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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受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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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拿他碗里的全部肉块他才勉强继续赏脸坐回位置吃完。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

“好吃要说出来,他才会高兴。”霍岚浔指了指他碗里的肉块。

“一般。”祁聿果断了一点面子都不给。

“好吧,吃完了就走吧。”

真是想从他嘴里听到真话简直难如登天。

祁聿顿了顿,听到要走随即将最后一块迅速速塞进嘴里,不露一丝破绽的咀嚼吞咽掉,若无其事的淡淡道,“嗯。”

霍岚浔结了帐出来发现祁聿已经走远了,他真是恨不得飞走。

也没有继续去追他。

午夜,某公司大厦高楼顶层天台,一身蒙面紧身黑衣,长发飘逸,肩扛着大提琴盒,走到天台的外围边缘。

因为另一只手不能动弹的缘故,动作没有那么麻利,手里拿着手机抵在耳边。

“最好不要有下次。”祁聿冷冷道。

“*爱尔兰语这次是紧急情况,不然我怎么可能麻烦病人呢。”

“自己抓准时机跑。”

他挂了电话,天台的风在午夜刮的异常猛烈,飒飒声耳边尽数拍打着。

打开琴盒,是一把透着冷锐金属光泽枪身且精致而又笔直带着外观独特设计的狙击步枪被伊斯顿的握在手里,望而生畏的尺寸大小,伊斯顿却能轻而易举的拿起。

此刻寒眸带着嗜血的冷艳而凌厉,暗淡深不见底,长发披散在肩前,发丝汲取月光的精华,温柔夹杂冰冷的温度垂落着,脸上的锐锋肆无忌惮的体现在面上。

将枪架起朝去最佳方向角度,上膛,开始对着对面大楼寻找目标,因为只有一只手的缘故,他并没有把握可以制造出射杀的假象。

瞄准镜在一众权贵赌徒中扫过最终寻找到了苏骐的身影,看来那张貌美如花的脸又被金主看上了,想找个机会脱身。

他似有似无的目光瞥了一眼高处,与瞄准镜对上,一双绿色的瞳孔及其亮眼,微眯起眸像只优雅的猫咪。

捏着酒杯腿的手指曲着的骨节,翘起兰花指,在和一旁的男人谈笑,不经意的翘起食指,只有一瞬间,祁聿一目了然锁定了目标。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来。”祁聿淡淡道,屏息凝神,周边与视线逐渐焦距在这场属于顶层阶级的赌盘,耳边的风不再犀利,化为与风驰聘的子弹,随即一不做二不休扣下扳机。

玻璃破碎的惊动,使得全场轰动,目标的手臂是被子弹精准穿擦后衣物抵挡不住的撕裂,在皮肤留下灼痛继而霎时皮肉裂开渗出血液的警告。

场上的人们惊慌,演技炸裂的苏骐跑的比谁都快,也没有人会怀疑。

单手操作未免还是压不住后坐力,胸口丝丝痛感,快速收起枪械,拉上琴盒便便准备离开。

天台通往楼下的门传来动静,祁聿先是一咯噔,但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麻烦。

明明这个时间点该没人的,怎么就有个挨千刀的偏偏挑今天。

他躲在一侧,在门打开之际,快速从他身侧将他打晕,是这里的保安。

没有理会他,麻利的从通道离开,但离开前发现摄像头被重新开启了,他也会出在监控里,但他并不想去特地处理,作为病人他现在只想回家。

走出这里,苏骐已经戴着头盔骑着摩托车等在楼下了,祁聿扛着琴盒快跑坐上他的后座。

“监控你记得找人帮我删了。”

“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人了。”

“这个点了居然还有保安。”

“…你不会打错人了吧。”

“他穿着保安…服…”

“我个祖宗啊。”

摩托车的轰鸣声在车道响彻,空荡无人的街道他们像逃离尘世喧嚣的佳人。

祁聿没有戴头盔,只是紧紧抱着苏骐纤细的腰。

因为很没有安全感,瘦的跟猴似的,感觉抓着软杠子,这是可以说的吗。

“下回我开吧。”

“为什么?我不帅吗?”

“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啊。”

“天天都是应酬,吐饱了都。”

祁聿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肩上扛的琴盒愈发沉重。

把祁聿送到家门口,苏骐就准备离开,却被祁聿突然抓住了手腕,且迟迟僵持未开口。扭捏的祁聿还是少见。

苏骐轻松笑笑,“怎么?舍不得我?”

“不留下来住一晚吗?”

他勾起一边唇角邪笑,“不了,这种生活我已经习惯了,对了,我还需要拜托你帮我弄去都柏林的票呢。”

“又要走了吗?好吧…”祁聿语气异常失落,眉头不经意的紧蹙,可能他自己都未发觉吧,平常都没有这样,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会再见面的。”他拍了拍祁聿的肩膀,随后开着摩托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只剩祁聿孤零零的身影杵在原地。

他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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