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第69(2 / 2)
年。祁不砚浅笑,却无情道:“不可,我只能续一月。”钟良只能作罢。就这样,贺岁安在红叶村暂且住下了,红叶村村民的团结一致也表现在这里,为了钟良阿爹能续命一月,也默认他们可以住下。祁不砚对钟良阿爹用蛊续命一月之时,需要摒退众人。贺岁安能留在小木屋。桌面燃着烛火。祁不砚的半张脸陷入阴影,拿出一把匕首放到烛火上烧热,再割开床榻上的老人的手腕。老人病得浑浑噩噩,连眼睛都睁不开,即使祁不砚在他面前用蛊,他也是不知道的。贺岁安在旁边有点紧张地看着,担心会出意外。一只苍蝇大小的蛊从祁不砚掌心爬出,钻进老人被割开的伤口,等蛊进去,他又用天蚕丝割自己的手腕,贺岁安下意识抓住他。“我需要以血作引。”祁不砚平静道。贺岁安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着可锋利可柔软的天蚕丝割破他原本就有旧疤的手腕,鲜红的血液沿腕间流出,滴入老人的体内。要连续三天喂血给老人,才可以使这个续命蛊生效,每人一生可用一次续命蛊,而续命蛊的功效只有一个月,无法多用。蝴蝶银链被撩到祁不砚的手腕上方,血还在往下滴。贺岁安看得心口微紧。可以了。祁不砚收回手,她立刻拿出帕子包住他的手腕。尚未止血的手腕渗湿帕子,贺岁安仿佛能感到疼。祁不砚神色如常,唯一令他有点不满的是,每次割腕后,手起初会使不上劲。贺岁安又用一张干净的帕子给祁不砚轻轻包扎。她低头看他的伤口,祁不砚垂眸望着贺岁安的侧脸。她皮肤很细腻,细腻到可以看到淡淡的绒毛,丝绦垂在她肩头,衬得脸小。“伤口不要碰水。”贺岁安打了个结,固定住帕子。祁不砚从不包扎伤口。别人也不会给他包扎伤口。他看了看手腕上绑着的蝴蝶结,还用另一只手扯了下。贺岁安睁大眼:“你干什么呀。”“没什么。”少年放下手。他们走出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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