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模特(上):在公交车上被R阴蒂指Jc吹(2 / 12)
散落着,双手安安分分地摆在身侧,脸上睫毛纤长,眼尾却红得惊人,睡梦中柔软的红唇也微微嘟起,好似在索吻一般。毫无疑问,这是一位表面上看起来文弱乖顺的青年,实际上却生性淫乱,承欢于各种人身下。
沈幼航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中途醒过来一次,梅姐给他们送了午饭,他吃了又接着被要求躺着不动。他照做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他打着哈欠醒来,睡眼惺忪地问薛至尧好了没。薛至尧放下笔,说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润色。接着,薛至尧走到床前,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抱着光溜溜的他来到画架前。
沈幼航还在不好意思,薛至尧开口说:“今天这幅还得精加工,给你看看我之前的。”他将一副画替换了画架上的,又牵着沈幼航的手去摸那张画的质感,又朗声替他解说:“这幅画的是按摩店旁边配钥匙的小摊,天空我用的是天蓝色和钴蓝色混的……”
沈幼航听着,仿佛真的回到那个燥热的下午,配钥匙的老爷爷摇着蒲扇伸着脖子去看旁边老爷爷下棋,不时摇头晃脑地点评一番。他面上不禁露出清浅的笑意。
薛至尧说了一通,凑近沈幼航的耳朵:“我想在今天的画上加上一点东西。”
沈幼航不明所以:“什么东西?”
薛至尧不说话,只是袭向他空无一物遮蔽的下体,轻而易举地得手,用手指摸了摸湿润的小批,开始轻轻震荡手腕想要把他奸出水来。
沈幼航只好可怜地揪着他的衣领叫他停手,可惜调教多日的身体立马就颤抖着得了趣,小批张开潺潺地流出水来。
接着手指抽出,一只什么细长的东西捅进了他的小批,挠得他批肉做痒——是画笔!沈幼航哭着骂薛至尧,却因为匮乏的词汇量只会翻来倒去地骂“神经病”“无耻”一类的话,倒把薛至尧逗乐了:“只会说这些?我来教你,死鬼,天天就知道肏我的逼,是不是打种——唉干嘛打我。”
沈幼航抬着无力的手往那张可恶的俊脸上扇了一下,然后再也没力气了:画笔上的毛刷在他的小批里左右刮挠,无数尖锐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伴随着尖锐的酸痒感折磨,他忍不住失声哭泣,嘴里啜泣着求薛至尧把画笔拿走。
薛至尧如他所愿,拿了出来,却恶劣地用画笔去刷他的阴蒂。这下沈幼航哭都哭不出来了,像坏掉的水龙头只会流着泪喷水;在他阴蒂下方地尿道口被毛刷刷中之际,他无法抑制地尿了薛至尧一身。
薛至尧倒是不在意,还跟他说这支笔可以去画今天那幅作品,用画中人自己的淫水作画想必更加艺术,被无力的沈幼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踹了一脚。
过了几个月,谭铭终于迎来了他盼望已久的寒假。虽然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他终于能待在家里好好和哥哥联络感情——虽然经常联络着联络着就联络到床上去了。
这一天下午,薛至尧在梅姐的电话轰炸下不情不愿地去工作室创作去了,临走前还冲着沈幼航的侧脸亲了一口,得意地瞟了一眼谭铭,然后在谭铭的冷笑和沈幼航的黑脸下昂着头出门了。
沈幼航被谭铭拉到房间里。本来他待在沙发上听电视的,谭铭特意问他今天要不要陪自己写作业,还可怜兮兮地说他这几个月都没进过自己房间,兄弟间感情都淡了。沈幼航听了也心软,就进去了。谭铭搬来另一张椅子,让他在自己书桌边坐下,翻开练习册做了一会。
沈幼航坐立不安,他听着谭铭刷刷的写字声,却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无聊地去用指甲去抠桌角。过了一会,谭铭转过脸来问:“太无聊了吗?”
沈幼航有种开小差被抓住的尴尬感,支支吾吾地应了。谭铭声音带笑:“要不要帮我写几道题?我其实不太用写这些的,你就当玩玩。”沈幼航刚想问他怎么写,就感觉谭铭塞了一支笔在他手里:“我给你念题目,你就在这张纸上凭记忆写。”
沈幼航也有些跃跃欲试。不过谭铭又说:“既然是玩,加一个条件好了。我们写十道数学题,哥哥要是写的不对,在接下来一分钟内会有惩罚哦。”沈幼航听了很不服气:“我要是都写对了呢?”
谭铭笑得神秘兮兮:“我就在床上不动,任哥哥处置。”
沈幼航听了心头一震,郑重其事地宣誓:“我会努力的。”
他听着谭铭报的据说能摆满一面墙,就是听说他一直不婚是心有所属,只是等他回首都星的时候他那位心上人早就嫁了人生了小孩了。”
沈幼航听得心中惊惶。匹配信息素的机器连接着星网智脑,同步向大众传输匹配率,等他刚回宿舍便听见一声皮靴踏地的清脆声:“沈先生您好,我是傅宥言傅元帅的秘书官,现来向您提出结婚请求。”
沈幼航回过神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听那位秘书官念完结婚申请和结婚协议,又稀里糊涂地签了字按了手印的。按照协议,他将与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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