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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第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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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愣地“啊”了声。过几息,贺岁安又说:“我看见了雪晚姑娘。”声音弱了下去。“我担心她有危险……”贺岁安说到后面没底气,怕祁不砚会觉得她自不量力,没什么实力,还说担心别人而乱跑。祁不砚垂视,目之所及是贺岁安因奔跑而泛起潮红的脸,他将她颊边被汗濡湿的一缕头发捻起,指腹摩挲了下,再给别好。他却道:“她有危险与你何干,你为什么要在意。”没说她自不量力。贺岁安不知如何作答。祁不砚弯下腰,笑吟吟:“贺岁安,你是想跟他们走吗?”“我没有。”她立刻回答了。祁不砚看了一眼贺岁安的手:“好啊,我信你。”话锋一转,“你牵她,还是她牵你?”贺岁安有一瞬间听不明白祁不砚这句话的意思,片刻后,脑子慢慢地转过弯,迟疑道:“雪晚姑娘她牵我的,怎么了?”祁不砚侧脸有种能混淆性别的精致、阴柔之美。他转过头,目光回到她脸上。“没什么。”说罢,祁不砚往旁边走了几步,贺岁安紧随其后,笛音已经停了,发狂人漫无目的晃荡着。苏央不知何时出现在高楼之上,身后站着一排又一排的亲卫,她垂在身侧的手有些颤,像终于下定决心,命令亲卫放箭。亲卫整齐有序地提弓射箭。这次箭矢不再射向手脚,射向的是心脏或脑袋,要他们永远无法醒来,彻底死去。苏央左上方还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留着短髭须的中年男人,他跟她的眉眼有七八分相似,此人便是苏央的父亲,苏睿林。嗖、嗖、嗖——数箭齐发。就在他们紧急射杀发狂人之际,有一名老妇人一瘸一瘸地跑到大街上,喊着不要杀她儿子。苏央立刻趴到楼栏边:“他们已经不再是人了,他也不再是您儿子,您快躲好!”亲卫射箭稍有停顿。老妇人若不让开,恐会误杀。苏睿林也对老妇人进行劝说几句,见对方充耳不闻,抿直唇,当机立断下令继续射杀。亲卫听令行事,不停地从箭囊取箭射出。苏央不忍地摇头。“父亲!”虽然亲卫还在射箭,但他们也会有意避开那名老妇人。箭发如雨,贺岁安就站在巷子口,有几支箭射到墙壁上,与她擦身而过。贺岁安根本出不去。祁不砚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老妇人还没走到他儿子身边就被其他发狂之人围住,苏央赶紧拿起一把弓,用箭瞄准他们。她手一松,箭射出。还是晚一步,老妇人被咬了,咬她之人正是她儿子,老妇人瘦扁的身体孱弱地抖几下,很快就沦为发狂之人的其中一员。苏睿林也是有女儿的人,理解老妇人克服恐惧都想找到自己儿子,可这只是无谓的牺牲。苏央扔下弓箭,走到他面前。“父亲。”她想向苏睿林请求下古墓。经过调查,第一个发狂之人曾到过凶宅附近,被从燕王墓爬出的虫子钻进身体,三天后发狂咬人。被虫子钻进身体发狂与被咬发狂是不一样的,前者身体里的虫需要时间孵卵,后者被咬当即发狂,因为虫卵顺着被咬的地方进去了。面对苏央的请求,苏睿林没有答应,转身下楼。苏央沉默了。她很少违背父亲的意愿。临走前,苏睿林吩咐亲卫仔细搜寻风铃镇里还有没有漏网之鱼,遇到疑似被虫子钻进身体或被咬过的人要先抓起来,切勿心软。这次的发狂人太多,苏睿林知道不能像先前那次揭过去,到时要给风铃镇百姓一个交代。接下来的事,贺岁安不太清楚了,也忘记自己是如何跟祁不砚离开那条小巷子,回客栈的。她腰腹伤口因跑动裂开,在后半夜发起烧,意识不清。两张厚被褥盖在身上也无法驱散贺岁安发烧产生的冷,蜷缩成一团,迷糊之时,好像摸到很暖和的火炉,她使劲地拱着脑袋往里钻。

贺岁安将脸毫无缝隙贴到状若细滑的优质暖玉上,被人捏住后颈,还不满地哼哼唧唧几声。暖玉似乎还会笑。捏住她后颈的手力度松了几分。贺岁安睡觉很不安分的,将脑袋埋进去后,手脚还像八爪鱼缠过去,越过几层被她扯松散的衣裳,指尖滑过他线条流畅的劲瘦腰腹。初晨薄雾,晓风拂面。房内窗户被风吹得微动,床榻上,贺岁安感觉被不知名的暖香包围着,她烧退后,身心舒畅,睡得也很沉,闭着眼胡乱蹭了蹭。贺岁安感觉有东西顺着自己的衣领进来,皮肤被扫得很痒。除了痒之外,还有点凉。她想弄开,再继续睡觉,却觉得不对劲,睁开眼一看,最先映入眼帘的一幅美人酣睡图。祁不砚微卷的长发垂落于被衾,长睫在眼睑投着阴影,靛青色服饰略显松散,凹凸有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之中,肌肤白得晃眼。蓝色蝴蝶在蔓延到锁骨,颜色很淡,若隐若现。距离前所未有的近。贺岁安几乎一抬头就能对上祁不砚浮现到锁骨的蓝色蝴蝶,蝴蝶身体纹路真实、生动自然,仿佛有蝴蝶生长在他的皮肤,深嵌入内。是了。昨夜,祁不砚也杀了人。颜色变得很淡了,也就是说祁不砚的情绪波动正逐步地恢复如初,直到这次的蝴蝶颜色彻底消失。太神奇了,她再次感叹。贺岁安脖颈处忽然多出来的凉意,是祁不砚的一缕头发掉进去了,发梢坠着小巧的银珠。银珠滚过她的肌肤。冷热交替。她身形偏小团,趴躺的姿势像原本就挂在他身上一样。而祁不砚锁骨之处的蓝色蝴蝶似在诱惑着人触碰他,如无声的蛊般,贺岁安不由得错开眼,下一瞬,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谁能告诉她。她的手为什么会越过祁不砚的衣裳,伸进了他的腰腹那里。贺岁安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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