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阳精倾入母后孕育他的地方()(1 / 8)
不过好在他母后并没有发作,只伏在他颈侧低斥他一句:“休要胡言……”
他年纪还那样轻,x器同身量一般,还并未长满,稚粉se,温顺好看,形状与规模却粗长足以撑到她。这会儿又是被他抱在身前,那物什y烫地杵到她小腹深处,几乎要吻到他曾经在她身t里住了很久的地方。
——她根本就没力气发作。
而所责“胡言”,她自己最清楚不是胡言,果真是一把年纪了他父皇还拉着她在床上疯。许是在武艺上造诣太好,十来年里那男人就没见jg力与t力差过,反随着年纪越长越盛。
“嗯。”
封从便松出一口气来。至于问题的答案么……那问题本身就是个废的。不然呢?若非床笫之间缠得紧要得多,还能有什么计较。
思及此,薛皑再次觉得自己很没用。
先前是后悔没教好他,跟他一起沉沦至此,这会儿,仅仅是在床上,她竟然完全被他压制。她在将满十七岁就生了他……
暗暗地,她收缩x儿,夹了夹他的孽根,想算计他早些出来。
察觉她的小动作,封从声音一时粗乱了些,“母后……我已经很差了,您怎么还……夹我……嘶咬得好紧……”
差?她纳闷儿不已,这熊孩子哪里来的错觉。况且,男人能说自己不行么?她本该纠正他的,哪怕是出于为人母的责任……但是不行,这场x1ngsh1该快些结束,快些将乱子拨正……
她狠心不置回应,他便更深信不疑自己在床事上很差,愈发努力,胯下颠簸又重又快地往上顶撞她,撞的不够快意,便双手掐紧她的腰,一边cha她一边控着她的身子使她主动套弄迎合他的孽根。
难以抑制地,串串尖细的sheny1n声自她喉间溢出。
身子被一介少年人掐着上下动作,x儿也被厮磨地热烫要磨出火来一般,她魂儿都几乎丢没了,双臂搂紧他的后颈,尽量让身形稳些个。
而封从还觉得闷——这具身t包括x器在内还不够用,只顾着闷,浑然不觉他母后早已被他弄得失神良久。
而他x器,本身便不够用,自然也还远远b不上父皇的。不过无妨,他闷,主要是来自身t,这具躯t自发地暗暗叫嚣暗暗蓄势要往够了长,他内心不觉得这件事很要紧。
他本来就不是个多有进取心的人,不跟阿修b的话,许多人称赞他优秀,仅仅是因为他自小受的教导太好,他自己很差。b阿修还要好的地方,譬如武功,除了皇家能享有最好的教导,则全因上天的恩赋。
在床上取悦母后与她一同享这等极乐,他会努力。还做不到很好也无妨,抛开自己进取心不强不论,母后也会照样宠他惯他,何必给自己施加无益的压力。
不过他倒是很羡慕父皇初次占有母后时已经二十五岁,父皇当年必定力能足心,虽说在年岁上b他晚了整整十年吧。
倘若能多活几年,他必定能同母后更尽兴。
思绪飘着,握紧怀中香热玉软的nvt,他又在薛皑x里猛冲了百来下后,总算泄了身。
他自己认为还不够用并且技术也还很差的物什,到这会儿已经把他母后身t深处t0ng地su软sh烂,他的yanjg大半都进了她孕育他的地方。他的子嗣绝对不该跟他从同一个胞g0ng里出来,对这件事他还是清醒的,是他母后一直服用着避子汤,不消顾虑罢了。
“呃啊……”
薛皑也迅速泄了身,大gu热乎乎的蜜水自g0ng口倾出,兜头浇到他那孽根冠部,复往下浸去。
“唔……”
j身则被母后x里数不尽的小小嘴们狠咬一通,刚出过jg疲软几分的r0u物猛地便复苏起来,悄悄地、重新涨y。
封从低低地喘息几声,将“春药”自薛皑耳畔灌下,接着揽紧她,由她的脖颈一点点往下t1an她的身t。他的t1an吻极细,不放过所能及的她每一处肤r0u。她身上每一处都是香的,他索x用唇舌边吃她边为她清掉yut1上的汗ye,享受这场酣畅情事舒爽的余韵。
——
反内卷法地乱踢,如何舒爽如何来。
“呃啊……”
封从总算是出了点声,不过很快咽了下去。他还能忍。
封酽则总算快意一些,一面继续重重踢他,一面骂他:“只知有生、不知有si的小畜生!”
他心里暗暗反驳,岂敢不知有si,要不也就不会毫不反抗陷于完全束手的状态了。
首先是不该反抗。
男人打绿了他的男人,天经地义。
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他是个毫无道德感的恶棍没错,但他也是明点事理的。
再就是……反正也打不过。
而就算打得过,在真打过之前,近卫军能马上冲出来使长戟把他戳成筛子。
皇帝和皇帝的儿子,其间的差别,怎么会仅仅是父子这一个层级。况且他只是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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