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 / 3)
的腮帮子发酸。
看着对面亨利一副得意洋洋的吃着自己鲜嫩入口即化的肉,相对而视祁聿的眸里闪过锐利的火光,亨利知道自己惹祸了,但他不知悔改。
漫不经心的切着盘里的食物,轻松咀嚼着。
祁聿实在是嚼不动了,选择放弃了,开始吃旁边的蔬菜,平淡无味的在口腔散开被烹饪后带着原汁原味不加一丝调料的枯燥味。
有些被折磨到,喝了一旁的饮料漱漱口。
这才好些,感觉已经被难受饱了,餐巾纸擦了擦唇角的余渍便放下刀叉,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却瘆人的可怕。
像只笑面虎,随时要将对面的亨利饱吞入腹般,浑身散发杀意。
“吃好了吗?”
面面相觑后不敢再与祁聿对视的亨利,埋头苦吃,狼吞虎咽的边吃边说道,“没有呢。”
“不许吃了!”
随后他就被强行带离藏厅,嘴角的脏乱任谁看了都以为是几百年没吃过细糠的模样,经过的路人经过都不由投来嘲笑的目光。
可亨利能怎么办,自己作死,生无可恋的被祁聿拖拽着上了车。
但坐上车后,祁聿也没有计较,只是朝坐在副驾驶的亨利递去一张整洁的纸,让他好好擦擦他跟吃了猪食后留下的污渍。
“说说吧,今天什么事情那么高兴。”
他似乎好奇的只有这件事。
“啊?哦,没什么。”
“真不怕我跟你计较?”
“真的没什么,就是遇到了很顺利的事情。”他简单解释道。
祁聿打动方向盘,将车挪出排列整齐的车位,但依旧不妨碍了解亨利的这件事。
“是家里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看对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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