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排在桌上掴T抽P眼-猫爪拍磨B-比试谁能先让女人c吹(35 / 43)
又过了一段时间,操场上大部分女犯都已完成了今日的例行惩罚,一个个捂着自己屁股哀嚎着趴在草地上,甚至顾不上把衣摆放下来,裸露着下体。可能在这种地方浸淫久了,也就无所谓那点羞耻心了。
操场上唯有几人还在苦苦支撑,她们的屁股终究是破了皮开始流血。
金素雅觉得现在每落下一鞭,她的屁股就好像是被滚烫的火舌炙烤一样,又烫又剧烈的刺痛。
尽管她凭借着意志苦苦支撑,但背上的那杯水还是晃晃悠悠洒出来许多,如今只余杯底浅薄的一层。
“啊!”
“天呐!她竟然……把杯子都直接摔落下来了。”
“那她完了,这种程度高低不是烙刑就是电刑。”
……
此时的操场上一个等级为a的女犯连人带背上的量杯一起没能支撑住滚落到了地上,场上一片议论纷纷。
而金素雅根本无暇去看,她已疼得脸色惨白,臀部有红色的血痕顺着白皙的大腿根往下滑落,强烈地疼痛让她顾不上先前的高傲,此刻倒好像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样,哭喊着摇头。
“是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对不起国家和人民,求求你们别打了,我愿意接受死刑,你们杀了我吧!呃啊!”
她此刻是真的只想解脱,而不是在这里接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但她犯下这样的大错,最高监狱定然不会只是判处她死刑让她死了一了百了那样简单。毕竟,最高监狱存在的意义,就是惩罚那些穷凶恶极、连判死刑都嫌轻的重大罪犯。
她越是说着这些,越是让训导员李四觉得不耐,最后几下更是卯足了劲将她抽到皮肉翻飞。她也终于支撑不住滚落到了地上,打翻了量杯里所有的水。
“这可怎么办才好?差一点就不用洒这么多了。”轮值的助手女犯故作惋惜道,从张妍那里收的好处让她故意没在金素雅接受完惩罚的第一时间帮她取下背上的量杯,这样她便不用接受顶格的加罚。
场内有一小部分人可以获得暂时休息,均是那些不用接受加罚的,那些人也都是刑犯等级较低,只接受了很少数量的惩罚的。
金素雅趴在草地上艰难喘息,她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再站立起来,臀部的疼痛绵延而至,一下下冲击着她的痛觉神经。
她又听到监察队长吹了一声口哨,这大约是让女犯集合重新站好的意思。
她艰难地爬起来,发现面前的单杠式横杆不知何时变成了十字形,被训导员们架着倒置身体束缚到了十字架上。还是以那种双腿张开的姿势,她的脚腕和手腕被绑到了一起,头朝下,私处如同被完全打开的蚌壳一样露出了内里柔软的嫩肉。
其他所有需要承受加罚的女性都是这样,被以这种姿势绑到了十字架上。
金素雅第一次经历这个,内心自是恐惧无比,毕竟她身体最为私密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大大剌剌地展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不知道让她这样裸露着私处究竟有何目的,她接下来又要承受些什么?
“现在,请各位训导员从你们面前的工具盒里拿出工具——细竹蔑,根据助手汇报的数量,任意抽打女犯的臀缝、屁眼、阴户、阴蒂等私处部位,若能让这帮女犯当众失态,失禁或是潮喷则有奖金。”
监察队长朝着操场上的各位训导员们朗声宣布,此话一出,场上无疑是一片人声鼎沸。训导员们激动的是有一笔丰厚的奖金可以拿,而女犯们则在哀嚎不知道是哪些个人想出来这么变态的折磨人的刑罚。
训导员从每个十字架前面的工具盒里拿出了一条缀着流苏的细竹蔑,在手心拍打出“啪啪”声试了一试,让女犯们听着感到小逼一紧,对接下来要面对的加罚不免感到无比恐慌。
更何况,这种姿势让她们像是被绑在案板上任人施为的猪肉一样,还敞开门户。
监察队长再次站在高台上吹了声口哨,训导员们闻声而动,握着竹篾的圆柄状把手对着女犯张开的肥厚鲍肉狠狠抽了下去,肉乎乎的桃唇很快被那细竹篾砸扁。
“呃啊——”
金素雅第一下就被训导员抽中了柔嫩的逼缝,疼得她浑身一哆嗦,因为无力挣脱又极为痛苦而心跳飞快,火辣的刺痛在桃唇缝隙里炸开,她不由得张着嘴巴发出痛呼。
竹篾啪啪地抽在她腿间肥厚的唇肉上,她与其他女犯一样被抽得肥臀直哆嗦,整个下体又涨又痛。
她无暇去思考其他,此刻的自己宛如是回到了最原始的胚胎模样,失去了任何作为人的约束,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朝她袭来。
“唔哈!饶了我吧……不、杀了我也好!别打了……呃啊!”
训导员手中的竹篾开始密集地落于她娇嫩脆弱的花核,金素雅被打得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倒挂着的姿势,宽松的长裙卡在了胳肢窝,露出她那对晃动不止的肥白奶子。
当然,不仅仅是她一人,所有受罚的女犯都倒挂金钟,露出一对肥奶,操场上一时间充满了女人们晃动的白色、黄色或黑色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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