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胸脯被公爹打量奶子、捏弄奶头(9 / 15)
回磨蹭,“真好呀……父亲的腿能解痒……啊啊……小屄喜欢蹭父亲……”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拿我来伺候你那小肥屄,真真是欠操!”景闻铖哭笑不得,怎么就成了儿媳的自渎工具了?
白木槿越蹭越舒服,小腰摆得如同风中柳枝,摇曳生姿,“小屄发痒就是欠操吗……那我便是欠操了……啊啊……父亲的腿好硬……撞到我的小骚核了……啊啊……好舒服……”
敏感万分的花核都被压扁了,尖锐的快感再度传来,白木槿终于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宝宝们,行行好,投个珠珠再走吧~~~
白木槿软倒在公爹的怀抱里,身子还在高潮中颤抖着,小屄紧紧地贴在公爹的腿上,随着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一股热流涌到景闻铖腿上。
意识到这是儿媳在他腿上蹭出的淫水,景闻铖险些破功,若不是余光瞥到桌上还放着没写完的帖子,他真就再也把持不住,当场就入了这小肥屄,差一点,真就只差一点。
他是个男人,但也是父亲,对长子逝去的悲痛到底还压制住了熊熊欲火,他叹了口气,抱起还在恍惚中的白木槿送到一旁的床榻上。
白木槿的衣裳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穿与不穿已是没有太大差别,景闻铖干脆把她剥了个精光,拉过锦被来给她盖上,“今晚不用你来守夜,你安生睡上一觉,明日一早还有事要忙,到时候可不像今天这般轻松了。”
她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两手抓着被沿,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是,明儿个有什么事,父亲只管吩咐我就是,我会好好干的。”
此时的白木槿太过天真,还以为她要做的是什么体力活,殊不知那些活计虽然也耗费体力,却总归与她所想的差了太多。
她已是泄了好几次,本就困倦不已,如今躺在舒服的被窝里便再也挡不住浓浓的困意,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睡了过去,景闻铖垂眼看着儿媳那红艳艳的小嘴,花瓣似的勾人,他缓缓俯身,纵着自己在那娇嫩的红唇上印下一吻。
从长子咽气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与这个温柔乖巧的儿媳纠缠不清了。
他长吁一口气,继续坐回桌边去写帖子,只是唯有他自己知道,一向平静的心湖,终是起了波澜,而那掀起波澜之人,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睡得香甜。
思及此处,景闻铖又将目光投向床榻,只见她睡得脸蛋都红扑扑的,看起来睡得极沉。
景闻铖无奈地自说自话:“这才泄了两三次就累成这样,明儿个也不知道会累成什么样子。”
景家在陉安城乃是一等人家,需要景闻铖亲手去写的帖子也不多,他写完之后便将帖子交给周顺,转身去了灵堂,站在景修昌的棺材旁,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就这样默默地站了许久。
后半夜,弯月西照,白木槿小腹内涨,起夜过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她坐回床上,拥着被,看着月光从窗棂的缝隙里挤进来,回想起景修昌这个人。
景修昌是她的夫君,虽然他们之间并无夫妻之实,可他却是对她最好的人。
白木槿生于草民之家,日子过得艰难,父亲四处给人打零工,母亲做些浆洗衣裳的活计,日子过得勉强糊口,怎么也说不上富裕,而且她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后面还有两个弟弟,自从弟弟出生之后,白木槿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因为父母都有事要忙,家中照顾弟弟,伺候几口人饮食起居的琐事便都落到了白木槿身上,她干着最多的活,吃着最少的饭,动辄挨打受骂,就这样爹不疼娘不爱地活到了十七岁。
一年前,景家大公子景修昌病重,景家四处寻找八字旺夫的姑娘,白木槿八字最合,父母听到那聘礼的数目,千恩万谢地将她嫁了。
半年多以前,刚刚嫁入景府的白木槿消沉麻木,以为自己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做那些伺候人的事罢了,万万没有想到景修昌会对她那么好。
新婚之夜,景修昌亲手揭了她的盖头,莹莹烛光之中,她忐忑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面带病容的公子。
他很瘦,瘦得有些脱相,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些清俊的底子,像是怕自己的样子吓到了她,景修昌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对不住。
她不明所以,歪头问他为什么这样说,景修昌满是歉意地说道:“我这身子,到底是拖累了你,你这样大好年华的姑娘,却要来陪我一个快要入土的废人,可不就是对不住你。”
白木槿赶忙摇头,“公子可别这样说,景家的门房都比我家的屋子还大呢,其实是我高攀了。”
景修昌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往后我唤你阿槿可好?你若不愿,可否将乳名告之?”
“乳名?”白木槿面带尴尬,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我没有乳名,公子想怎么叫我都成。”
从小到大,父母高兴时会叫她一声妮子,若是不顺心了,什么贱皮子、赔钱货,便是小娼妇也叫过不少回的,白木槿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可是如今被景修昌如此温柔地问起,她面皮火烫,心下难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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