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风吃醋、(4 / 6)
“罢了,看在我们相识的份上,算他运气好。”
被叫做少爷的俊美浑气的男人摸了摸地上的血迹,然后,“啧啧”了一声,看着天空中悬挂的月亮,表情不似方才那边云淡风轻,反而是双眉蹙着,有一丝凝重。
保镖递给他纸巾,他擦掉血迹,拍了拍裤腿,“看着干嘛!走啊!再不走人都凉透了,到时候赖我头上”
另外一边,何清收拾了一下碗筷,将弄脏的衣服裤子丢进了洗衣机之后就去准备去浴室。
突然他听到了脚步重重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不知为何他心中有股一样的情绪,莫名古怪,仿佛每一步都在他心弦上的,
脚步声突然停住了。
何清拉开浴室的门,脱下自己的衣服,紧接着他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音,他道了一声“谁呀!”
没人回应,他心里有一些紧张,吞咽了一口唾液,接着他穿上脱下的衣服,朝着门口走过去,门口上面有一个猫眼,他把眼睛贴过去看,看到通过镜片而扭曲的走廊,漆黑一片,没有任何人。
何清摸了摸自己的心跳,心中安慰应该是敲错门了,不然谁回来敲门,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小心翼翼的朝着浴室走去,就在他背对着门的时候,阴森寂静的环境里
——“嘎”的一声,门被人从外边打开。
何清的身体顿时僵硬住了,心跳如雷,“啊”的尖叫一声,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一动也不敢动,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掌像是禁锢一般握住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何清的口鼻。
一股浓烈的香味呛入口鼻,何清挣扎了一下,最后缓缓的倒下,他躺在地上,恍惚间再一次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倒影在他的瞳孔中,他伸出手,恐怖的情绪如海水一般将他掩埋。
“救、救救我。”
宋锦面色很冷,蹲下身去,把何清的头瞥向一边,露出里面雪白纤瘦的脖颈,接着拿出来一根针,用酒精擦拭了一下,上面的小红点已经快要消失,针头扎进肉里,针筒里的液体就被推着注射进了何清的脖颈。
何清不舒服的扭动,最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宋锦拿掉何清的镜框,用手掀开何清厚重的刘海,看着不安皱眉的何清,用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摸平,那皱起来的眉毛“老师我好想你。”
说完就把何清抗在肩膀上,朝着门外走去,下了楼梯,最后消失在小区。
地狱中伸出了许多只手,他们拽着何清的四肢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一点点的让漆黑的泥将他吞噬,顷刻间何清看见那些手臂上长满了嘴巴,吸食着何清的血液,撕咬着他的血肉,吞噬他的灵魂,何清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在消失,那些漆黑的触手化成了一个人。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悠远而扎刻在他记忆深处的梦境,大二那年他因为和家里闹矛盾所有被停掉了经济来源,所有他找了一个报酬丰厚的兼职。
他遇到了一个学生,叫什么,突然何清觉得头痛,好像叫“宋、宋什么,”他想不起来了,突然他的头痛的要炸裂,之后猛地一下睁开那双漂亮清冷颤动的眸子。
那一年他辅导宋锦高三,最后做了一个恐怖的梦,他梦见自己被人脱光了衣服压着双腿,有人的手指探入了他隐私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
为什么那么痛,身体像是被人从中间劈开,尤其是后庭被人触碰的感觉,他想动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浑身动不了,那个梦如此真实,真实到他醒来惶惶不安,最后慌乱的辞掉了这个工作。
他躲在寝室里,不敢和男朋友说,后来他鼓起勇气去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明明松了一口气,他像是被压了一块儿大石头,好沉重,后来闻夫人找他,给他一笔丰厚的费用,他想要推掉。
闻夫人却真诚的道,“宋锦那孩子学习进步的非常大,听说你不干了之后很伤心,但是我们也不强人所难。”硬是把钱推给他。
可是为什么闻夫人的表情看起来那么的古怪和难过。
他为什么知道闻夫人,闻夫人是谁,这些问题令他头痛欲裂。
——
徐医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何清你想起了什么?”
何清他看见他自己躺在心理咨询室的病床上,仿佛快要进入熟睡,徐医生的手上挂着一个小垂钟,在摇晃。
缓缓的,何清的眼睛闭上了,语气有些迟疑身体抖动了一下,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好像很畏惧“我、我看见一个场景,一个豪华的庭院,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孩子。”
徐医生继续道,“那你接下来看见了什么?”
何清挣扎了一下,“我看到我跟着那个男孩子进入了一个房间,然后他递给我一杯果汁,但是我看着他在里面放了其他东西,”突然何清呼吸粗重,表情挣扎难受,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不、不可以喝下,不”何清喊了出来,声音凄惨
他猛地睁开眼睛,蒙在坐立起来,茫然的看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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