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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当刻正在想甚麽,当刻的我,脑袋其实一片空白,只剩下情绪,满满的情绪,失落的情绪,愤怒的情绪,伤心的情绪,悔恨的情绪,还有很多很多我形容不了的情绪,全都一并涌上来。
直到,我突然看到对头车的车灯,我把方向軚大幅度地扭左,我感觉到车子在马路上转了两个圈。
最後,在路肩停下。
车子的前方,刚好是大海。
我下了车,坐在海边,坐了,很久,很久。
我回到车上,把加代子再次戴上车朵。
我开口问加代子,「在赌场的高额德州扑克中,要赚到一百万首期需要多久。」
「这个暂时很难给出准确答案,要到赌场实际测试一段时间才知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我不建议这样做,你现在的jg神状态很差,应该先回家休息。」
但我,还是直接开车去了赌场。
坐上德州扑克的赌枱,心跳加速,脚也不受控地抖。
这种感觉,久违了。
上次坐在赌枱上,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
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音乐,「我认为此刻听一点柔和的音乐,会对你控制心情有不少帮助。」
开始後一段时间,我接近每一把都不打。这也是我跟加代子约好的,因为我们都认为应该先让生理及心理先适应好。
大约两个小时後,我用口型对加代子说,「好了。」
下一把到我手上的,是一只红心a跟一只红心10,我在大盲位跟注了,
公共牌是红心k、梅花a及梅花j。
加代子:「你现在一对a,出多一只a变三条的可能x是6,追到蛇的几率只有15,追到花的可能x只有5,而且共公牌有两只梅花,对你很不利。你在前位,位置很差。你应该下注3份2个池底,立刻赢下这一铺。」
在加代子说这番话前,其实我也打算下一个大注,但在思考上没有那麽准确。
我也故作思考,10秒左右後下注大半个池底,对方弃牌。
在接下来的的四个小时,我都跟着加代子的分析去玩。我的筹码缓慢地增加,由当初的一万元增加到一万三千多,这是个非常不错的升幅。去厕所与加代子相量一番後,我们决定改变打法,由当初的「紧凶」变成「松凶」,即打b的牌b之前更多,打得更积极。
在加代子的帮助下,松凶的打法令我们的进帐多了很多。
时间一个钟一个钟地过去,赌枱上的人也换了不少。
在其中一铺牌时,我口中说raise500,但我只抛了个50元的筹码出去,派牌的荷官说如果只抛了个50元筹码出去,就只能raise50元。
我的对手嘴角扬了一下,因为这样就等於给对方一张免费牌看。
完了这铺後,加代子对我说,「你已经连续打牌5小时了,虽然你只是一直听我示指行动,脑袋不必自己高度集中思考。但身t也不能撑太久,你认为开离会更好。」
我对着空气说了「好吧两个字,大家都好奇望着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了,然後拿起筹码离开。
走出赌场,望一望手表,凌晨四点十六分。
加代子,「以我们最後以松凶的状态来打的话,我们平均一个小时可以赚1500,如果平均每日玩11小时,五年後就有三千两百八十五万,可以买到三间一千万的楼,然後靠收租退休。如果我们之後升到较高额的枱玩,可以降低每日打牌的时间,但我预计也必须每日投放时。所以你也必须辞掉你原本的工作,全职玩德州扑克。」
「都是那一句…」
突然有只手从背後拍我。
我拧转身,看到一位长头发的nv生,年龄跟我差不多,身形娇小。我认得她,她是刚才跟我同枱玩了几个小时的nv生,而且,我对她的印象特别深。
对她印象特别深,并非因为她的打牌技术很厉害,在刚才的几个小时,她没有赢钱,但也没有输钱,就一直平稳地待在场上,不过不失。但我,仍会不时望过去,因为,她的身材,很好。而且她穿的是黑se直条纹,b较紧身的衣服,也令她的身材特别耀眼。
现在才发现,她的下身是一条超短的迷利裙。此刻,我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停留在她的大腿上。
这是她在德州扑克枱上的战术之一?让我这类男x对方分心?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加代子一直给指示,与这个nv生对抗,我的思考速度会慢一些。
记得之前打算跟紫千去垦丁,所以她出发前要去买新泳衣。我陪她去拣泳衣时,她拿起一件又一件泳衣问我意见。其实,紫千已经没有拣那些x感的三点式,但她选的每一个款式,我都觉得露太多,全都着实接受不了。最终,我们因为这件事吵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我们因为她的穿着而吵架,我平时也极度不满她穿一字膊,讨厌她穿背心热k之类,背脊多露一点或露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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