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阳寿换的公主命 第59(1 / 3)
“甚好、甚好。”阿四嘿嘿笑,“左相也瞧着喜气洋洋呀, 难道是有什么喜事?”阿四问归问, 也没指望人和自己实话实说,但左相今日可能是真高兴, 照实说了:“昨日传出宋王钦慕赵家小郎的风声, 本没什么, 奈何赵家人今日于亲戚的婚礼上堂而皇之地说起此事, 宋王也未否认,午时入宫向圣上坦诚心意。圣上已然应允, 说许宋王纳赵长安令为孺人。眼见得好事将近, 我岂有不高兴之理?”这才过了一天!事情发展的方向真是让阿四摸不着头脑, 要不是刚被捉回来,她几乎要立刻冲出宫去问问姬宴平是不是有把柄在赵家人手里。那赵姓的长安令是什么品色,竟也能勾上她阿姊, 真是嫌命长。阿四震声:“怎么可能?就他也配?”阿四满脸的迷惑落入左相眼中,左相笑得更欢畅:“四娘是还不知道其中的妙处呢,来日就明白了。圣上差我去为楚王也选一位品行出众的小郎, 这可是急事,我就不与四娘多聊了。”一件接着一件的大事, 听得阿四仿佛比其他人少过了十天半个月。阿四送走左相,然后摸不着头脑地跟着宫人走进甘露殿见礼。皇帝正和冬婳说笑,氛围也是非常轻松,唯有阿四带着凝重和急切插话:“阿娘, 那长安令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能许配给三姊呢?”皇帝笑:“是刚才陈卿与你说的吧, 那赵家的小郎委实没有可称道的地方,可有一点好,他家唯有这么一个小郎。”阿四自觉凑到皇帝手边盘腿坐下,说:“那又如何?反正太委屈阿姊啦。”皇帝笑着取过一枚果子塞进女儿手里,冬婳则解释:“那赵家现任家主,是一个‘瞻前顾后’的男人,当年见势不妙、明哲保身,与结发妻子相伴终身。但他又放不下生男的执念,赵家的那位夫人硬是生了五女一男,这长安令就是那宝贝疙瘩。这些年里,五位娘子陆陆续续地都已嫁出,这留下的小郎才得了诸多好处,连长安令也能坐得。”阿四嚼着清甜的果子,慢慢回过味来。这不就是让姬宴平娶了老赵家的“唯一的根”,啃赵家的家产、打赵家小郎、还要赵家谢主隆恩呐。想通之后,阿四也不急了,甚至关心起姬赤华的事:“那二姊是定了哪家,这样的人家还多么,亲王可纳俩孺人十个媵,两位阿姊府上还没塞满呢。”皇帝失笑摇头:“我们家难道还贪那点东西?三娘是心中气不过,拿赵家撒撒气罢了。”阿四腹诽,这可不一定呢,姬宴平就挺看重财帛的,她也很喜欢,尤其喜欢金子。吃绝户的事儿,还能通吃……谁不喜欢?但她到底是皇帝女儿,面上含蓄一笑:“是了,都是那长安令见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谁能受得了,不怪阿姊生气。”皇帝哪儿能瞧不出她心中所想,说:“这事就随三娘吧,她这些日子忙忙碌碌也受了不少委屈。不过,从未有王府内眷在外抛头露面的,待到此事说定,就叫吏部撤去赵家小郎的官职功名,安心待嫁吧。”这话听在阿四耳朵里,比三伏天吃了井水里捞出的寒瓜还舒适,通体舒泰,笑得见牙不见眼:“是嘛,那真好,希望阿姊幸福。想来王府的风水好,能叫长安令……不,赵家小郎从此洗手作羹汤,从此鼎都小郎纷纷学贤良淑德。”说完,阿四眉头一皱,问冬婳:“今年的寒瓜呢?我怎么还没吃到?”照往年的例子来,她应该在前天就吃上地出门,眼见不成,她抿抿嘴,委屈地说:“眼见要有孙女了,寒瓜没得吃,出门找阿姊玩都成“烦扰”了。”多可怜的话,皇帝和冬婳相视,伸手轻抚阿四发顶,无奈笑道:“好吧,那就再许阿四出门一趟,只一点,你得在日落之前回宫。”阿四这才喜笑颜开,生怕阿娘反悔,跳起来就想往外走。阿四直走到门槛处见到在外等候的垂珠和她怀里的玄猫,才想起猫的事儿还没办,又心虚地掉头回去,探头探脑问:“阿娘,我前日里在外买了一只玄猫回来。老宫人说阿娘当初怀我时闻不得,将满宫的猫儿都养在掖庭了。我想问问阿娘,要是不成的话,我就明儿将玄猫送给三姊去。”“早就无碍了。”皇帝还真忘了这一茬,思及亡羊补牢为时未晚,遂道:“三娘的财运够旺了,不必再送玄猫添光添彩,阿四自个儿留着吧。至于掖庭内的猫儿,就交由掖庭内官处置,若有多余的猫儿就送到诸卿府上去。”“谢谢阿娘。”阿四脆生生地应下,兴冲冲地带着玄猫走了。原来玄猫是招财的,正好旺她。回丹阳阁的路上,垂珠抱着玄猫,阿四则和玄猫说话,一边说自己的,一边翻译玄猫的应答,独自聊得兴起。或许是她心情太过美妙,上天看不下去,转角处安排了劫难等着,就听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四娘昨日完成的习作何在?”阿四抬眼望去,果真见到谢大学士就在十步开外,原地蹦起逃窜,脚下生风似的跑出数丈远,紧急时刻阿四回头冲垂珠喊:“先带玄猫回家去,我过会儿再回去。”谢大学士到底不如阿四,内宫不是她家,她也不能如阿四一般不顾仪态卷袖狂奔,于是沉着脸就近往甘露殿去告状。阿四打定主意之后两天绝不见阿娘的面,以免阿娘不许她明日出门。在内宫兜兜转几圈,靠着宫人的线报,完美躲开任何和弘文馆搭边的人员,溜溜达达跨过几道门混进东宫避难。一进东宫,阿四就跟找到靠山似的,往小厅大摇大摆的坐,招来几名詹事府的小吏。阿四先让这两个宫人去丹阳阁和柳娘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