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beta的生殖腔、藏起来、危险关系、又一个攻(4 / 17)
空荡寂静的房间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被人蒙住双眼,无力的瘫倒在别人的怀抱里,双腿被人架在肩膀上,随着剧烈的运动,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叫着,“救命,不要”
可是没人搭理他,反而引起了更重的施虐欲,那一刻所有人都是被欲望操控的野兽,叫嚣着撕裂他。
性器艰难的挤进去,撞击狭长的肠道,刁钻的性器进入的特别深,少年薄薄的肚皮上都能看见里面性器的模样,像风中的落叶,被击落的到处都是,最后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穴口却是死死的咬住了别人的性器。
“你这穴口好似贪吃的嘴,将人咬的死死的,还说不要。”
精液射进去的时候,小腹怀了孕似的涨了起来,beta哭的厉害,“肚、肚子痛。”
霍晏辞一向知道何清娇气。
投屏中的人双腿被人压在胸膛上,双腿之间的穴口被肏的媚肉外翻,鲜红的张开了一个口,里面不断的有精液流出,时不时的颤抖抽搐一下,那春景好看极了。
突然一声低沉的喘息声音响起,霍晏辞像泄了气的气球,躺在床上,手里还沾着浊白色腥舔的液体。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液体,“何清你到底在哪里?”
“明明在睡梦中说喜欢我的是你,朝思暮想背弃我的人也是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为什么你还要哭。”
如果有人问霍晏辞何清于他是什么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回答,“是宝石是瑰宝,也是他肮脏的欲望。”
“啧……”师傅边拆边摇头,何清观察着他的脸色,一种不安的情绪笼罩着他。
修手机到底是精细活儿,他怕自己出言打扰到师傅,耐着性子等师傅拆下最后一颗螺丝,卸下电池,露出手机内部弯弯绕绕的电路,才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啊师傅?”
“不行咯,主板坏了,修不了了”师傅摇着头把手机递给了何清。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他不死心地追问“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师傅再次肯定的摇摇头,“不行了。”
何清接过手机,仿佛很沉重一般,长叹一口气,最后将手机放在口袋里。
回到家里,何清找出银行卡和身份证就准备出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身形僵硬了一瞬间,神情肉眼可见的不对劲。
宋锦刚好打开门,第一时间看向了他。
平日还算宽敞的走廊,一瞬间变的狭小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何清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他邻居的视线一直在盯着他,当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过去的时候,又发觉只是自己的错觉。
明明有一道炽热黏稠的视线,下意识的何清想逃,但是已经晚了。
宋锦看见他,然后笑了,很熟稔一般朝着何清走了过来,朝他伸出手,何清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上了一道委屈又寂寞的视线。
那只手停在空中,手的主人慢慢收了回去,独属于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头发上有一片叶子,我只是想帮你拿下来。”
何清看着少年的轮廓,心中一丝异样的情绪在心头升起,一些东西在记忆深处与某个轮廓重叠,这个认知让何清猛的一颤。
“我是不是见过你,”何清低头喃喃道,像是陷入沉思,然后又自言自语,“没有。”
何清说这话的时候,宋锦如狼似虎的看着何清,眼神瞬间变的亮如火炬,在听到那句“没有”之后,眼里的亮光瞬间变得灰败,显得阴森恐怖,何清看过来的时候,他瞬间将眼神收了回去。
方才那种被阴恶鬼盯上的感觉,只是他的错觉一般,何清来不及细想,所有的精力都被身体的异样所吸引。
何清顿时觉得后颈发热,他用手捂了一下,皮肉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的难受,他忍不住用手去挠,一时间难受极了。
宋锦一脸担忧的上前,所有关切,“你怎么了?”
何清闻到一股异常浓烈的芳香,浑身的力气都消散了,他依靠在墙壁上,喘着气,脸红的像个上了胭脂粉一般,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四方的走廊在旋转,像摩天轮一般,眼前的人影变成了好几个,恍惚中他见有人朝他走过来,“你怎么了?”
何清意识模糊,盯着天旋地转的少年,好像听见有人叫“何清。”
少年逼近,那股香味更加浓烈,何清像被包裹在海绵里面,呼吸不过来,他是顺着墙壁缓缓落下,在倒地的那一刻,陷入了昏迷。
宋锦走上前,弯腰蹲下,看着陷入昏迷的何清,然后拿掉了他早就看不惯的树叶,摸了摸何清柔软的发丝,摘掉了他鼻梁上挂着的眼镜。
冰凉的手指划过滚烫的皮肤,宋锦眼神偏执且痴迷,犹如有毒瘾的人克制之后,再次毒发被麋足的感觉,他低头将自己的头埋进何清的脖颈间,肆意的去呼吸去感受那种炽热灼烧的温度。
呼吸声脉搏声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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