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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走到了我的身侧,对我挑眉,而我摀住手机,低声朝她示意:「我妈。」才回过头来应付她。
「我又不是没有念书!」我顶嘴,「我只是ch0u出一些时间休息,跟我同学看场电影而已啊!」
「你、你??」她的怒火我能隔着电话感受到,所以我有些紧张,「柯若宁!你是不是交了什麽坏朋友,才让你学会这样跟我说话?」
她真的很生气,生气到骂的很大声,大声到我同学在旁边也听的到。
「我??」
「还顶嘴!我看你真的被朋友带坏了!你又不像若怡,她能跟朋友出去是因为她不会让别人担心,但你呢?看看你的段考成绩??」
劈哩啪啦的一大堆怒骂朝我袭来,我连忙应付,却毫无招架之力,连同学变了脸se都没有察觉。
等到我败下阵来,被喝斥马上提早去补习班温习课业,并挂上电话後,我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对方微变的神se。
「对不起!」我双手合十,很诚恳很诚恳的朝对方道歉,「我妈她??很生气,所以我得马上走了。明天去学校请你喝饮料!」
「不必了。」对方的拒绝令我诧异,我抬眸,望见的是她勉强堆起的笑容,「你赶快去忙吧。」
「好喔,真的很抱歉!」我再度道歉,然後赶忙离开电影院——母亲的高中闺蜜还站在那盯着我呢!
然後隔天去学校,每个人对我的看法,几乎都从「有个厉害的姊姊自己也很厉害的好人」,变成「自以为成绩很好而且很双面的贱人」。
我也才因此发现那个时候她为何变了神se??她误会我假装跟她很好,但其实一直向家人说她的坏话。而那时的匆匆离去,成了我心虚的表现。
我想解释,但由於先入为主的偏见,他们都不愿意听,就算听了也不愿意相信。
於是我在班上的处境,便成了大多数人冷嘲热讽的对象。
而我,无能为力。
趴在座位上,我没有再回忆过去,而是想着方才姊姊对我说的话。
其实她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当真的面临这样的窘境,我反而没办法看开。
如果无论是否做自己,换来的都是别人ch11u00的、伤人的注视,甚至是忽视——那我宁可装作自己不在意。
带上微笑的面具说着idon''''''''''''''''''''''''''''''''tcare,久而久之就能自我催眠,让我真的不再在意了吧!
就像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恨姊姊的优秀一样??
恍惚之中,不知何时到了班内的老师好像说了什麽话,我没有回神,当然没有听到老师说了些什麽。
等到我总算被钟声找回不知道飘到哪儿的思绪,才发现班上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不知道是什麽。
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寂,我咬唇,拉了拉坐在隔壁的nv生的衣角,问道:「你可以告诉我老师刚刚说了些什麽吗?」
她回头不冷不热地看了我一眼,「期末考以前要交一份报告,两个人一组,主题还没公布。」
「谢谢。」
看着她回答我之後便立马回过身去找她的伙伴,我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表达了谢意的同时也隐藏着心底的不平衡。
我渴求着别人的关注、别人的关怀,但我得到的总是冷嘲热讽。
我嫉妒她,嫉妒她拥有朋友,嫉妒她的一切只要是我不曾得到的??
应该说,我嫉妒所有人。
「没有组员怎麽办呢??」我垂眸想着,正打算再次去找老师谈谈,告诉对方自己打算一个人完成报告时,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柯若宁!」我一怔。
「你乾脆跟我一组吧。」他话说的可真轻松!我回眸,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鼎鼎大名的颜祈。
一般来说我不会随便记得一个人的名字,除非他对我来说有什麽重要的意义,无论好坏。
就像我记得那个误会我的nv孩的名字,只因为是她让我沦落到现在的处境;我也记得他叫颜祈,不是因为谐音「延期」,而是因为——他是第一个,不是我家人或老师,却直接喊我的本名的家伙。
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叫我「柯若怡她妹」,只有他,好像看见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姊姊的光环背後的黑幕。
「我为什麽要跟你一组?」
「很重要吗?」
「不重要,但我想知道。」就像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麽他会叫我「柯若宁」,而不是「柯若怡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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