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h)(1 / 2)
要求和平时一样,其实也不一样。
平时屁股没有被打得红红肿肿,不用把腿分到最开晾着小穴,也没有哥哥赤裸上身,雕塑似的坐在对面。
她央求只开台灯,他说可以,拿起手机当手电照明。目光比灯光更强烈,照在即将被玩弄的地方。亮晶晶的,光是被看就湿了。
管文蓁脸红得像大虾,手抖着把玩具贴在腿心,十秒不到就慌忙拿开。哥哥说不许高潮。
“这么快?”
“嗯…”
“平时也这样?“
“没有…”
陆呈锦一双眼似笑非笑,从她手里接过玩具,按两下开到最高频。
柔软的橡胶在他手里变成凶器,推着阴蒂上下左右滚动。
“不行哥哥不行——”
管文蓁声音都变调,承受不住这样直接又强烈的刺激。
敏感的阴蒂头上神经末梢一齐冲向痉挛,尿意,酥麻和酸胀感呼啸而来,几乎吞噬所有感官。
“嗯啊…啊…啊啊……”
只差一点,所有惊心动魄凭空消失,如大梦初醒,平和之后一阵阵茫然。
“哥哥……?”
陆呈锦容她喘口气再继续。
“哥哥…轻一点…”
他没听见,又或是铁石心肠,指尖将把粉嫩的小阴唇剥开些,从下往上刺激更大范围。
“唔——”
玩具又啄上阴蒂,像只勤劳的蜂鸟,嗡…嗡…扑在穴口频频采撷,每次精准在她临界点停止刺激。
管文蓁难受得哼哼,被跳楼机抛起十次,没有落下就到终点。那还是跳楼机吗?是电梯,单向通行,上去了自己走楼梯下来,徒增疲乏。
配合是一轮,不配合也是一轮,没有不要这个选项。
“不行了……哥哥我不行了……”
陆呈锦朝她伸手,她抬起屁股往床另一侧躲,可怜兮兮地哀求:“再休息一下…”
他拿起床头数据线,她连滚带爬地回来。
“没规矩。”
数据线在他手里对折两次。“十下,自己数。”
“哥哥…”
“二十。”
她不敢吭声了,抿着唇等他鞭挞。
“啊!”
一鞭下去,疼痛电击似的劈上腿心,从穴口渗进阴道,千丝万缕钻进小腹,一波比一波汹涌,随时要让人失控。
“轻点哥哥,啊,啊哈…”
“报数。”
“七…”
“啊!八…呜哇……”
她艰难抱着腿,不自觉全身绷紧,用尽全力抵抗连续的灭顶的刺激,人快喘不上气。
二十下,惩罚结束了,陆呈锦摸她的头表示奖励。
她平躺着仰视他,脸颊还挂着泪:“坏掉了…呜…”
“没有坏。”他居高临下,“哥哥检查一下。”
台灯亮度不够,他把手机放到她手里,让她举着给腿心打光。
豆腐一样脆弱的地方肿胀充血,淋了热油一样又烫又麻。
到处湿漉漉的,顶端勃起成一颗圆珠的阴蒂也泛着水光。他检查得仔细,捏一捏揪一揪,充血的嫩肉更加敏感,被碰到地方说不上来的舒服。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想被哥哥插穴。
像窥伺到她的欲望,食指和中指挤进窄窄的肉缝,按住柔软的凸起小幅度抽送。
“唔……嗯啊……”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失禁的快感不断泵向腿心深处。
又只差一点,手从她身体抽走,舒服的源泉一同消失了。穴口凉飕飕的。
“没有坏。”他重新拿起玩具,锋利的侧脸显得冷酷无情,“继续。”
管文蓁瘫在床上浑身无力,想起露营地潮湿的柴,反复燎过火苗又烧不起来。
哥哥会用细小的树枝和纸巾引火,放助燃剂,有技巧地堆砌木头……他总是很有耐心。
哄她的时候有耐心,磨她的时候一样有耐心。
开关一开,她屁股向后缩,嘴一咧要哭,简直怕了这声音。
“哥哥呜…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陆呈锦噙着笑:“不舒服吗?”
“…不…呜…”小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
“自己玩才舒服?”
“不舒服…要哥哥……”
他把玩具放在床头,管文蓁如逢大赦,立刻爬起来扑到他怀里撒娇:“要哥哥,要哥哥。”
“之前怎么不要?”
“因为我们分……”
陆呈锦目光瞬过去,她后半截话咽回肚里,“我…那…那你在国外…我没有办法。”
“你没有办法?”
她终于想起正确答案,低眉顺眼:“我错了。”
“嗯。”陆呈锦拧一下她的脸,这事儿翻篇了,管文蓁心神领会,迫不及待要和他亲近,伸出小舌舔他嘴唇,动手解他缠在腰上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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