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第106(2 / 2)
摆往街道别处爬。祁不砚抚去贺岁安脸旁的一滴汗:“你很热?”贺岁安拉下他的手。他轻怔。她望着祁不砚双眼, 忽如其来一句:“我相信你不会的。”那仅是她的一小片段记忆,没头没尾的,根本不能说明什么,贺岁安不会因此胡乱地揣测有的没的, 也不会让自己胡乱地揣测。她想相信祁不砚,见到他就不禁顺口说出心中所念了。祁不砚闻言眨动眼睫, 只见贺岁安的眼底装着他,至少现在是只装着他的, 银饰被风吹动,叮当叮当响:“你, 在说什么呢。”“我还想问你们在说什么呢。”被人忽视的沈见鹤插话道。沈见鹤掸掸黑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副看不得他们两个当自己是透明人的表情:“许久未见啊,你们怎么也来长安了?”听到沈见鹤说话的声音,贺岁安情不自禁握紧祁不砚的手。祁不砚低头看相握的手。她握得很紧。他也没提醒贺岁安握太紧。贺岁安将脑子里关于沈见鹤的记忆压下去,还坚定决心一定要找回自己所有记忆:“我们来长安是有些事要办,沈前辈您是?”“也是过来长安办点事。”沈见鹤嘿嘿嘿地笑。大街上不是谈话之地,沈见鹤拉着他们去酒楼,履行自己曾在风铃镇许下的诺言,若在江湖上有缘再见,必定请他们吃酒。好歹是长辈,难得请后辈吃一顿酒不能太寒碜,沈见鹤豪爽拍了下鼓囊囊的荷包,带他们去的是有各种名酿的长安第一大酒楼。他顺便可以跟他们叙叙旧。一个人行走江湖,多多少少会有点孤单寂寞的。况且沈见鹤身上又是黑糯米、罗盘、可组装的小铲子之类的东西,就差没明言自己就是晦气的盗墓者,不过他没打算隐瞒。世人皆说盗墓者容易克死周边的人,沈见鹤便从不隐瞒身份,将是否靠近他这个以盗墓为生的人的选择权交给其他人。沈见鹤知道贺岁安、祁不砚不介意他是盗墓者的身份。贺岁安是真不介意。祁不砚是与他无关的事,他是永远不会理会的。还有一个人也不介意——苏央,但沈见鹤觉得是她身为郡主,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的不介意。沈见鹤到了长安第一大酒楼,带他们进一间雅间,招来小二,要一桌子菜和三坛上好的秋露白,扬言道他们今天不醉不归。刚用过早膳的贺岁安是没什么食欲的,喝几杯倒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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