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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赤身跪着求欢(100珍珠本章半价)(8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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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个人呆了、一整天。

实在是太疼了,没法蜷缩在笼子里,安旭犹豫着还是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

烙印也没法让你开心了?

痛晕、再痛醒。这些……都可以,但是不能接受的是,她不在身边。

她没有说“我原谅你了”。

她没有原谅。

当初夏予yan提出过要让自己纹身,一个她亲自写的“夏”字,设计感很bang。还口口声声地说着,纹身了以后就能拿这个一辈子讹她!再也不用担心被抛弃了。

自己因为什么而拒绝了?好像是怕疼?又或者不愿意是一个小小的纹身才能证明ai意?

也许只是私心作祟,不想打上别人的印记?

现在,为了你,承受了十倍百倍的痛楚。

b纹身更深刻、更永久的烙印。

也没法讹你了?是吧。

讹?听起来就是很ga0笑的词,痛到极致的安旭想到此还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回想起最后一次分开,因为自家父母不同意,提出稀奇古怪“谈两年再说”这样的理由。

恰逢过年,两个人又没法见面,在微信里无休止地吵架,或者说是夏予yan在单方面的提分手,而他在不断地挽回。

安旭买了夏予yan喜欢的小饼g,买了她提的加sh器,有的没的、买了好多东西。

在微信里撒着娇求欢,露脸拍那些羞耻的调教视频。

可她一点都不为所动。

她冷静又理智地分析着,父母不同意两个人是走不长远的,身为nv孩子的顾虑总是还要多一些。

安旭不断地说着,最后的生活是两个人过的,两个人在一起好好的才最重要,只要两个人感情好父母也会妥协的。

她完全不为所动。

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也确信了,她不会回头。

安旭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选择,是自己选择离开了吗?

完全是b迫下、无可奈何地、根本算不上选择的选择。

如今,安旭做了更多的事情。

说服了父母、辞去了工作、上交了银行卡,还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调教室。

被nve打、被冷落、被c弄,甚至还要听着隔壁两个人欢愉的调笑。

身心、各种意义上的折磨。

x口仍泛起的灼烧感,甚至被用灼热的铁烙下了一生的印记。和心疼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楚到底是哪儿个更疼。

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我什么都给你了。

这样,还是不能讨好你,是不是我的离开才是应该为你做的,或者说,离开才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夏予yan在斟酌着如何开口,这实在不是一个很好说清楚的问题。

关于他们之间,实在是千疮百孔,即便明白了症结所在,想要解决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可惜,天意弄人,昏迷的夏予yan被安旭认为成了“放弃”,所以还没等夏予yan想好怎么说清楚这个问题,他就先开了口。

安旭低声地说道,“我眼睁睁看着你变化……我也是个人……我有心的啊。”

“我讨好不了你,现在……这样,我都讨好不了你,我做什么都不能再x1引你……我不知道再做什么了……”

“你想要的我都给了……工作辞了,银行卡也都给你了,父母也同意我们结婚了……你为什么放弃了……你为什么要放弃我……我很努力了。”

“你给我g画的未来,你亲手打破了。”

夏予yan蹲在折叠床的旁边,背对着安旭,听着他声音低沉地诉说。

像是鼓起很多很多的勇气,安旭轻声道,“你放我走吧,再在这里,每一天都是扣分……每一天都在变得更坏……为什么要等到变得一文不值……”

“我已经不可能了,我si心了……有他陪着你……我,我也可以放心了。”

夏予yan沉默良久,叹气道,“我好累。”

“你也是吧?”

“我认为……我对你已经不足以有约束了。这话说得有点ga0笑,你还这样被我绑在这里……可是你的心呢?你不断跟我说,两个人更重要,可是你最终选择了家庭?你说工作不重要,解决清楚就来找我,可是你我都清楚,那都是托词。”

“g脆利索地离职需要拖几个月那么久吗?你不坦诚,我也不戳破你那些小把戏。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已经不是甜甜的恋ai了?”

安旭闭上眼睛没有再出声。

把曾经没有说开的话现在拿来再说,是一种苦痛的折磨。

当时的心情已经记不清楚,甚至连事情的细节都交错着不那么明晰。

b如夏予yan始终记得第一次允许他喊主人是第一次出去旅游的时候,而安旭坚持认为是某次za后。

“你真的要我放你走?”夏予yan的声音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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