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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奥尔菲斯怎么耐心为他扩张,都像是让大货车通过火车隧道那样堵塞。他只能倒吸一口凉气,尽量放松自己干涩紧致的穴,努力吞咽对方的性器,忽视下方一阵阵撕裂的痛楚。

弗雷德里克不顾体内还插着对方的东西,不顾稍微动一下就疼的他眼前发黑的疼感,也想支起上半身,去吻一吻爱人的嘴角和眼睫。

正是因为这个人是奥尔菲斯,他才愿意忍受疼痛,用宛如自残一样的忍让包容来尽力帮助对方从易感期的折磨中好受一些……但预期中,爱人的缱绻爱意的吻没有落到他的唇上,反而失去理智的alpha直接掐住他的腿根,不顾小穴内尚且生涩干涸的内壁,没有半分留情地直接进入了正题。

“别!奥尔菲斯!别……”

巨量的痛感如同海浪般席卷而来,如同他们初夜那般让弗雷德里克无法招架,但家却不似那晚那样温柔体贴。

“啊!啊……好痛,好痛,轻一点,奥尔菲斯,轻一点……”

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很快捅出了血,却骑在他身上的人好像没看见交合处涌出的红色液体和他断断续续的哀求和呻吟,就着血液润滑了甬道,让干涩的内壁湿润了一些,反而进得更深、更重。

这才是真实的alpha在易感期与oga交合时的行动与反应,甚至大部分alpha不在易感期时也是如此与他们的伴侣做爱的。暴力、无情、无法沟通。对于这些alpha来讲,oga不过是一个更柔嫩、更紧致、更好用的性奴隶,完全不需要多余的前戏和爱抚,只要在需要的时候尽情发泄欲望就行了。

奥尔菲斯此时就是这么对待弗雷德里克的。所有的温情和柔软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性欲。他被alpha掐住腰,模拟一个飞机杯那样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撸动,完全不顾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崩溃的哭叫。

过去,弗雷德里克真是被奥尔菲斯一直以来的包容和忍让惯坏了,第一次体验毫无留情的刺激性爱使他的意识一下子断片了,过了好一阵,他才恢复清醒。但一醒过来,他就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的肉穴已经被肏到疼的发麻,拉丝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着带血的泡沫从腿根缓缓流出,胸前的两颗肉粒被咬的沾满带血的牙印,浑身上下遍布暧昧的痕迹……

奥尔菲斯正拿着根钢笔趴在他身上画画,仔细看,他的肚子上已经被画好英国伦敦的大笨钟,现在正专心致志的在他的锁骨上画一只乌漆嘛黑的鸟……

“……奥尔菲斯?你清醒了?”

家没有回他的话,继续低着头画他的渡鸦,看来还没能从易感期中缓过神来。

弗雷德里克有点无奈。他是听说过alpha易感期都会变得有些像小孩,但没想到会这么像。不过他也没资格指责家在他身上画画,某次他的失神状态结束后,发现奥尔菲斯的两条胳膊上被他画的全是乐谱。

作曲家突然记起,爱人曾经告诉他,每当他陷入失神状态时自己都用像用哄小孩一样的办法去哄他。那他干脆效仿一下好了,于是温声细语的伸手想去抢alpha手中的钢笔。

“奥尔菲斯,把钢笔给我好不好?我不会不还给你的,我只是想看一看,你先给我……”

但是弗雷德里克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自己就算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半兽性半小孩的状态也没什么攻击性。可奥尔菲斯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算不在易感期也经常展现出犹如连环杀人案的幕后主使那样的危险性,失去了理智于alpha而言就像失去了管控阀门的大坝。

奥尔菲斯意识到弗雷德里克想拿走自己手里的笔,马上变了脸色,表情变得狠厉阴冷起来,粗鲁地抬起了oga的一条大腿,在临近花穴的腿根附近潇洒的签下了自己的全名,然后就把那根他平时宝贝的钢笔直接扔在了地上,用空出的手抬起oga的另一条腿,把重新硬起来的自己填入了作曲家的肉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alpha的眼神里闪着欲望的火光,亮晶晶的看着刚刚进入,就卖力吞吐着自己性器的小穴,和旁边写着自己签名、被他的肏弄而刺激的微微颤抖的腿根,兴奋地一下又一下深顶,想要占有身下人的一切。

“奥尔菲斯……”

就算被这样对待,弗雷德里克也还是想索取一个吻。他的眼角不住的淌下生理性的泪水,一边虚弱地呼唤着身上人的名字,支起上半身想趴在对方的怀里,却被兽语支配的alpha不耐烦的掐住腰,把oga摆成一个上半身背对着他趴在床上,下半身侧着与他相连的淫乱姿势。这个姿势能更好的看见oga腿根上的签名,还不会因为一次次冲撞而蹭花了字迹。

空气中充满了他们二人水乳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混杂气味,黏腻糜烂的阵阵水声,肉体相撞时发出的有节奏的闷响,还有男人性感的低喘声,和oga愉悦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够了……好痛……呼……奥尔菲斯,我好痛……啊~”

他的身体早已对粗暴的性爱食之味髓,不能自拔,就算被如此暴力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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