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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他寻欢作乐的宫殿,也只有贵嫔能进出,其他人,都是有进无出的。
而且有贵嫔那些手段,才能让他玩得最畅快。
皇帝的态度稍有软化,古盈盈便感觉到了,趁机又滑下一串的眼泪,哽咽着道:“皇儿的功课正是关键时刻,我走了后,还请皇上盯紧些。还有长润的婚事,皇上,她是您唯一的公主,一定要为她寻一个值得托付的驸马,别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行了,收收你的眼泪,朕什么手段没见过。”皇帝抖了抖衣摆,垂下眉眼看向泪眼婆娑的女人:“你和章续之,到底是何关系!”
原来是为这事!
古盈盈心跳加速,面上却一脸错愕:“皇上这话是何意?妾和相国大人是远亲,您不是多少年前就知道了吗?”
“是吗?”皇帝的声音阴恻恻的如毒蛇攀附,让人泛起满身鸡皮疙瘩:“那怎么有人说,你和章续之并非远亲,还曾共处一室,关系非同寻常呢?”
古盈盈抱住皇上的腿:“皇上,妾冤枉啊!您忘了吗?妾的清白之身是给您的啊!您可以在其他事上怀疑妾,甚至怀疑是妾对五皇子下手,可您怀疑妾和相国大人……皇上,您怎么就看不明白,这是有人在逼妾去死啊!”
“哦?”皇帝一想也觉得有理:“那你觉得,是谁想出这种招数来逼你去死?”
“端妃,一定是端妃往妾头上泼脏水!”
古盈盈立刻想到了可疑之人:“您想想,您膝下只有两位皇子,若是毁了我的清白名声,四皇子的血脉存疑,那这太子之位自然就只能落五皇子头上!皇上,一定是端妃在陷害妾!”
皇帝来回踱步,在这宫里,为争太子之位,多少年来耍的都是这些手段。端妃这些年看着胆小怯弱,可这皇宫之中,不会有真正的胆小怯弱之人,就算有,也都死了。
“朕会让人去查。”
得着这话,古盈盈反倒放下心来,她最不怕的就是皇上去查,早在多少年前就安排好了。
“连华。”
大总管连华躬着身上前来:“奴婢在。”
“把贵嫔身边侍候的所有人带下去分开审问。”皇帝看向脸色变了的贵嫔:“不拘于此事,凡是他们知道的,都从他们嘴里给朕挖出来。朕也想知道知道,朕的盈盈这些年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朕。”
“奴婢遵命。”
“另外,从端妃宫里借几个人过来群芳殿伺候。告诉端妃,若有什么不该传出去的消息传出去了,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朕唯她是问。”
扔下这句,皇帝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古盈盈心往下沉,不敢多说半句,跪伏于地恭送。
等没有动静了,她才直起腰来,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冷了脸。
皇上摆明了是要借端妃之手来看住她,看样子,是真疑她了。
这段时间她最好什么都不做,连宫里都得到消息了,章续之肯定知道得更清楚,那他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才对他们有利。
明暗两波
在群芳殿外上了肩舆,皇帝揉着额头思虑片刻,吩咐道:“让贺茂时来见我。”
“是。”
贺茂时就在宫里当差,来得很快,皇帝刚在御书房坐定他就到了。
“你去一趟贵嫔的娘家太平县,查问清楚她的生平,以及和章续之的关系。”皇帝看向下首之人:“朕知道你和章续之有交情,但是此事干系重大,若你敢帮着他欺瞒,朕要你整个贺家的命!”
贺茂时心惊肉跳,立刻跪倒于地:“臣不敢。”
“真不敢才好。”皇帝冷笑一声:“多带几个人,快去快回。”
“是,臣回去交待一番就点了人手出发。”
皇帝挥挥手,轮流宣了臣子过来问话,为今日之事大发雷霆。
最后叫来的是御史中丞刘延,他管着御史台,是御书房的常客。连他自己觉得平常,留意着御书房动静的也没人疑他。
皇帝先是和他说了几句正事,之后朝大总管连华示意。
连华不知道皇上打算做什么,但眼色是看得懂的,找了个理由把其他内侍打发了,自己在门口守着。
“刘延,你去替朕查件事。”
刘延忙应话:“臣请皇上吩咐。”
“如今外边的传言你当也知道,事关皇室血脉,朕不敢大意。过两日你找个适当的理由离京,去替朕查实此事,注意避开贺茂时,不要撞上了。”
这不是一桩好差事,无论查出来是个什么结果都落不着好。
可身为臣子,刘延没得选择,隻得应下。
皇帝将一块令牌扔他面前:“拿去,方便行事。”
“臣,领旨。”
相国府。
章续之阴沉着脸,在书房来来回回的踱步,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才站定了,面向门口等着。
“爹,宫中的消息。”长子章勇泽快步进来告知:“皇上刚才传召了京兆尹李晟,金吾卫统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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