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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渣。
等到催吐完弗雷德里克,alpha大声喊了管家和佣人进来,他满身水渍血迹,袖口上还沾着呕吐物,右手被鲜血染红,还在滴滴答答淌着血。看上去疲惫又虚弱,一直都是精神抖擞精致优雅的他此时此刻看上去十分狼狈,随时都会倒下,却还是停止了腰板站着跟管家吩咐后事,要佣人现在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管家,保险箱里有一些我提取出来我自己的信息素,我不在弗雷德里克身边时你定时给他注射。”
“德罗斯公爵,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奥尔菲斯不耐烦地忽略了管家的疑问,他的时间不多了,他还要事情要托付。
“给弗雷德里克安排单独的病房,还要beta的医生和护士。还有,告诉爱丽丝我没事,叫她别担心。”
说完最后一个字,奥尔菲斯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刺耳和鸣笛声把弗雷德里克吵醒,他感到胃脏到喉管都火辣辣的疼,眼前闪着五颜六色的幻觉,脑袋疼的快要炸开。
为什么自己还能醒来?自己居然没有死吗?
如果毒药的剂量连他这样孱弱的身躯都毒不死,那杀死奥尔菲斯更是没戏了。
他费劲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担架上,面朝天空,周围是来来往往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夜晚的凉风吹得他好冷,而一股视线正专注炙热地凝视着他的侧脸。作曲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看自己,但他却感到心烦意乱,于是冷笑了一声,转过头看向奥尔菲斯:
“……这都毒不死你?”
在他的不远处,同样躺在担架上头发凌乱、满身水渍和血迹虚弱不堪的家叹了口气,随即费劲地活动起了胳膊,用沾满鲜血的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样式简约的、镶着数颗低调奢华钻石的戒指,递给了弗雷德里克。
作曲家望着那枚已经染上alpha血迹的婚戒,不敢置信的停止了思考,大脑一片混乱,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就是呆滞。
“其实……刚才我是想把这个给你的。”
弗雷德里克闻言瞪大了双眼,他想说点什么,表达一下自己的所思所想,但是体内残留的毒药和酒精使他疲惫困顿,身体不堪重负,干脆关闭了他大脑的清醒的系统,于是他只能放任自己重新陷入昏迷中,暂时逃避现实中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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