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窗爬姐姐床(1 / 3)
白翊午睡醒后没发现什么异常,跟已经回到卧室打游戏、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陆言打了个招呼,抓着肚子回家了。
其实也就对门一抬脚,两步路的距离。两家户型还是镜面对称的,白翊的卧室就在陆言隔壁,隔着一堵墙,窗外有个放空调外机的小阳台。
白翊随手抓了张卷子写。没几天就中考了,她成绩一向好,考重点稳稳的,写卷子上补习班也只是为了保持手感。
傍晚白爸爸白妈妈从乡下回来了,手上还拎着菜。白奶奶这两年身体不好,所以只要有空白家两口子就去看她,白翊要中考,奶奶亲自发话让她不要操心,好好学习。
白翊挂在妈妈身上晃荡,讨了两口香香,乖觉地淘米煮饭,白妈妈把她轰出厨房,让她去叫陆言过来吃饭。
白翊进房间的时候陆言还在打游戏,跟老僧入定一样,她走时候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白翊等他打完手头那局等得不耐烦,一屁股坐到陆言床上,抱着他的被子打滚。
“阿言你被子好臭哦。”
就他躺床上干的那点事,一晚上三四回,不臭就有鬼了。白翊要是知道真相肯定沾都不沾陆言床一下。
然而白翊不知道,不但不知道,她嘴上嫌弃,写一下午卷子头昏脑涨,很累了,低头就把脸埋进被子里蹭蹭。
再臭的被子也软软的,好舒服啊。
陆言干掉目镜里最后一个红点敌人,退出游戏,就看见白翊侧身躺着,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被子,嘴里哼哼唧唧,无意识地磨蹭着。
他喉头一动,想都没想,抬手往白翊屁股上拍了一下。
“啊!”
白翊一激灵,猛地从床上蹦起来,小脸红红的,
“敢打你姐,谁教你没大没小呢!”
她朝陆言扑过去,陆言歪头闪开了,她就从后面抱住男孩的肩膀,雪白修长的两条胳膊锁住他的脖子。
“嗯?问你呢,谁教你没大没小,你手劲儿多大你不知道吗,疼死我了都。”
白翊觉得自己在教训弟弟,陆言在她怀里被她柔软的胸顶着背上的蝴蝶骨,早就心猿意马,伸手抓住白翊的一条手臂也不挣扎,反而用拇指摩挲着,脸颊也靠在她怀里。
“我错了姐,我没用劲。”
他又不是真想打她,那一巴掌揩油的成分大多了,也就白翊木头脑袋没开窍,感觉不出来。
陆言这么老实,折腾他反而没意思。白翊松手放过他,让他赶紧跟着来吃晚饭。
陆言家只有他和他爸,他妈生他第二年就死了,他爸是个糙汉子,不懂怎么排解丧妻之痛也不会带孩子,就天天泡在工作里。他开了个五金店,手上很多本地大小工程的单子,一日三餐不是在工地吃就是店里凑合一顿。
陆言和白翊还小的时候,有天白妈妈抱着白翊买菜回家,路过陆言爸爸的店,看见本来就黑黢黢一团的小陆言被他爸用根皮带拴在店里,坐在地上玩桌子腿,从脸到脚底板都是黑的。他爸在跟人对货单,拴着陆言也是没办法,店里危险品多,孩子乱爬指定出事。
就给白妈妈心疼得够呛,当着客户面就给陆言他爸好一顿骂,逼着他解开陆言,她个不大一个女人,一手抱一个孩子,气呼呼地回家了。
白翊当时缩在妈妈怀里无聊地啃自己小衣领,突然多了个黑不溜秋的邻居,一下子精神了,贴上去啃陆言的脸,到家白妈妈费好大劲才把她从陆言身上撕下来。
白妈妈给陆言洗澡换衣服,白翊挨着陆言脏了,俩小孩就一个澡盆子里洗。白翊洗澡也不老实,陆言比她小几个月,吃得也没她好,她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把小陆言压着澡盆里,骑在他肚子上不准他反抗,然后继续啃他脸。
后来不知道怎么商量的,陆言就稳定在白翊家搭伙了。白爸爸白妈妈都是热心肠,就当多养了个儿子,陆言表面上比白翊听话老实多了,有时候看着陆言才像他们亲儿子。
吃完晚饭,陆言在厨房陪白妈妈洗碗,白爸爸出门下棋去了,白翊在外面看电视,两条大白腿架在沙发上,比大爷还像大爷。
陆言洗了盘提子出来,白翊一身懒骨头,晃着脚踢陆言屁股。
“喂我一口。”
陆言横了她眼,眼神暗暗的,抬手把果盘放她肚子上。
“啊!湿的!陆言你故意的是不是!”
白妈妈从厨房里出来,“囡你又欺负弟弟了?”
“谁欺负他了!他把果盘放我肚子上,我衣服都湿了!”
“那肯定也是你先招惹弟弟。提子别自己一个人吃,分弟弟一口。”
陆言摇头,“阿姨我不吃了,我回家了,跟朋友约好打游戏。”
“又打游戏啊,眼睛注意休息。你作业做完没有,要不去你姐房间里坐会儿,不会的让她教你。”
陆言笑着摇摇头,“不啦,阿姨,我作业都写好了。我先回家了。”
陆言走后白妈妈在沙发上坐下来,白翊看她一眼,
“妈你今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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