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N(2 / 24)
赢赤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食物上,只要阴汜不踏入护食的雌兽的周围,赢赤不会主动攻击他。
欣赏雌兽吃东西是件愉悦的事情,阴汜来来回回地围着赢赤打转,也不在意赢赤偶尔不善的眼神。他吃得香极了,没发现阴汜越来越放肆的表现,属于他的保护圈在阴汜不着痕迹地移动下缩小了一大圈。
之前被丢到一边的小崽子缓过气,委屈巴巴地爬到母亲怀里,小脑袋在赢赤的胸口拱来拱去。他也闻到了新鲜乳汁的味道,随着食物的消化,新的乳汁产生了。赢赤侧过身体喂小崽子奶喝,嘴里不停地塞吃的。他能感觉到阴汜不安分的手在身上乱摸,但赢赤忙着吃,顶多在阴汜摸到屁股的时候发出威胁性不大的低吼。
阴汜各种试探,确定赢赤是接受他的接触了,越发放肆起来,想彻底占据心慕已久的雌兽。
当阴汜的身体靠近赢赤,赢赤只是抖了抖耳朵,没有回头攻击他。阴汜就低头舔了几口赢赤的耳朵,对方顺从的接受了,在阴汜的牙代替舌头接触赢赤的耳朵时,赢赤没有反抗。尖锐的疼痛先是从耳部袭来,然后是后颈。雄兽用狠咬雌兽的耳朵和脖子表示标记。新的标记覆盖了原有的标记,自此,赢赤变成了另一只雄兽的伴侣。
赢赤僵了几秒钟,仰头任由阴汜咬他,过了一会才挣脱束缚,警告地看了下阴汜。原始的标记意识完成,阴汜也不急着交配,他满意地抚摸赢赤另一边空闲的因哺乳而鼓胀柔软的胸部,很快里面的奶水将由他的崽子享用。
很早之前阴汜就看上了赢赤,可惜赢赤有伴侣,他也没有成年。终于等到赢赤的伴侣身死,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占有赢赤了。
赢赤才懒得搭理阴汜,低头清理刚才被阴汜粗鲁丢掉而脏兮兮的小崽子,把阴汜忽视了。
但赢赤的母爱使他烦了点错误,就是把脆弱的背部留给性致勃勃的雄兽。不管是他甩来甩去的尾巴,还是尾巴下方若隐若现的后穴入口,都让阴汜眼睛越来越亮。
作为行动力十足的雄兽,阴汜选择遵从他的欲望。当赢赤放松地喂饱小崽子时,阴汜欺身而上,把不满足的小崽子拨到一边。泛着水光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暴露在外,没吸干的奶渍顺挤压的方向滑落,顿时空气里飘散了一股奶香味。
阴汜眯起眼舔了口残留的奶水,随时准备享用赢赤的交配权。赢赤似乎是彻底妥协了,嗫嚅道:“你保证不杀我的崽子。”
“我保证。”阴汜并不在乎小崽子的死活,他感兴趣的只有赢赤。
赢赤低头沉默半天,慢慢从侧卧改成趴着,尾巴还羞怯地挡住入口。
不用阴汜动手,雌兽的身体自动做足了准备。之前发情的迹象未完全过去,待阴汜撩开尾巴,看见的就是亮晶晶的褶皱不断翕动,特殊的味道淡淡地飘散在空气中——雌兽独有的味道。
阴汜的指甲轻轻刮了刮上面透明的液体,身下的赢赤触了电似的抽搐几下,尾巴慌忙地想遮住那里,不让阴汜碰到。
阴汜怎么会让他如愿,一手拽紧赢赤的尾巴根部,另一只手狠狠捅进去。不用任何润滑,轻松就进入热度惊人的内壁,感受到极致的柔软。
“呜呜……呃!”突然受到巨大的刺激,赢赤尖利地呻吟起来,只顾着抖动身体接受久违的快感,连反抗的心思也没有了。
连带饱满的胸脯都晃动几下,阴汜再使劲揉捏两团软绵绵的胸肉,赢赤就叫都叫不出了。
一看赢赤像丢了魂一样张嘴喘气,阴汜就松开手,尺寸惊人的阳物挤开穴口,全部进入赢赤的身体。进去的瞬间,阴汜立即按住挣扎的赢赤,强迫他接受突然捅进去的雄性器官,死死扣住紧致的内壁,防止雌兽因挣扎滑出来。
巨大的刺激使胸前的乳汁分泌出来,沿赢赤的小腹淌下来,隐没在下身交合处。奶味把小崽子叫醒了,他懵懂地看着赢赤被阴汜狠狠贯穿,想爬过去喝两口奶,阴汜又丢掉他。
他们的交合不需要缠绵甜蜜的气氛,只需要完成抚育后代的职责。赢赤呜咽几声,勉强感受到些许快感,他头昏昏沉沉的,靠阴汜支撑。后方的阳物不知疲倦地抽插许久,到了赢赤快睡过去了,才停下来,大量的精液灌注进体内,同时阴汜狠狠咬住赢赤。
赢赤推开阴汜,努力收缩后穴,保证精液能全部流进体内,很快体内会重新孕育生命。阴汜还想做,但看赢赤杀气腾腾的表情,他不甘心地放弃了。
一时找不到消遣的方式,阴汜干脆舔去赢赤满身的乳汁,然后猛吸一口赢赤的乳首,在赢赤伸手揍他前含着香甜的乳汁站远了。但不碰小崽子的食物,赢赤会允许阴汜做些过分的事。
阴汜心情愉悦地摸摸赢赤平坦的肚子,搂住伴侣的腰闭上眼睛。睡前阴汜默默地想,明天继续给赢赤找点好吃的吧。
伴侣独处的夜晚,最适合酝酿某种激烈的因子,促进他们情感的升华。但这只适合真心相爱的伴侣,而不是同床共枕的陌生人。
每天易嘉年“加班”到半夜才回家,一般情况下陈铎已经睡了。有时会像现在这样,他们都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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