下身体舔舐庾枳的眼角,"别哭……别哭……"少年紧闭着眼,但泪水不间断地淌下来,那话越发地深入,贺雁闷哼,他轻轻地啃咬少年的下颚。却就在这时,庾枳猛地睁开眼,然后用力推开了贺雁。

湿淋淋的阳物被猛然挤出肉穴,发出色情的啵的一声,贺雁猝不及防,往后摔倒在地上,双腿分开敞着湿润淌水的小屄,肉瓣依然微微分开地翕合着,猝然拔出庾枳也不好受,他呼吸急促,显然是疼着了。贺雁却没那么好心思这时候还在怜香惜玉,雨后的地依然湿润,他眼瞧着手掌脚尖上沾上的泥土,破口大骂,"你发什么疯!"

庾枳不甘示弱,"你发什么情!"

"我发情?!还不是你这个混账东西翘着鸡巴盯着人看?!我大发慈悲你突然发什么癫!"

庾枳哑口无言,他胸口起伏,就在贺雁以为他们要扭打在一块儿的时候庾枳却突然平静下来了,"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对不住你。但是……"

贺雁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后面会有一个但是。

"但是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不珍惜你的身体。"

贺雁冷笑,"省省吧你。道貌岸然。"他返回去清洗自己的身体。

庾枳却步步紧逼,"从小阿爹阿娘就告诉我,这样的事是要同恋慕的人做的,你做这样的事又是为什么?你有爱过谁吗?"

"我不爱你。但你的鸡巴不也插进我的屄来了。"贺雁尖刻地说。火气上头,顺手就捞起池中的水泼向庾枳,庾枳却摇头,"你没有回答我。"

"你好烦啊,你是个什么东西,山野林间流落的人物,野人般的东西,倒质问起我来了?你懂什么?你要是有谋略就不该对和绮下那样的重手,你要是有谋略就不该把自己的恨意摆在明面上,你要是有脑子就该徐徐图之。"

"然后为了什么?"

"为了能把他们都杀了。"

"然后我成了什么?"庾枳平静地问。

"你成了……"贺雁笑了一下,"然后你就成为了我这样的人。混帐东西。"

庾枳身上湿漉漉的,邋里邋遢,贺雁笑了一下,他撕下上衣扯成一道布条,沾水后扔给对方,"好歹擦擦吧。"

庾枳褪去了衣物。少年清瘦的身体上满是剑痕和伤疤,贺雁冷哼一声,"你认识那位大人吧?"

"我不喜欢高仪。"

"没人喜欢那位大人。他给你什么样的许诺了?"

"他说能帮助我复仇。然后把我扔到了门派里,告诉我如果不能活着出来,那我就是个不值得费心的庸才。"

贺雁咧嘴笑了,"好尖刻啊。"

"那你呢。高仪给了你什么样的许诺?"

"那位大人,把我从地狱里救出来了。然后让我去他打造的人间。你知道吗?我还挺喜欢你的。你是为了我流泪吗?"

庾枳摇头,但脸却悄悄地红了。贺雁叹息,"你是一个多好的人啊。惹人怜爱。"

但他的情蛊却并无动静。

由此贺雁知道,对方并不爱他,而他同样。

高仪并不乐意去贺家庄,那个地方给他的感觉唯有四个字,乌烟瘴气。

地处南方的秀丽地带,园中亭台楼阁,柳枝袅袅地抚着水面,但却让人更加感到一种不见天日般的潮湿,触目所及似乎都是青绿色,带着一种青苔般地黏腻不适感。

庄内的仆役尽是模样娇俏的少年少女,弱柳扶风般,若说这么多人全是做洒扫的活,莫说高仪不信,普天下怕是都没人相信。

高仪不乐意去,但不得不去,这其中的缘由自然是因为贺庄主就是那位伥鬼,为虎作伥的伥鬼,所有见不得的人勾当,朝堂之下最好有武林中人愿意接手,而乐意接手的人,就是贺庄主了。

"大人,大驾光临,失敬失敬。"

"庄主多礼。"高仪谦恭地点头,以往他都是传话,而今次他得停留两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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