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江晚你是有X瘾吗”(14 / 20)
易峥叫他的名字,问他受伤没有,让他先上来。
陶江晚不理会他,易峥顺着绳子爬了下来,他想拉着陶江晚的手去握住绳子,语气颇为不善道:“为什么装听不见我的话!”
“抓住,上去。”
易峥说罢,拽起一旁的林若望,拉住另外一根绳子,下一刻陶江晚爬上去之后,一个人什么都不说地就往前,也没有理会易绍的关心。
任凭后面上来的易峥怎么叫他的名字都没有停下,落在其他几人眼里,是很倔强的背影。
陶江晚浑身狼狈地回到庄园,易夫人让他好快去洗个澡,喝点姜汤,不过半夜还是没有意外地发起了烧,易绍把床让给了他,趁黑他摸出去找药店,开车的动静太大了,幸好这片区有二十四小时自助药店,他走了十几分钟,买了些消炎药,坐在路边处理了一下自己小腿被树枝刮出的伤口,而后吞了两粒退烧药。
一道人影渐渐走近,陶江晚捏着药盒,看着易峥出现在他面前:“我睡得浅,还以为进贼了。”
陶江晚抬头看了易峥一会,而后垂眸说:“……以后我不会喜欢你了。”
他希望易峥以后不要把他喜欢他的事随便乱宣扬,让人可以嘲笑贬低他。
“呵。”
易峥只用一个音节,就尽显嘲笑意味。
他开车过来的,居高临下看着面前少见呈虚弱状的oga,语调很平,满不在乎:“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不要把你说的喜欢当做是什么很了不得的事。”
易峥想,明明把一切困扰带给他的是陶江晚,要不是那一个莫名其妙的吻。
对,就是怪那个吻。
陶江晚头晕,或许是刚吃了药,让他有些反胃呕吐的冲动,他的喜欢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被人这么说出来,还是觉得难堪,让易峥发现他喜欢他这件事,跟一个百万富翁有一天莫名被人扔了一块钱有得一比,想说什么反抗一下,又觉得没意思。
虽然是很无关紧要的,但是alpha就是恶劣地告诉了其他人,陶江晚以前也没想到自己喜欢的人是这样的,不过他也没什么立场指责。
易峥欲转身就走:“你不打算走吗?这附近有很多深夜出来的alpha,你确定还要呆在这里。”
陶江晚缓缓起身,跟在易峥身后,坐在后座,随着车辆发动,意识也渐渐消失。
手背均匀地输入透明的液体,陶江晚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不远处的易峥靠着椅子睡着了,突然一阵震动声响起,陶江晚在易峥睁开眼睛之前又闭上了。
alpha关掉震动,而后起身握着点滴瓶看了一眼,没过一会就替陶江晚拔掉了针头,双手替他按压着针孔,陶江晚只觉得手快麻了,疼得他嘴角都快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刚想要抽出来的时候,护士过来,惊讶地说你给他拔了。
易峥说他会,护士看了一眼,说止血你用那么大劲干嘛,他手都快被你捏青了。
易峥低头一看,陶江晚的手果然出现了几道淤青,以前都是帮alpha处理伤口,习惯了,他松开,看着没流血了,就把陶江晚的手塞进了被子里,摸了摸鼻子说:“oga挺脆弱的。”
护士说:“正常人都禁不住你这么捏吧。”
“他什么时候醒啊?”
“烧下去了,他睡醒就行了。”
陶江晚毕生的演技都用在了这个时候,偏偏易峥没有丝毫离开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他想上厕所了,却没听见人离开的动静,不知道易峥在做什么。
他不太想这个时候睁开眼睛。
“你回去吧,我在这守着他。”
传来了易绍的声音,而后是易峥说好,陶江晚松了一口气。
听见易峥离开,陶江晚假装幽幽转醒,他们在医院也没多呆,很快就回了庄园,易夫人关心地问老大媳妇没事吧,陶江晚说没事了,就拿着一袋子药上楼休息了。
易峥坐在楼下就听见易绍说他一去没多久陶江晚就醒了,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心灵感应。
易峥听了,冷笑一声。
接下来几天,陶江晚就以身体不适可以正当地不参加易家的家庭活动,筱筱也不能靠近生病的他,易峥因为易感期有时候也不会出去,不过陶江晚并不知道。
林若望那日下山之后,便不再缠着易峥了。
陶江晚睡醒了就下楼给自己做饭,饭刚做好端上餐桌,回头就发现了餐桌上多了一个alpha。
陶江晚在孤儿院长大,一些生理常识并不是很了解,自己有的还可以切身体会一下,但其他的也只是听过名字,比如alpha易感期,他是劣质oga,发情期对他并不像其他oga来得猛烈。
他看到易峥精神不太好,看着他的眼神幽幽的,有些渗人,陶江晚于是端着盘子准备去自己房里吃,却被叫住了。
“怕我吃你的饭啊?”
陶江晚只是觉得易峥有点可怕,可也不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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