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火上浇油的Omega(2 / 3)
鲜艳。
北方雄狼的目光被吸引,不由得走了下神。
布莱克趁机进行了最后的攻击。
他人立而起,前腿压制在对手身上——要是在平时,这是个具有羞辱意味的姿势,因为它隐含了上下级的地位关系——扭过强壮的脖子,咬住了北方雄狼的颈窝。
被压制者爆出怒吼,张口向布莱克咬去。
但这个姿势他只能咬到形不成严重伤害的侧腹,而布莱克的犬齿开始了切割。黑狼摇晃脑袋,扯开更大的创口。
那一丛毛都从灰白染成了鲜红。纳索嗅到含着浓郁alpha信息素的血腥气,舔舔嘴巴,小腹发烫,亢奋地吠叫起来。
北方雄狼想要甩开他,翻滚、跳跃、尥蹶子,布莱克像恼人的蚊子一样死死叮在他身上。更加危险的是,因为体重差距,布莱克拽动他比他拽动布莱克更加轻松。
犬齿用力挫动,切开皮毛,割裂血肉。北方雄狼终于没办法忽视它,配偶和自己的性命孰轻孰重,他心里自然有掂量。
他趴伏下来,凄厉地哀鸣一声,表示认输。
但布莱克不想放过他。
黑狼也还是个青年,意气风发的初上位的头狼,第一次遇到心仪的配偶,不想在睡觉的时候还有一个alpha在不远的地方觊觎自己的伴侣。
他用力地歪过头,做了更深入的撕扯。
他咬开了一条隐秘的管道。
北方雄狼发出喷溅血沫的嘶叫,最后地挣扎着想拯救自己。他的犬齿划过布莱克的脸,拉出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距离左眼只有不到一毫米。
布莱克不为所动。
生命随着汹涌的动脉血汩汩地摔在地上,将一片白雪融化成脏污的水。
黑狼松开嘴,抛下了手下败将的尸体。
纳索轻轻巧巧地跑过来,摇着尾巴,亲昵地舔舐他脸上的血。
——你是胜利者。
——你是我的配偶。这从未动摇。
布莱克吐着舌头,冷冷地看着他,带着刚刚结果了一个同类的生命的杀气。
纳索低下头,撒娇似的蹭他的前胸。
这几乎是把后颈送到了布莱克嘴前。黑狼嗅着oga热情的信息素,猛地咬了下去,以要把那块又甜又软的嫩肉嚼烂的力道。纳索失声尖叫起来,然后戛然而止。
布莱克拖拽着纳索往领地内去。
他要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享用他的战利品。
纳索已经熟悉了这片领地。
但远没有布莱克熟悉。
尚是青年的黑狼在这片土地上出生、成长。没有吃奶的幼崽时狼群并不定居,他跟随长辈在年幼时就踏遍了每一个角落。成为头狼后他更是对每一棵树、每一丛灌木、每一道沟壑成竹在胸,追逐猎物时他的脚掌知道前方的坡度起伏。当然,他也知道一些可爱的、不起眼的小角落,适合来做一些……会松懈警惕的事。
纳索发着抖,热潮从腹内诞生,在燥烈的alpha信息素的催化下软融了他的身体。布莱克叼着他的脖子就像叼一只肥嫩的兔子,犬牙尖尖地钩着松软的颈皮,炙热的呼吸打在耳畔。
纳索知道布莱克刚才打架的时候就勃起了,亢奋的攻击性、加上oga信息素的刺激,会引发生理性的充血——但现在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充血。alpha公狼雄壮的阴茎从下腹伸出来,让他不由自主地瞥一眼。再瞥一眼。
然后移开了目光。
布莱克停下脚步,松开牙齿,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息。
这是一个灌木丛下的浅浅低洼,冬季自然没有什么叶子,被光秃秃的枝条笼着,像一个小小的鸟巢。布莱克拖着纳索钻进来时被刮掉了好几绺毛,此时焦躁不安地转头去检查身上的划痕,脸还在流血。
纳索毫发无伤,贴过来舔他的胸口、下巴,再是脸和鼻吻。
alpha和oga的信息素产生正反馈效应,像充气的肺泡一样膨胀,交汇弥散,流连出石楠花一般的气味,饱含无使满足的欲求的暗示。
纳索的喉咙发干起来,他相信布莱克也这么觉得。
黑狼闷不吱声地回舔了两下他的脑袋,接着下巴搁到他后脖子上往下压,腿一跨就爬到了他的背上。他自知体格比纳索大得多,也不把体重放在他身上,仗着腿长四爪都实实地踩着地,厚厚的长毛盖下来,就像把刚生的蛋埋在羽毛里的母鸡。
纳索扭头去舔他的嘴,平时自然垂落的尾巴稍稍撇开,露出即将被插入的小洞。他的屁股又凉又热,后穴翕动吐出液体,浸湿了一片毛发。
布莱克又咬住了他的后颈,犬齿卡进皮肉。香甜的气味一咬就溢出来,像是一捏就出汁的柠檬。
他急促地吮吸这种勾引的气味,迫不及待地挺腰去戳。他们都是第一次,布莱克戳了好几下没找到位置,纳索倒是被他撞得往前走了两步。忽然,alpha察觉龟头被含进了一个湿热绵软的地方,立刻歪扭脖子咬紧牙齿,在身下oga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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